770堂堂繼承人被一腳踹下床!(1 / 2)

“你要乾什麼?”時珺神色銳利地看著眼前的人。

不過秦匪卻一點都不懼怕,甚至還理所當然地回答:“抱你去睡覺啊,這大晚上的不睡哪兒成。”

然而時珺卻往沙發裡縮了縮,恨不能把自己給直接縮進隙縫裡,“不用,我就在這裡對付一會兒就成。”

秦匪挑了挑眉,“那你讓我睡哪兒?”

這沙發雖然不小,但也絕對沒有床舒服,他要躺上去,翻身都不行。

對此,時珺丟了一句,“你愛誰哪兒睡哪兒。”

然後一個轉身就背對著他開始睡了起來。

這讓秦匪不禁“嘶”了一聲,心想著小姑娘擺明了是打算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啊。

但隨後又覺得這個不是她的風格。

她向來都不裝鴕鳥才對。

秦匪稍稍思考了那麼一下,似乎隱約的明白了什麼,當下笑著就彎腰一把將人抄了起來,攔腰抱入了懷裡。

果然懷裡的人嚇了一跳,像個蝦米似的又蹦又跳。

“你乾什麼,快放我下來!我要睡覺。”

秦匪很是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你和我一起睡啊。”

可時珺怎麼可能願意和他一起睡,掙紮著就要從他的懷裡跳出來,“我不,我要自己睡。”

可惜被秦匪牢牢地扣在懷抱裡,半點都不讓她動彈,“那不行,我好不容易千裡迢迢跑過來,你舍得讓我一個人睡冷被窩啊?”

時珺因為急著要從他懷裡蹦躂出來,想也不想地脫口就是一句:“誰讓你千裡迢迢過來的,我又沒喊你。”

那小沒良心的話讓秦匪不禁磨了磨後槽牙,隻想把人撈起來揍一頓。

但又看她那副真炸毛的樣子,也不好硬碰硬,隻好故意一臉委屈地道:“你這樣說話就很沒良心了,我大老遠跑過來給你當免費的幫手,廚子甚至還無償給你當老師,你就這麼對我?嗯?舍得嗎?”

時珺被他這麼委委屈屈一說,原本還激烈掙脫的動作幅度不禁小了一些。

看這招有效果,秦匪自然再接再厲地道:“真這麼狠心啊,舍得我一個人睡啊,天都那麼冷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孤獨寂寞冷……也沒有個人陪伴,還是在陌生的他鄉……”

那一頓碎碎念,念得最終時珺還是心軟了,想到他為了自己大老遠過來當牛做馬,最終一咬牙應了下來,“行了行了,睡睡睡。”

看著她一副英勇就義地樣子,他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結果惹得時珺一記眼刀飛了過去。

“你笑個屁!”

秦匪壓了壓嘴角的笑意,沒說話,隻是抱著她進了房間。

等進了房間,秦匪就看到懷裡的人已經閉眼挺屍了,那隨時赴死的樣子,他隻覺得好笑不已,但又想逗她,所以一直憋著笑。

直到屋內的燈“啪嗒”一下關上了。

房間徹底陷入了安靜之中。

時間一秒、兩秒的過去……

一直閉著眼躺在那裡等著當魚肉的時珺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任何舉動,不由得睜開眼,朝著身邊的人看去。

就看到秦匪已經躺平在了自己的身邊,一副已經睡著的樣子。

“你……”時珺遲疑地出聲。

秦匪睜眼,故作不解地道:“怎麼還不睡?不是剛才還嚷嚷著困了嗎?”

時珺:“???”

所以他說的睡覺隻是單純的睡覺嗎?

自己誤解了嗎?

“哦。”

那乾癟癟的一句回應聽得秦匪不禁揚眉,“這是怎麼了?讓你睡覺,你這麼不開心,難不成咱兩想的睡覺不是一個意思?”

說著就湊了過去。

惱羞成怒的時珺一句:“閉嘴!”

但秦匪還是沒有半點收斂,還在不知死活地逗弄著她,道:“彆啊,你要是想做點什麼睡前運動,你告訴我,我和你一起。”

結果高估時珺脾氣的秦匪隨著她一句,“滾蛋!”

然後“哐當”一下,直接連人帶被的被時珺直接從床上踹了下去。

秦匪大概也沒想到時珺會脾氣突然上來,因為以往的時候從未見過她因為這麼點話就直接動手的,所以半點防備都沒有,非常輕鬆的就被一腳蹬了下床。

活了二十多年,這是頭一回,不由得愣了下。

而時珺大概也沒想到秦匪真的那麼輕鬆被自己踹了下去。

在看到他摔在地上的瞬間,徹底傻了。

她本來不過是氣急地想用力踹一腳而已,可沒想真踹下床。

這下可完了。

秦匪會不會生氣?

他會不會不高興?

好歹也事關男人尊嚴。

更何況他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秦總。

自己要不要哄哄?

一連串的彈幕在她的腦海中不斷地飛速劃過。

氣氛在此刻可以說是凝固到了極點。

秦匪看到她整個人都坐了起來,傻呆呆地看著自己,整個人比自己還震驚的樣子,頓時氣笑了,“未婚妻,你這一臉受害者的表情不太好吧,明明被踹的人是我啊。”

時珺看他並沒有生氣,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還是嘴硬地丟了一句,“活該!”

就隨後躺了回去。

讓他嘴賤,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賤了。

可憐秦匪一個人堅強勇敢地爬了起來,然後躺回到了床上,幽幽地歎息了一聲,“我已經預見自己未來五十年的日子可能不會太好過了,看來等結婚之後客廳的沙發得換個沙發床才行,不然到時候我都沒地方睡,太可憐了。將來女兒要是看到了,一定會譴責你的。”

時珺聽著他各種哀怨地碎念,忍無可忍地翻身瞪了他一眼,道:“家裡臥室那麼多,你哪兒缺床了?”

秦匪見她總算搭話了,當下就趁虛而入地將人摟入懷裡,笑著道:“當然是缺有媳婦兒睡得那張床唄。”

時珺下意識地就要推開他。

秦匪哪裡肯,好不容易懷裡的人願意和自己開口說話了,自然是趕緊討饒了,“彆氣彆氣,我錯了,是我不好,大晚上逗你,我罪該萬死,我願意將功折罪,明天早上的早餐我來做,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

秦匪看她還氣著呢,就隻能繼續裝可憐,“我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你確定要這樣對待我嗎?你舍得嗎?我這麼千裡迢迢趕過來,就為了給你當免費勞工。”

“我又沒讓你來。”

“嘖,小沒良心的!”

有了這一段對話,秦匪知道基本上時珺已經不生氣了,不過他還是乖乖哄了一會兒。

眼看著就要睡著了,時珺突然一句:“你怎麼知道一定是女兒?萬一是兒子呢。”

秦匪愣了下,才想起剛才自己嘀咕的話,於是連忙道:“必須得女兒,女兒是爹的小棉襖。”

時珺嗤了一聲,“小心棉襖漏風,凍死你。”

但秦匪卻一點都不介意,“隻要是女兒,凍死我都樂意。”說著就將人緊緊摟入了懷裡,問:“難道你想給我生一個女兒?”

“想得美,我可沒那本事,萬一生個兒子多對不起你。”時珺故意諷刺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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