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忘依怒目圓睜,她如何看不出來翎往這是有心向著容忘邪,無論她說什麼這人都不會信。
坐在最上位的皇帝見此情形頭愈發疼了,憤怒地嗬斥了一聲:“都住口!這是什麼地方也容你們在此爭吵?”
二人聞言這才閉上了嘴,容忘依見皇帝的神色越發的不耐煩起來,急忙說道:“皇上可以不信臣妾,可這當真是臣妾親耳聽容忘邪說的,皇上即便不信,心中也該存些念頭,以免日後中了容忘邪的陷阱,皇上!此人心機深厚,不得不防啊。”
“行了,朕心中自有打算,宜妃你還懷著胎就不要四處亂走了,好好在宮裡養著吧,來人!將宜妃帶下去”皇帝冷聲道
話音剛落,幾個宮女便上前將宜妃給拖了出去,容忘依哭喊著說道:“皇上您一定要嚴防容忘邪,她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人,她已經害了容家,接下來她一定會對皇上下手的!皇上絕不能輕易放過她啊!”
漸漸地容忘依的聲音越來越遠,很快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二人眼前,齊染翎的神色有些難看,他始終不相信這些事都與忘邪有關,明明他二人的關係已經有所緩和,隻要得到了她,自己在麟啟的地位一定會更高一層。
皇帝眯著眼睛看著齊染翎,眼底閃過了意味不明的光芒,說道:“朕知道你看中了容忘邪那丫頭,可她已經是幽王妃了,不管這件事與她有沒有關係,這人我們是斷然留不得的,看樣子我們得儘快對幽王府下手。”
齊染翎聞言顫了顫身子,垂下了頭輕輕應道:“是,一切聽從父皇安排。”
……
幽王府內,忘邪閉著雙眼站在院子中,天空漸漸下起了小雪,細小的雪花落在她的臉上,冰涼的觸感讓人身子發顫,一道若隱若現的內力纏繞在她的身上,過了半晌忘邪睜開了雙眼,一股無形的氣息瞬間向四周掃去,激起了一片不小的涼風。
她眯著雙眼不知在看著哪裡,瞳孔中浮現出駭人的陰冷。
如今她的武功已經到達了一個瓶頸,她記得上一次突破這個瓶頸並沒有耗費太大的功夫,可這次因為這具身體帶毒緣故她遲遲不能突破這層瓶頸,看樣子她得找個時間閉關修煉一段日子。
正當忘邪認真思考的時候,一雙大手突然從她的背後抱了上來,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忘邪愣了一下,隨後笑道:“這麼冷的天,你不在屋子裡烤火出來做什麼?”
君訣鼓著嘴說道:“這話應該我問娘子才對,這麼冷的天你不陪我在裡頭烤火,頂著雪在外頭站著做什麼?也不嫌凍得慌,倘若是染了風寒我又得心疼了。”
忘邪輕輕一笑:“罷了,回屋去吧。”
君訣笑著點頭,又說道:“再過幾日便是冬至了,又得進宮一次,娘子我不想進宮。”
“宮裡有規矩,凡是過節都得進宮參加家宴,你是王爺可不能缺禮。”忘邪說道。
君訣癟了癟嘴,有些不高興:“同那些人有什麼好聚的?那些家夥湊在一塊隻會說一些奉承話罷了,還不如在王府呆著睡覺呢。”
忘邪聞言笑出了聲:“你若實在不想去,便稱病不去,我替你去宮裡走一趟也是可以的。”
君訣搖頭:“那可不行,我要跟娘子待在一起。”
忘邪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