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的天賦比不過齊樺,我也最屬意他。”
盛昭聽見齊師任說齊樺的壞話,冷了下臉,又因齊樺也是他的好友,還是無奈地歎氣。
“為什麼?”他問。
齊師任笑:“他孝順啊,兒媳,若是他繼任之後,肯定比齊樺那個不孝子更儘心儘力地養我們。”
盛昭蹙眉:“關我什麼關係?”
齊師任微微搖首,眼神意味不明:“口快,說錯了。”
盛昭有些不服氣:“你也沒對齊樺儘什麼父母之責——”
齊師任否認:“我對所有人都一應如是。”
盛昭啞言。
齊師任撐著腦袋,問:“若是齊樺上位後,小兒媳,你會好好孝順我嗎?”
盛昭想了想,雖然對不住好友齊韌,可他到底想偏頗齊樺,遲疑後點了點:“會的。”
齊師任又問:“我提什麼要求都會滿足嗎?”
盛昭:“嗯!”
齊師任抬眸,輕聲:“暖床呢?兒媳。”
盛昭反應過來後氣得眼尾通紅:“你!”
剛想開罵,又想到齊樺,硬生生憋了回去,咬牙切齒:“我給你找個人暖。”
齊師任搖首:“那怎麼行。”
齊師任撐著桌麵,傾身逼近盛昭:“其他人可沒有兒媳這般又香又軟。”
“跟女兒家一樣,又輕又小,還有那香也不知是熏香還是體香,體香的話,又是哪的體香。”
盛昭驚得微微後仰,又被齊師任的調戲之語逼得臉側起粉,連著眼尾,粉嫩一片,軟得真像齊師任口中所說得一般,像是能掐出汁來。
偏生上挑的眼尾又勾出一份媚色,美人香似是又惑人般冒了出來,惹得人不住沉淪。
腰肢也細軟得厲害,齊師任回想著方才的觸感,盈盈一折般,最適在手中把玩揉捏。
他見盛昭被他大膽的話語弄得說不出話,輕笑著又問:“你跟齊樺做了嗎?”
盛昭睜大眼眸,薄紅嫩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羞憤得厲害,硬生生憋出一個“滾”字。
齊師任心下明悟,喉間輕滾,微不可聞地輕罵了聲:“廢物。”
盛昭耳尖,顯然聽著了,生氣地反駁:“他才不像你這個禽獸!”
齊師任隻是用看小孩子的目光看著盛昭,他瞧盛昭後仰得姿勢,用溫熱的手掌抵住盛昭的後腰:“小心彆倒了。”
隨著齊師任後仰,盛昭也被他扶起,最可惡的是齊師任離手之前,還特意用指骨在盛昭腰窩處頂了頂。
刹那間就見盛昭腰肢輕顫了顫,眼眸一瞬浸上水意,用自以為蠻橫,實則軟呼呼的眼神橫了一鈍刀過來。
不疼,隻叫人心中格外得癢。
盛昭一字一句:“禽獸不如。”
齊師任勾唇謙虛地一笑:“他那日竟沒有將你……不是廢物又是什麼。”
特地隱去的兩個字二人都心知肚明。
這下盛昭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他才不像你——”
齊師任打斷:“那他親你嘴了嗎?”
盛昭:“閉嘴!齊樺他正人君子!才不會隨意對我做這些事!!”
那就是沒親了,齊師任心中“嘖”了聲。
他嘴上卻酸得厲害:“這麼信任,不,喜歡他?”
盛昭一臉齊師任在說廢話的表情:“那不然喜歡你嗎?”
齊師任垂首笑了聲,又恢複到溫潤如玉般的正派形象,微微抿了口茶:“好啊。”
“齊樺配不上你。”齊師任潤了下方才變得乾澀的嗓子,繼續道:“你在我這閉門不出,外邊的消息一概不知。”
“那麼我來告訴你。”齊師任邊道邊為盛昭換了杯溫熱的清茶:“就這幾日全天下都知曉齊樺與鬱安易解除婚約的消息。”
“緊接著他便備上厚禮送至劍宗,說想與你訂親結契,問無妄仙尊什麼時候得閒,約個時辰商議一二。”
齊師任對著微些慌張的盛昭笑笑:“本來你便因與江千舟辦道侶大典又逃婚失蹤一事傳得沸沸揚揚,名聲一下再下。”
“現下又因此事……”齊師任微頓,他有些不忍心,但還是說了下去。
“兒媳,你出名了。”齊師任低歎,他溫聲笑著:“不是什麼天之驕子,千年難遇。”
“而是水性楊花。”
“你說,無妄他得氣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