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讓這兩個王八蛋安穩脫身。
哪怕隻是拉個墊背,也至少要其中一人付出慘痛代價。
否則,他死都咽不下這口氣!
惡狠狠地想著,伸手指向管奕深:“那這個冒牌貨總是罪無可赦吧?敢撒下彌天大謊,頂著繼承人的頭銜拋頭露麵,介紹會開了,公司也進了,現在才被發現是假的,消息一散播出去,咱們邱家的臉可就丟大了!”
話音方落,不等邱翰林出聲,方永新眼瞼一抬,鬱簡反應更快,立時躬身,竟主動求起情來。
“彆啊爸,雖然他不爭氣,但無論如何,總歸是我親弟弟,我從小沒見過媽媽,好不容易才找回這個親人,您就當看在我的份上,彆太為難他。”
管奕深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鬱簡說話,他便將視線對準他,聽見邱翰林把拐杖砸得咚咚響,又木著臉調轉方向。
由始至終,都好像失了靈魂的傀儡,置身事外地觀看著這場大戲,瞧不出丁點情緒起伏。
他需要有什麼想法呢?用完即棄的墊腳石,錯就錯在一廂情願,蠢而不自知。
邱翰林陰測測的目光投射過來,有那麼一秒,閃過凶戾異常的殺氣。
最終,到底忌憚著什麼,嘴唇翕動,似乎拚命忍耐了許久,才能說出這般大度之言。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洛光,把他送到警局,隨便安個罪名,先拘留十天半個月,要是肯誠心認錯,就放了,要是賊心不死,還敢出去嚷嚷……”
“就換成重罪,坐個十年八載的牢,讓他知道,戲耍我邱翰林是什麼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