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候出門前,找雪薇討了個吻。
本來他想要的吻隻是親親臉頰之類的,最終他得到了一口重吻,由於雪薇今早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嘴裡有異味,搞得謝候一度想吐。
“加油,如果你們能打到第七場,我就帶著琪雅去菲尼克斯現場給你助陣!”
“那要我們輸了第六場呢?”
確實,任何可能性都要考慮周全。
雪薇笑說:“那你就在菲尼克斯哭完了再回家!”
如果輸了第六場,他會哭嗎?謝候不確定,可以確定的是,他的心裡不會好受。因此,雪薇這麼說也是有道理的。輸了第六場就把眼淚哭乾淨了再回家,贏了第六場就帶著女兒去現場給他加油助威,各種BUFF打滿。
謝候走之前捏了捏琪雅的臉蛋,向卡特琳琳彆墅區裡呃每個人道彆,他簡直客氣得不像大彆墅的主人。
上午11點,步行者全隊抵達菲尼克斯。
一座美妙的城市,光是機場就遇其他地方不同,謝候他們不是第一次來了,每次到鳳凰城都有種深深的羨慕感。
到底是美國第五大城市啊,印第安納波利斯沒得比。
印第安納數來數去,說得出來的就一個賽車,差太遠了。
而且,謝候對賽車這項高危運動提不起半點興趣,哪怕他自己從事的就是一項對速度有剛需的運動。
他們像前陣子的太陽,拒絕了記者的采訪,直奔酒店,休息。
下午開啟訓練課。
打到第六場,可做的調整和戰術不多了,克萊爾讓球員儘量放輕鬆,努力打出自己的水準,就夠了。
晚上八點,菲尼克斯人提前一個小時就湧入了美西球館。
這座平時可以容納將近19000名球迷的球館,啟用了備用座位,他們多賣了兩千多張票,將球館內堵得人滿為患,足有21104名球迷進入了場內。
美西球館外的廣場大屏幕又聚集了上萬球迷,他們自帶工具、零食、飲料。
各大酒吧同步直播總決賽,所有的菲尼克斯家庭都在關心今晚的比賽。
“太陽之聲”阿爾·麥考伊說:“太陽隊曆史上五大遺憾,我們在1968年的‘硬幣大戰’中輸給了密爾沃基,由此錯過了偉大的‘阿爾辛多’;1976年的總決賽第五場的第三個加時賽,如果喬-喬·懷特不像生化人一樣統治比賽,也許我們早已捧杯稱王;1993年的查爾斯·巴克利如果不遇到邁克爾·喬丹,鳳凰城的曆史已經改寫,假如1995年馬裡奧·埃利的那記三分沒有命中,我們或許能在那年走的更遠,冠軍並非不可能,該死的‘死亡之吻’!”
“如果沒有馬刺,太陽早已經衝出西部,過去幾場比賽證明,步行者並不適應太陽的節奏,假如那幾年是太陽代表西部打總決賽,結果會大有不同!”
麥考伊能被稱為“太陽之聲”,和他豐富的見識有莫大關係。
他是一部活的太陽隊史,他剛才所口述的曆史,全是他經曆過的真實生活。
在彆人看來,那是一段段偉大的傳奇故事,而在他心裡,卻是一代代太陽球迷無法消弭的永久性傷疤。
“如果這群小夥子們今晚順利捧杯,我相信有很多老人會痛哭流涕。”麥考伊感慨地說。
步行者們積極地熱身,他們的目的就是不讓太陽順利捧杯,此願望與現場的觀眾背道而馳。
期間,兩隊難得又進行了中場會晤。
交談的內容並不友好。
加內特說:“我現在正考慮響應國家隊的征兆,參加奧運會,我想再贏你一次。”
“抱著科比、勒布朗他們的大腿贏我一次讓你很覺得很光榮嗎?”謝候笑問。
“不,是我帶著他們戰勝你,因為他們從未戰勝過你。”他的話聽著實在,實際上卻很紮心。
謝候淡淡一笑,加內特的話等於是說他會贏下決賽。
按照後來的說法,這叫貸款吹。
“好吧,我也正想證明我們真的不太會打主場的比賽,你們剩下的兩個主場,我們都要贏。”
不管能不能實現,狠話一定要夠狠。
說完,他們雙方各自退散開來,專心地進行賽前的熱身。
現場的直播車位都已經好了。
各大有權利直播決賽的電視台都派出了最強陣容。
TNT的陣容無疑有著讓人肅然起敬的“深度”。
“魔術師”·約翰遜是嘉賓,巴克利和史密斯搭檔。
史密斯作為球員不算巨星,但如果把他當成解說員的話,他的咖位實際上還要大過巴克利等人。
巴克利敢說,能講段子,經常觸雷,史密斯能在他觸雷的瞬間將話圓起來,順便留下一些膾炙人口的經典解說詞。
“這是2005年的東部決賽之後,步行者最接近失敗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