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真把人忽悠走了之後,準備重新回去車上。
這時候那個人性物體附近的警察有一位衝著上野真走了過來,想讓上野真跟著一起去做筆錄。
畢竟人是撞在上野真的車上的。
上野真推脫自己有事,回頭再去。
因為人形物體沒乾什麼過於嚴重的罪刑,比如殺人放火之類的,隻是搶劫了路邊的一個大叔的錢包,所以警察很爽快的答應了上野真的要求。
不過上野真在走之前,他看著自己被撞了的車頭,終於想起來和警察要了那個人形物體的身份信息。
警察不太明白上野真要這個做什麼。
上野真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車頭那個被撞得凹下去一塊的痕跡,開口說道,“被他撞的,責任應該是他的吧,我要找律師告他要賠償呢。”
旁邊已經被抬上擔架的人形物體,“......”
他不就是出門搶了個也不知道有多少錢的錢包嘛,不但被人追,還被人用足球踢了,還倒黴的撞車了,最後被警察抓了也就算了,現在不但要進去,還要損失醫療費,還要賠人錢?
這也太背了吧?
他有些顫顫巍巍的看了一眼上野真那輛他不認識,但是一看花裡胡哨不常見的外型,就很貴的車,發出了微弱的聲音,“多少錢?”
上野真稍微算了算,“兩百萬日元吧。”
人形物體的腦袋直接一歪,“——”
抬著他的醫護人員立刻喊道,“壞了,病人失去意識了,快搶救!”
“快點快點!”
人形物體被快速的抬進了救護車中,消失在了上野真的視線中。
上野真伸著胳膊衝人揮舞了一下,“回頭法庭見!”
人形物體徹底不動了。
......
之後上野真回了車上,看著車內已經又過了一個電話的琴酒,和琴酒商量自己要不要儘快開個服裝廠,專門生產琴酒同款大衣賣。
他覺得十分有市場,肯定很火。
但他很快又想到了要是其他人穿了琴酒同款大衣的話,那不就是在和琴酒穿情侶裝了嗎?這怎麼可以?
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才能夠和琴酒穿情侶裝。
不過琴酒的衣服這麼好看,他不出不能保證其他人不出琴酒同款。
既然如此,不如乾脆他出和琴酒大衣不是同款的同款好了,讓其他人都穿盜版,隻有自己,才配和琴酒穿同款!
上野真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簡直太棒了,自己真是個天才。
他看向琴酒。
琴酒,“......”
琴酒對這方麵沒什麼興趣,隻是說了一句隨便你就算了。
上野真歡快的準備立刻把自己的生產盜版大衣,劣幣驅逐良幣的計劃進展開來,同時低頭想要去親一下琴酒的臉,卻被琴酒精準的伸手擋住。
上野真這個破習慣已經有段
時間了,琴酒已經習慣了。
已經能夠每次都非常精準的靠直覺擋住上野真。
甚至琴酒為了防止上野真舔他的手,還特意用帶著黑色皮質手套的那隻手去擋著上野真的臉。
不過效果不太好。
黑色的皮質緊緊的包囊住琴酒修長筆直,比例完美到好像被人精心雕刻出來的工藝品的手,隻露出手腕處和袖口中間的一抹白。
看著有種特彆的禁欲的美感。
上野真緊緊的盯著琴酒的手,視線的存在感極強,好像要把那隻手吃到自己的肚子裡一樣。
不是那種吃。
琴酒遺憾的發現帶上手套似乎不會影響上野真的性質。
甚至更高了一點。
他收回手,讓上野真老實點。
上野真點頭,很快到家,兩人鬼鬼祟祟的從後門上去。
琴酒把上野真的那件外套脫掉,剛剛衝著房間裡走了兩目,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終於是boss了。
琴酒打開看了一眼,並沒有避開上野真,直接接聽了電話。
“boss。”
上野真湊到了琴酒麵前,沒有被趕走,於是找了個位置靠著。
boss經過電子處理,完全聽不出原本聲線的機械音冰冷的從電話對麵傳出,“琴酒,你讓我很失望。”
上野真撇嘴,覺得boss的這個躲躲藏藏的比那些老鼠更像陰溝裡的老鼠的作風還更讓他失望呢。
琴酒撇了上野真一眼,回答道,“是。”
“本來我對你十分看重,甚至覺得你最後會和朗姆達到一樣的高度,被我委以重任的。”
畫大餅,而且是一點也不大的大餅。
誰會想著和朗姆一個高度就滿足了啊,朗姆他配嗎?
琴酒至少也要當boss啊,畢竟怎麼能有人壓在琴酒的上麵?
琴酒可是和他做都要在上邊的性格!
他都在琴酒的下麵,還有誰能在琴酒上麵?
琴酒一定要當老大!
“沒想到你居然也是臥底。”
你沒想到的地方多了去了,比如boss現在肯定沒想到有人在偷偷罵他,並且想著乾掉他取而代之。
“之前朗姆曾經提出一些懷疑你的想法,希望我派人調查,但是那些消息都被我壓下去了。”
挑撥離間,添油加醋,為了自己的地位穩定,不希望自己的下屬和諧友好,雖然本身琴酒也不可能和朗姆和諧友好,但是有這個boss在,他們絕對能打起來。
“因為我相信你,琴酒。”
“但是現在證明我錯了。”
嗬嗬。
這個混蛋該不會是想要pua琴酒吧?下麵不會要打壓琴酒然後說點什麼自己不計前嫌的話之類的了吧?
或者試圖洗腦琴酒?
那他就是做夢了。
他早就試過洗腦琴酒自己最愛
他他也要最愛自己了。()
結果被琴酒覺得煩人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