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巨型水蛭對溫度的感知越來越敏銳了!
封九也看到了,他朝著甄湄比劃了個手勢,走!
甄湄左手彈出一根蛛絲到封九那裡,他拉住了蛛絲,而她另一隻手將蛛絲彈射出最大的距離,蛛絲穿進那棵樹乾中,像鋼釘定死在那裡。
整個人縱身一躍,帶著封九一起離開。甄湄很苦逼,封九並不比那禿頭輕,他還帶著重的要死的背包,這一躍,感覺手都要扯斷了似的。若不是體質增加了,又有慣性相助,她還真不一定能帶得動封九。
“有人!”
鐵老大端槍欲射,一顆子彈直接打在了他的槍上,他的手被衝得一抖,槍直接被打飛了!
好準的槍法!
鐵老大怔怔地看向那半空中一閃而過的男人,他剛好收回槍,他是單手托槍射擊的!他的另一隻手還拉著什麼東西,用的竟然還是狙/擊/槍,狙槍高速移動盲射?!
見鬼!他什麼來頭?
其他人準備射擊時,被鐵老大喊住了,“不是敵人,他沒有敵意。”
如果有敵意,他已經是個死人了。他不想惹怒那個神槍手,兩敗俱傷就不太好了。
李錦程當然也看見了,他驚詫地看見一晃而過的甄湄,在對視的一瞬間,他看見了那極為輕蔑的眼神。
那種眼神鋒利如刀,寸寸致命,它曾經是那樣柔情如水,如今卻變成了紮人的刺,奪命的劍。她什麼都聽見了。
但即便是這樣,她還是該死的美麗,開刃的寶劍,寒光凜冽,卻奪人心魄。
李錦程在怔愣間,倩影消失了在森林裡。
“你認識他們?”鐵老大看見了李錦程遲遲沒有低頭的遙望,他沒看清另一個人,隻以為是個身材瘦弱的少年。
“甄湄,她是甄湄。”李錦程喃喃道。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恨,她看不起我?她竟然看不起我?本來以為會看到跪在他腳下,苦苦求著他救她的女人,結果卻看見她高高在上的蔑視。
憑什麼?!
李錦程說不上自己到底是恨多點,還是某中升騰起來的感情多一點,他想看到她下賤求饒的模樣,可看到這樣的甄湄,他又莫名覺得他的女人就該這樣。如果跟袁愛愛一副樣子,他隻覺得丟臉和惱怒。
“她是你那未婚妻?”鐵老大很是詫異,聽李錦程的描述,他以為會是個千嬌百媚的大小姐,結果是個假小子?鬼才從那肥大的迷彩服裡看得出身材。
一旁的孫婭卻看的有些羨慕,她眼裡流露出向往,她也想像她一樣,自由的。孫婭低低一笑,有些自嘲。
“是她。”李錦程突然臉色變了,“他們為什麼暴露出來?如果他們剛剛一直藏在上麵,為什麼要突然出來?”
這句話說的所有人心裡一寒,為什麼?在這個危險的森林裡,還能有其他為什麼?當然是,看見了危險!
“跟著他們的方向走!”鐵老大立馬下了命令,所有人都連忙動身跑。
沒有人看見,原本低頭不作聲的袁愛愛從地上撿起了,被光頭不小心弄掉的打火機,她握得緊緊的,跟在眾人後麵跑。
也沒有人發現,她的嘴角在笑,一種怨毒仇恨的笑,打火機在她手上,時不時哢噠哢噠,跳出火焰。
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錦程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呢?我是這麼的愛你。她長得那麼好看,不該她被這樣欺辱嗎?又憑什麼可以乾乾淨淨的活著,而我隻能這樣肮臟屈辱的活著?怎麼可以呢?
既然我在地獄了。
為什麼,你們還可以好好的活著呢?
燈塔越來越近,那裡可以看見冰冷的黑色礁石,層層疊疊撲打著礁石的海浪,孤零零立在那裡的燈塔,仿佛在等待有誰來開啟它。
寂靜,孤獨。
甄湄和封九到這裡時,沒敢直接過去。他們對這個動漫的了解都不多,可能知道一些劇情,但都是路人了解的量。唯一知道的就是,所有人為建築,都代表著極度危險!
“他們也跟上來了,看來是發現那些巨型水蛭了。”
甄湄嘴裡有些苦澀,她摸摸手裡槍,“我們沒得選擇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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