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爾美爾道:“是啊,規則被打破,它也該現身了。不過,恐怕它一現身,我就能找回所有的記憶。所以它會不會出現,還是兩說。”語氣微微一頓,“想要他們出去,得靠你。”
“這個副本是以小隊的模式進行的,隻要能完成三個s級的任務,小隊就可以在主線任務完成後,走出副本。他們可以作為你的隊員,建立一個小隊,你既是玩家,也是劇情人物,所以可以和他們達成聯係。”
“這樣的話,按照規則,他們是可以出去的。如果神不允許他們走出副本,也是在破壞規則,結果都一樣。”
甄湄問道:“那什麼時候能複活?”
“木乃伊歸來。”
這句話說出的時候,他的聲音壓得很低,略側過臉吻上她的嘴角,舌尖沿著唇縫撬開了甄湄的嘴巴。鼻尖蹭著她的鼻子。
甄湄猶未反應過來,她的心裡還在琢磨著那幾個字含義,納爾美爾的手已經解開了她外麵披著的多萊帕裡卷衣前的束帶,因為裡麵的卡拉西斯很薄,跟透明的沒什麼兩樣,便多裹了幾層,重重好似西式宮廷貴婦的裙擺。他的手順著寬大的衣袖探了進去,很輕鬆地捉住了那沒有束縛的白兔。
這下甄湄也不用再想了,閉上了眼睛。纖手在碰到納爾美爾時,略頓了一下,攥緊了他的衣裳,指頭有些猶疑地撫摸上他衣裳下緊實的肌肉。
男人跟女人最大的不同或許就在於此。明明穿著衣袍會顯得有些高瘦的身體,觸碰時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勁腰肌理分明,一塊塊肌肉又熱又硬,她無意識地用指腹摩挲著那些肌肉,心裡越發有股癢意。
納爾美爾鬆開甄湄,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見甄湄霧氣朦朧得雙眼,顯然她並不知道那個地方是男人的禁區,他差一點就沒能忍住繳械投降了。
學壞了。
他愛死她那柔弱無骨的纖手了,隻要碰到他,就能燃起熊熊□□,更何況是觸碰到那麼敏感的地方。
甄湄身體顫了下,“彆碰那裡。”
“是哪裡?”
甄湄含著霧氣的眸子瞪了納爾美爾一眼,這叫她怎麼說得出口。
一塊軟鱗覆蓋的有一道淺頭發絲細的淺縫,手指探入其間,晶瑩的珠兒哭泣般溢了出來。甄湄咬住納爾美爾的肩膀,長尾因為刺激將桌子都掀翻了,紙莎草嘩啦啦落了一地,碰到那櫃子,蓮花也隨著銀瓶摔到地上。
銀瓶裡的水將地毯打濕,形成了一片水的印記。
床咯吱咯吱搖晃了起來,甄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到了納爾美爾的身下。她的尾巴在他的腿間,腰被攬住,被撐滿,貫/穿,沒有了雙腿,這樣反而進得越發深了。
甄湄意識都有些模糊了,那白色的幔簾、那迷人的蓮花香氣、那窗外透過來的陽光,交錯成光怪陸離的畫麵。她顫抖的身體,壓抑不住的□□,以及納爾美爾俊美的臉,在這個世界都變得虛幻了起來。
這麼一做,便是幾天沒有出過門。
侍人們不敢進來,隻送水送飯,埋頭進去收拾東西時,空氣中都是麝香的味道。男人鍥而不舍地問道,“喜歡我嗎?”
女人聲音更小,幾乎聽不見,那小小的聲音已經啞得說不出話來,“出去。”
之後又是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侍人不敢停留地馬上離開。
等甄湄丟臉地被納爾美爾抱上駱駝時,她還是想不通,明明自己是蛇體,比納爾美爾這個身體強大那麼多,最後竟然還是被做得退化成了人身。她是側坐在駱駝上的,腿都不敢張開,疼得要命。不知道節製的歡愛,到最後苦的還是隻有她一個人。
納爾美爾簡直不是正常人類,哪有正常男人能夠連著做幾天,出來還一副神清氣爽的?
整個格爾賽的人都來送行,漫天都灑滿了各種花瓣,還有美麗的少女跳舞相送。不過這些美麗的少女一個個都崇敬地看著甄湄,看見她身後的納爾美爾更是羞紅了臉,“祝願法老和王妃的愛情能如尼羅河水一般永不會枯竭,你們永遠是上下埃及最神聖最崇高最無可替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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