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說的不清不楚,但是看這兩位這樣的神色,這丁婆子大概率應該就是個酒販子了,多了的賣給她,少了的問她買,她中間賺點差價啥的,一般不就這些事兒嗎?
嘿,彆說,這倆紅包給的也算值了,要不是這兩人告知,劉大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摸上這門路呢,遂客氣道,“今日真是多謝兩位提點,鋪子裡今日未曾營業,還請兩位坐等下,我這就去給兩位炒倆菜......”
“劉老板彆忙了,咱們後頭還有彆家要去,這酒明日會有專門的人送來,您且安心等著就是,咱們這就告辭了。“說完,白胖高帶頭走了,走一半又停下來,“劉老板日......
後有啥事兒,就去縣衙找我們,就說找酒運司的葉湯就成。”
劉大誌千恩萬謝的應了,好好將兩人送出門去,走前還讓鄭夏給包了兩包上好的碧螺春給兩位帶著,這還是前頭劉小月說要提高包間檔次才買的。
剛把兩人送來的文書給放好,劉大誌正尋思著這玩意兒到底要不要去找人給裱起來,便聽門外吵嚷聲傳來,他趕緊從儲物間出去,到了前廳一看,哦,翹腳七帶著那六個大漢又來了。
“七爺來了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來來來,請坐請坐。”劉大誌也沒把他們迎進包間,直接就在前廳找了個桌子,讓幾位大漢坐了下來,叫來鄭夏,“夏啊剛剛讓你給七爺他們準備好的茶呢,端上來吧”
鄭夏應了一聲,很快就把之前給高矮胖瘦倒的那壺茶重又端了出來,劉大誌給翹腳七倒了一杯,“七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翹腳七頓了頓,才接過茶杯,假笑道,“劉老板,看不出來,人脈倒是還有些啊?”
“欸那怎能跟漕幫比,咱們做的小本買賣,就是我家夫人吧,之前對縣令家公子,有救命之恩,所以.......欸,不說這些不說這些,七爺今日來是?”
喝著茶的翹腳七臉上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怪不得他們想不明白為何吳縣令會開口這事兒,原來是這家對吳家小公子有救命之恩啊,那怎的吳縣令沒有提及呢?
不過這事兒倒是能打聽,此時也不便多得罪這人,於是換了副笑臉,“今日來呢,是咱們萬當家的喊我來特地跟劉老板來道個歉,這事兒真真是誤會了,原是說每月30文的保護費,結果我嘴不利索,說成了30兩了,您看這事兒鬨的。這樣吧,這30文每月的錢呢,咱們也不收了,權當是給劉老板賠罪壓驚了。”
劉大誌心中切了一聲,麵上......
也是客氣的很,“那我就謝謝七爺了,您看咱們今日也沒開業,不如這樣,您弟兄幾個稍等會兒,我讓人去買些菜來,我現給您燒兩桌,可惜這榷酒的事兒才剛辦下來,酒要明日才有,要說這事兒啊也是托了吳縣令的福。”
榷酒也是吳縣令給辦的?漕幫跟吳縣令相交多年,知道他本就是個不太愛多管彆人之事的人,這一會兒給說和,一會兒給辦榷酒的事兒,看來的確跟這姓劉的關係很不一般啊。於是也不等劉大誌再說什麼,隻推說還有事兒,下次一定好好來喝兩杯,便帶著六個壯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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