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傍晚,司徒澈果真是提前到家,他挑眉看的麵前的唐景夕,目光略暗。
唐景夕用忐忑的眼神看了他一樣,微微的低頭,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似乎是帶著一些羞澀,“宋先生送來的衣服,還正好。”
宋先生是司徒澈的貼身秘書,司徒澈看著麵前穿著一身修身西服的唐景夕,喉間微微有些發癢。
青年一身柔嫩雪白的皮肉被西服遮的極為嚴實,最上麵的一粒扣子扣在了他的喉結之下,束的他脖頸極為的修長,皎潔的襯衫外麵套著一件掐腰的玄色的外套,暗金色的暗紋龍遊鳳舞,腰肢勁瘦柔韌,利落的西褲襯得他一雙長腿修長,司徒澈不由的回想起這雙腿纏在自己腰上時候的畫麵。
司徒澈對著唐景夕緩緩的伸出手,“走吧。”
一路安靜的來到一棟彆墅外,唐景夕往窗外一瞧,真是能看出來這是一個私人宴會,外麵豪車相互映襯熠熠生輝,簡直就像是個限量名車展覽會一般,看的唐景夕不由的手癢,險些對著外麵一排十個他加起來都不夠一個車前蓋的豪車開始流口水。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真摯,司徒澈也注意到唐景夕炯炯的視線,“喜歡?”
唐景夕險些被嚇了個心臟病突發,他猛地嗆到嗓子眼,喉間的發癢令他開始撕心裂肺的咳嗽起來,“咳咳——不、不是咳咳——”
司徒澈淡漠的瞧著唐景夕咳完,一雙像是貓一般的眼睛因為劇烈的咳嗽而帶著水汽,眼眶酡紅,臉上也帶著潮紅。
秀色可餐。
司徒澈在心中平淡的評價。
唐景夕咳真是怕了司徒澈這突然一句話了,他努力的平複呼吸,還記得自己是一個超脫世俗喜歡繪畫的藝術畫家的人設,矜持的搖搖頭,“我對車沒什麼感覺,就是看看。”
手臂微顫的搭在司徒澈的臂彎上,唐景夕走在這堅硬道路上,沒話找話的問道:“今天是你哪一位朋友的晚宴?”
可彆說是鄭如苼的!
“曾經一個學校的校友。”不知道是不是唐景夕的錯覺,提到這個宴會的主人時,司徒澈的聲音透著涼颼颼的冷氣。
唐景夕閉嘴不言,但是他心中還是揮之不去的不安。
【係統啊,我的六六,我總覺我的這顆心怎麼就跳的這麼快呢?】唐景夕轉頭就去騷擾他家係統。
係統冷淡回答:【或許是心律不齊,我這裡有藥,隻要200積分。】
媽的奸商。
唐景夕深刻的感覺到來找係統聊天的他就是個智障!
隨後他的一抬頭,頓時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雙眼盯著眼前笑意融融出現的人,霎時間險些沒繃住臉上的表情,好懸沒蹦出一句臥槽。
“這不是司徒學長嗎?好久不見近來可好?你身邊的這位先生倒是俊秀過人,和我介紹一下?”黎安路一張俊美道極致的麵孔帶著和善的微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唐景夕。
【嗬,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係統冷冷的嘲諷聲。
【我的娘誒!!臥槽哦!】唐景夕滿腦子都是這個彈幕刷屏。
司徒澈冷漠道:“唐景夕,黎安路。”
“唐景夕,”黎安路玩味的念叨了一遍,笑道:“這名字真是耳熟,我之前認識一個人,名字叫做唐景,不知道和這位唐景夕先生認不認識。”
唐景夕一張臉都快笑僵硬了,他心中望天流淚的念叨著自己之前“借錢”時候的馬甲,然後輕聲道:“黎先生說笑了,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我怎麼會都認識?”
“這樣嗎?我瞧著唐先生麵善,還以為你們有什麼關係呢?”黎安路笑的越發的燦爛。
而唐景夕的後背都快要冒出冷汗了,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連連道:“不能不能。”
他心虛的轉過目光,就看到司徒澈有些森冷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在黎安路走後,覆在他耳畔邊低語,“你和他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