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工作忙但也不忘運動,腰身是緊實的人魚線,肌肉紋理埋在微微粗糙的皮膚下,仿佛是行走的荷爾蒙。
被路霖修抱著,阮輕輕是安心的,不用擔心一不小心摔下去。她雙手撐在路霖修的胸口,給兩人之間撐出足夠打量對方的距離。
路霖修的眉眼完美,充分符合美學要求,桃花眼裡又夾雜著雪後白城的清冷,在被阮輕輕撩撥之後,又汪成一片海洋。
仿佛是清冷的謫仙,陪她墜入地獄。
阮輕輕輕輕地吻了下路霖修的臉頰,動作輕柔,不帶任何**。
“路霖修,”阮輕輕小聲叫他:“我們聊聊天。”
聲音很細很小,兩人又貼得很近,路霖修覺得,仿佛是從他胸膛傳出來的聲響。
他壓抑著沙啞的喉嚨,點頭:“好。”
阮輕輕輕飄飄的沒有什麼分量,抱在懷裡也不累。可他想了想,還是給她放在窗台上。
阮輕輕恐高,身子微微縮了下,好在前麵是路霖修,他的大掌放在腰間,緊緊地環住她。
無風無月的夜晚,不遠處的湖水在燈光折射下光怪陸離。世界離他們兩個都很遠,或者世界很近,但他們兩人眼中隻有彼此。
所有的**在靜謐中都幻化成漸趨一致呼吸聲。
清,溫熱。
“你要去看我。”
阮輕輕先開口。
路霖修垂頭望著她溫順的眉眼,笑著點頭:“好,我有時間一定去。”
“你不要騙我,你那麼忙,哪裡有時間。”
阮輕輕才不好騙,路霖修又湊近了著,一陣清甜的香氣鑽進鼻孔。
他沉沉笑了聲,頗有些狡黠:“那我就去雲城出差。”
阮輕輕懂了他的意思,笑得花枝招展,腰肢都在顫,打趣似的挖苦:“路總還假公濟私呢。”
阮輕輕笑起來眉眼彎彎,清冷和甜美結合的恰到好處。
路霖修感覺,自己跨過千山萬水,挨過迢迢歲月,看得到一眼,也值了。
路霖修故意搔阮輕輕癢癢,搞的阮輕輕直往懷裡鑽,直到她笑得要岔氣。
路霖修才接著說:“我就跟路氏請假好了,就說——”
“我在雲城有小野貓要喂。”
你才是小野貓呢!
阮輕輕不開心地撇撇嘴,在他肩膀咬了一口,不服氣地比較:“那我就有大灰狼要打好了。”
她咬得不深,留下一排牙印,又戳了戳,認真道:“蓋章。”
想了想,又補充:“你看,像不像豬肉質檢蓋章就這樣。”
她動作很認真,路霖修被逗得一笑,給她的手拉了回來,他的手掌乾燥溫熱,燙人似的。
阮輕輕一愣,就有一個吻落在了額頭。
她不自覺地眨了眨眼睛,然後就感覺眼皮上也有一片溫熱。
路霖修的吻緩緩下移,最後覆上阮輕輕的雙唇。吻得極霸道極凶,像是要抽乾阮輕輕全部氧氣,一點點深入。
……
不出意外,兩個人又以沒羞沒臊的X生活結束這個綿長深吻的。
阮輕輕倒是很有精神,不僅想了去劇組之後,還規劃未來:“H家新出的包包我沒買到,你幫我買。”
“好,”路霖修微微偏頭:“把圖片發我。”
“等我殺青之後,你跟我回趟家。”
在東南邊陲的小漁村,見見家長。
“好。”
阮輕輕眼睛轉了轉,又多囑咐
幾句:“你好好吃飯,注意工作強度。”
路霖修依舊好脾氣地應著:“好,都聽你的。”
語氣有些無奈,態度卻不敷衍。
像是被阮輕輕拿得死死的。
這麼聽話,讓阮輕輕有些不習慣,她舔了舔嘴唇:“你這樣好像妻管嚴。”
這個詞,第一次跟路霖修沾邊。
他皺著眉頭想了想,似乎是這麼回事。
“嗯,”他將阮輕輕的手拉在胸口,無比認真和虔誠地說:“我的幸運。”
微風乍起,撥雲破霧。
清冷的月輝一點點灑下來,將樹影拉得老長。
阮輕輕微微撐起身子,淺笑著伸出一直手指,將路霖修的嘴角向上用力,給他做出個笑臉。
“路霖修,”阮輕輕頓了頓:“晚安。”
他平時很少笑,這樣笑起來也挺好看。
阮輕輕這樣想,路霖修也真的就笑了,嘴角向上,一下子年輕好幾歲。
他也伸出胳膊,輕輕彈了下阮輕輕白皙的臉,喉嚨裡都沾染上笑意:“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