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林的五天時間一晃而過,期間,漢斯先生的兒子蒂莫和他的妻子,帶著莫拉母女以及衛燃和季馬把柏林所有的景點全都逛了一遍。他們兩家人的關係也在這五天的時間裡越來越親密。
而衛燃這幾天也睡的格外踏實,徹底從柏林會戰的陰影中走了出來。至於季馬,這貨倒是一反常態的,每天都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妄想著給那位叫做安娜的漂亮姑娘留個好印象。可惜,對方除了回應一個又一個的白眼之外,壓根兒懶得和他多說一句話。
當天中午,衛燃和季馬告彆了漢斯一家,搭乘航班經過漫長的飛行降落在伏爾加格勒。而在他們返回工作室的同時,漢斯先生的兒子蒂莫也帶著莫拉和她的女兒安娜回到烏克蘭的首都基輔,並把車子停在了市區一個繁華的十字路口。
不明所以的母女二人跟著下車之後,蒂莫將一串鑰匙交給了一臉茫然的莫拉,指著路口一間寬敞的臨街店鋪說道,“莫拉阿姨,這是我們幫您準備的新家,一樓的甜品店再有半個月就能裝修完,但二樓和三樓已經隨時都可以入住了,你們家裡的東西,我們也已經都搬過來了。”
“這...”
沒等瞠目結舌的莫拉說些什麼,蒂莫笑著說道,“當然,你們的房子也賣掉了,賣房子的前就在樓上的客廳桌子上,除此之外,這輛車也是給你們準備的,安娜,你有駕照對吧?”
“額...有是有,可是...”
不等同樣陷入呆滯的安娜說些什麼,蒂莫已經將一枚用鑰匙扣固定著半截金條的車鑰匙遞給了她,溫和的說道,“以後開車注意安全。”
和她們母女一樣陷入驚喜的還有衛燃,就在他打開卷簾門不到十分鐘,隔壁旅行社的前台小毛妹便把他喊了過去。
等他走進小姨周淑瑾的辦公室,後者一邊削著蘋果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小子總算舍得回來了”
“在柏林耽誤了幾天”衛燃一屁股走在沙發上,從果盤裡拿起個紅彤彤的蘋果狠狠咬了一口。
“前幾天你姨父送過來一千一百萬盧布的現金,說是客戶向你支付的調查費。”
周淑瑾放下水果刀,輕輕咬了一口削好的蘋果,“這錢你帶回去自己留著用,還是我幫你彙回家?”
衛燃思索片刻後說道,“小姨,都寄給我媽吧,上次在芬蘭賺的那四萬美元還沒花呢,我這邊不缺錢。”
“記得和你媽說一聲”
周淑瑾囑咐了一句,隨後轉移話題道,“下個月中旬,咱們國內會有一批客人去因塔,到時候你帶隊過去。”
“這事兒季馬和我說過了”衛燃點點頭追問道,“來多少人?待多少天?”
“不多,算上穗穗一共不到10個,都是她的大學同學。”
周淑瑾說著拉開抽屜,將一遝客戶資料遞給了衛燃,“他們會直接飛到喀山,一共要待一周的時間,到時候記得多拍些照片宣傳用。”
“她們這麼早就放假了?”
衛燃詫異的問道,小姨嘴裡的穗穗是她和阿曆克塞教授的女兒。就像衛燃在俄羅斯讀大學一樣,那個華夏名字叫周穗,俄語名字死老長的混血姑娘被送到了華夏的首都讀書,平時則由衛燃的父母照顧。
用他們兩家人的話來說,這叫“交換質子”,實則隻不過是各自嫌棄自己家的孩子罷了。而且和已經畢業的衛燃不同,小姨家的女兒,現在可還在讀大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