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眼到了12月7號這天,雪絨花的負責人黛安早早的便帶著行李趕到了卡班湖畔,鑽進了衛燃的裝甲皮卡,一起趕往了喀山機場。
“這次你和我一起去招核嗎?”衛燃告彆了穗穗之後,一邊駕車往外走一邊好奇的問道。
“我也接受了小梅蘇特先生的雇傭”
身材圓潤的黛安笑著答道,“事實上這件事我在和您第一次見麵之前就已經在著手調查了,隻是很遺憾,一直都沒有什麼進展。”
“這次之後,我可能還要去一趟芬蘭的納爾維克港。”衛燃提前給對方打了個預防針,眼下這時間充裕,他自然是要把戲做足了才行。
“沒問題”黛安點點頭答道,“我會說服小梅蘇特先生支付差旅費的。”
“我也會幫他找到梅蘇特先生的”衛燃故作自信的回應道。
掐著點趕赴機場,衛燃在黛安的帶領下順利的登上了輾轉飛往劄幌的航班。
經過含棒國的中轉,當飛機降落劄幌機場之後,黛安熟練的帶著衛燃完成入境,又各自取了行李,等他們二人走出接機口的時候,已經有一個看著也就三十多歲,身材略有些瘦小,但衣著還算不錯的女人在等著他們了。
“這位是尹霍爾的孫女,她的德語名字叫做喬丹,現在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媽了。她的丈夫是小梅蘇特先生派到招核經營滑雪運動器材經銷生意的經理。”
“叫什麼?”衛燃略有些失禮的無視了這個招核女人的一連串的鞠躬,詫異的扭頭看著黛安。
“喬丹”
黛安再次重複了一遍,“和那位籃球明星的姓氏是同一個喬丹,但是在德語裡,這個喬丹可以用作女孩兒的名字。”
“是誰給她取的名字?”衛燃忍不住問道。
“是我的祖父尹霍爾先生”
這個名叫喬丹的女人用純熟的德語答道,“據我祖父說,梅蘇特先生的妻子,也就是小梅蘇特先生的媽媽就叫喬丹,所以他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挺好一名兒給糟踐了...衛燃暗自滴咕了一句,終於伸手和這個女人握了握。
“真是抱歉,我的丈夫一周前因為滑雪的時候被遊客撞傷了腳踝,所以沒辦法來接大家。”
話音未落,這鬼子老娘們兒又鞠了一躬。而黛安也立刻用德語表示身體要緊等等一番完全沒必要的客套。
“維克多,你想先休息一下,還是先去尹霍爾以前的房子看一看?”
黛安等那個德語名字叫做喬丹的鬼子娘們兒終於引著他們二人走向停車場的方向,立刻用德語問道。
“先去看那座房子吧”
衛燃頓了頓,換了個聊天對象,就像當初對待尹霍爾似的,用“一邊捅刀子一邊撒鹽”的方式問道,“喬丹女士,不知道方便說一說尹霍爾先生過世的原因嗎?”
“他是被凍死的”
喬丹歎了口氣,“那是2002年的冬天,那時候他才剛剛把我們等下要去的那座房子出售給小梅蘇特叔叔,當時他還沒來得及搬出去,就因為院子裡結冰摔斷了腰,他...他是被凍死的。”
“當時你和他沒住在一起嗎?”衛燃麵帶微笑的又撒了一把鹽。
“沒有”
喬丹搖了搖頭,“當時我正在德國留學,我接到消息的時候,鄰居說他已經被院子裡的雪埋起來了。”
“其實我一直好奇,他為什麼要出售那座房子。”衛燃故作認真的問道。
聞言,喬丹幫著二人拉開了一輛轎車的車門,同時卻搖了搖頭,“我並不清楚原因,事實上我也是在我的祖父葬禮之後,才從小梅蘇特叔叔那裡得知這件事。”
見衛燃看向自己,黛安攤攤手,“我曾經問過小梅蘇特先生,他也不清楚原因。”
“而且出售房子的那筆錢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喬丹幫著衛燃關上了車門,她自己鑽進駕駛室關上車門之後繼續說道,“我曾經甚至懷疑過小梅蘇特先生,但是根據警察調查,我的祖父在收到那筆錢之後就從銀行裡全部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