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祖母或者母親呢?”衛燃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的祖母在我出生之前之前就過世了”
喬丹歎了口氣,“我的母親在我父親過世之後也改嫁了,我已經很多年沒見過她了。”
“去那座房子裡看看吧”
衛燃藏著愉悅的心情說道,同時卻也難免有些遺憾,遺憾沒有機會親手報複一下把自己埋在礦洞裡的尹霍爾。
“維克多先生難道已經找到什麼線索了?”剛剛一直沒有開口的黛安饒有興致的問道。
“如果有線索,就不會問這些失禮的問題了。”
衛燃裝模作樣的回應了一句,接著不等黛安開口,便又問道,“現在那座房子在做什麼用?沒有人住嗎?”
“沒有”
回答問題的卻是黛安,“那座房子的位置比較偏僻,小梅蘇特先生將其買下來之後就一直處於閒置的狀態。”
“那座房子位於手稻”
駕車的喬丹補充道,“雖然比較適合生活,但並不適合拿來經營商業活動。”
衛燃雖然不知道那所謂的手稻是哪,但也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反正在哪都一樣。他這趟過來的主要目的,也並非這裡。
一路東扯西扯的聊著,當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左手邊的路對麵是一座小學,那滿是積雪的操場上,還有些小孩子在忙著清理積雪。
車頭正前方恐怕也就不到兩百米遠的位置,便是一條橫亙的河道,剛剛他們的車子,便是從那條河道邊的公路開過來,然後調頭停在這裡的。
“我在這座學校裡讀完了小學”
喬丹說完推開了車門,等衛燃和黛安下車之後,帶著他們走向了路邊的一座獨棟建築。
這座白牆紅頂的二層建築幾乎臨街修建,除了一個用來遮擋路人視線的花圃之外,並沒有圍牆存在,那花圃的左手邊,便是一個帶有卷簾門的尖頂車庫一樣的建築,這建築的卷簾門上,還貼著不少斑駁的卡通人物貼紙,左側帶有木質擋板的窗子上,還用日語寫著各種冷飲的價格。
這扇窗子的下麵,還特意用木頭搭建出了一個花亭,下麵擺著一套做工樸素的石頭桌椅。
在這座尖頂車庫的二層閣樓玻璃上,還有些估計許久都沒用過的霓虹燈,視線穿過那扇玻璃窗,還能看到些桌椅。
而在這座明顯拿來經營冷飲店的車庫和花圃後麵,便是這座二層建築的主體。
跟著喬丹來到花圃右側,沿著一條石子路來到玄關門口,喬丹一邊取出鑰匙開門一邊說道,“雖然這棟房子已經出售給了小梅蘇特叔叔,但平時我和丈夫隻要有時間就會過來打掃一下。”
“這裡以前經營過冷飲店嗎?”衛燃指著那座尖頂車庫問道。
“是的,主要客戶是路對麵的孩子們,那是在我的祖父不再經營滑雪運動器材生意之後了。”喬丹說話間已經打開了上鎖的鐵門,“請進來吧,不用換鞋子了。”
“院子在哪?”衛燃站在門口問道。
“抱歉,庭院的門封死了,隻能從房間裡過去。”
喬丹帶著不知道哪來的歉意解釋了一句,引著衛燃走向了一個通往房子後麵的小門,略顯費力的將其打開,露出了一個最多也就不過六七米見方的小院子。
這院子有兩麵都是建築,另外兩麵則是將近兩米高的院牆,院子裡麵除了一顆不知道什麼品種的高大樹木,其餘的空間則擺著各種雜物以及一輛看著很有年頭的彎梁摩托車。
“我的祖父就是在這裡摔倒的”
喬丹指著院牆上那個不過一米寬,已經徹底焊死的鐵門說道,“他被發現的時候,就在距離這扇門不到一米遠的位置。”
說著,喬丹彎下腰,掀起了地上蓋著的一塊帶有把手的鐵皮,指著青磚上的刻字說道,“這是我的祖父用皮帶扣刻下唯一一句遺言。”
聞言,衛燃蹲下來湊近看了看,卻發現這上麵隻有一句俄語——“請寬恕我吧,這是我應得的懲罰。” <ter css="cl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