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裡講的是道理,不是說誰下手更重,這不在咱們的評判範圍之內。你自己惹了事,從而導致這樣的結果,也該是你自己承擔責任。”
張巧特彆不甘心:“我不管!你們就是處理不公正!”
“你就給我少說兩句吧!”鄒建寧的母親安慰了自己兒子好一陣,聽見張巧在這不饒人,心裡也有怨念:“要不是你帶著建寧胡來,能有今天這事兒嗎?早就說了,不要讓他跟你在一塊,他非不聽......”
鄒建寧的母親說了好些嫌棄張巧的話,言下之意就是不滿意這個兒媳婦,讓張巧彆連累鄒建寧。
張巧委屈的很:“瞧您這話說的,我這還不是在給建寧哥出氣嘛?之前他跟這個江素媛有過節,我這是在幫他啊。”
“有你這麼幫的嗎?都當到警察局來了。”
“行了,都彆吵了,打擾人家警察辦事。”廠長在這個時候發話了,還挺公正的樣子:“人家警察怎麼處置,咱們照做就行了。”
說完,他獻媚似的衝警察同誌微笑,還主動遞了根煙。
警察連忙搖頭拒絕:“咱們裡麵不讓抽煙,你還是收回去吧。”
廠長把手收回去,繼續跟警察說:“我有點情況還鬨不明白,咱們到邊上去說嗎?我了解一下。”
廠長這點兒小心思,江素媛還是能鬨的懂的。
背後給人家點好處,以為這樣就能把事情給擺平。
另外,江素媛覺得還沒那麼簡單,估摸著是想在背後使點壞什麼的。
“你有啥不明白的直接說就行了,這事情都還沒解決呢。”
這警察當然能反應過來,有什麼事不能當麵說,非要去彆的地方說,明顯就是不方便讓彆人聽見。
劉建國還坐在這裡呢,他也不敢跟著廠長私下談話,規矩也不允許。
被拒絕了,廠長心裡就明白了,這招使不通。
他眉頭皺了皺,把煙收了回去,重新回到了鄒建寧父母身邊。
“我聽說是可以保釋的,不是啥大錯交點錢把人領走就是了。”張巧在一邊說著這話,看向鄒建寧的父母。
接下來的話她就不說了,她以為鄒建寧的父母怎麼也不能放任她不管。
誰知道,鄒建寧的母親壓根就沒這打算,趕忙問警察:“我兒子保釋出來得多少錢呢?”
警察跟他談論起來,從始至終就沒有提起張巧。
這個時候,江素媛想到了胡娣雯。
她怕程銘家裡人也不管胡娣雯,她一個姑娘家在派出所蹲兩天,這罪不是她受得了的。
“韋洲哥,一會兒你也把胡娣雯給保出來吧,程銘家裡人要是不肯出手的話。”
徐韋洲皺眉看了看她,眼神中帶著責備的意思:“自己闖禍就算了,還把彆人拉著。”
江素媛委屈巴巴的:“我那是氣急了,再說了,胡娣雯也是為了幫我,本來她可以不管的。”
徐韋洲點頭嗯了一聲,意思是答應下來了。
江素媛這才放心,正要去跟胡娣雯說一下,卻聽見程銘爸媽已經再說要保釋程銘和胡娣雯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