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認真嚴肅起來,彆說魚寶了,連她見了都免不了心裡發怵。
但好在,他在她麵前總歸不至於太強硬。
鄢知雀覺得或許因為他們既是合作夥伴,又是夫妻關係——
每一對商業聯姻的伴侶大抵都是如此。
男人沒有表態,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懷裡的小家夥一抽一抽的,眼淚不敢掉,哭腔引起的生理性反應卻抑製不住。
鄢知雀抱著他出去,遠離他威嚴肅穆的父上大人。
將孩子抱出書房交給育兒嫂後,鄢知雀轉身走回書房。
男人大馬金刀地坐在單人沙發座裡,指骨分明的長指翻過一頁文件。
“魚寶才四歲,你不覺得你對他太過於苛刻了嗎?”鄢知雀胸口堵著氣,沒好氣地質問他:“你到底把他當你兒子還是當你下屬?沒訓夠的話,要不要也來訓訓我?”
男人合上文件,抬眸看著慍怒的妻子。
他的妻子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長發烏眸,唇紅齒白,身段更是玲瓏優美。
婚後六年,她雖然時常嬌氣,時常趾高氣昂,但他對於她總體還算是滿意。
二人間唯一容易起爭執的地方,就在於對孩子教育問題的分歧。
當然,更為準確的說法是,她單方麵想要起爭執。
聞西珩起身,走回辦公桌前,拾起戒尺。
他回過身,意味不明地看著她,眸色晦暗。
鄢知雀臉頰一燙,像是被他的目光灼燒般。
男人鋥亮的高定皮鞋一步步朝她走來,俊朗非凡的麵孔不泄露半分情緒。
在距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落定。
鄢知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手中的戒尺吸引過去。
隨即,他手中的戒尺落在她的下頜位置,不容抗拒的力道往上一抬。
鄢知雀呼吸一緊,下頜骨被迫揚起。
聞西珩深深地看著她:“不是我生的,那聞夫人是跟誰生的?”
鄢知雀:“……”
男人垂眸,手中戒尺劃過她弧度優美的天鵝頸,目光隨著戒尺往下挪。
挑下她的披肩,垂感極佳的披肩如蝴蝶般飄落到地毯上。
“慈母多敗兒。”男人清冷的聲線從她的心尖碾壓而過。
鄢知雀不可能不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條件反射般後退一步,下意識要躲。
“啪——”
腰際挨了一下,不疼,但戒尺聲尤為清脆響亮。
羞恥得要命。
男人薄唇輕啟:“許你動了?”
鄢知雀:“……”
鄢知雀想自己脫,男人沒允許,啪一聲打在她雪白的手背上。
“我再問一遍,我許你動了嗎?”男人攫住她的目光,嗓音清冽低沉。
若是平常,鄢知雀早跳腳了。
但既然即將展開不可描述行為,那麼什麼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在這件事上,他在她這裡擁有特權。
鄢知雀有些好笑地勾了勾唇角,“行,那你來。”
聞西珩審視著他的小妻子。
她濃密的眼睫毛一扇一扇。
鼻梁小巧精致,櫻桃唇飽滿粉嫩。
那雙明眸猶為動人,一顰一笑間顧盼生輝。
手執戒尺的男人繼續挑動她的衣物,如拆封一件包裝精美的禮物。
不一會兒,她已是身無一物,他卻依舊西裝筆挺,連領帶都沒有皺一下。
戒尺再一次抵上來。
雙頰通紅的鄢知雀忍不住伸手握住作亂不止的戒尺,低聲道:“聞西珩,你夠了。”
聞西珩鬆了手,慢條斯理脫下西服外套、同色係馬甲。
單手扯下領帶,形狀性感的喉結輕輕滾動。
鄢知雀彆開眼儘量不去看他,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隻好非常嚴肅地開口說:“我在跟你講孩子,你……”
她的下巴被男人鉗住,小臉被扳了過來。
微微張開的櫻桃小嘴被塞入一團領帶。
男人灼熱的呼吸貼著她的耳廓,兩分性感,三分旖旎:“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鄢知雀心頭一顫,腳趾頭瞬間全都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