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最可惡了。
聞小魚做了好久的思想鬥爭,腦海裡兩個各執一詞的小人天人交戰。
最後,他鼓起勇氣,邁著小碎步噠噠噠跟上大步流星走回房間的聞西珩。
走到房間門口,聞西珩轉過頭瞥了兒子一眼。
聞小魚條件反射地停住腳步,脖子一縮。
“回去睡覺。”男人輕啟薄唇。
鄢知雀從聞西珩懷裡探出腦袋,看到一臉憋屈的聞小魚後,掙紮著要從他懷裡出來。
聞西珩拍了下她的大腿,聲響清脆。
她這才老實安分下來。
聞小魚咬著嘴唇,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聞西珩:“爸爸,你怎麼可以打媽媽……”
聞西珩再一次命令:“回去睡覺。”
鄢知雀再次探出腦袋,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魚寶,媽媽沒有事,爸爸和媽媽在玩遊戲呢,你先回去睡覺覺好不好?”
聞小魚一臉不信,“那我也要玩。”
鄢知雀:“……”
年輕人,這遊戲你還真玩不了。
鄢知雀被聞西珩抱進房間,聞小魚跟著進了房間。
聞西珩走進臥室,回頭盯了聞小魚一眼,然後伸腿將臥室門關上。
鄢知雀見他毫不留情把孩子關在門外,急急道:“你至少應該……”
聞西珩將她扔床上,隨手拿起一件乾淨的衣物,塞住她嘴巴。
鄢知雀:“……”
又來這招??
緊接著,他又扯下自己的領帶,將她雙手束縛住、綁至床頭。
鄢知雀蹙眉瞪著他,他似笑非笑地俯視她,旋即扯過被子將她完全蓋住。
沒多久,鄢知雀聽見開門與關門聲,以及聞小魚弱弱喊出的那一句“媽媽呢”。
門關上後,屋子裡重歸靜寂。
鄢知雀挪動身體,終於成功從被子裡挪了出來。她生無可戀地昂起頭看了眼被綁住的雙手,在心裡頭狠狠給狗男人記上一筆。
這種尺度,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玩過。
但今天她胸口的氣本來就還沒消,心態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她猜到他現在肯定是把聞小魚拎回房間去了。
也不知道父子倆會不會起衝突,聞小魚會不會因為惹到他父親而被收拾。
鄢知雀嘗試著掙了掙手臂,想要看看能不能掙脫這根領帶。
然而他綁得技巧性十足,完全沒有被掙開的餘地。
不過好在她仰著頭靠近被束縛住的手,成功把嘴巴裡的背心取了出來。
鄢知雀決定明天就離家出走!
帶上聞小魚走個十天半個月,讓狗男人一個人過去!
十分鐘後,聞西珩回來了。
他垂眸看著麵色清冷的妻子,滾了滾喉結。
儘管身體裡有一百種念頭在叫囂,但他還是克製住了。
“知雀,我們談談。”
鄢知雀傲氣凜然:“除非現在被綁在這裡的人是你,我們才有的談。”
“那行,做完再談。”
鄢知雀:“???”
聞西珩慢條斯理脫下西服、西裝馬甲、襯衣,輪廓完美的人魚線沒入西裝褲中。
鄢知雀彆開眼,不想理他。
“先聊還是先做?”他似乎很認真征詢她的意見。
鄢知雀都快氣炸了。
聞西珩褪下剩餘衣物,俯身解開床頭的領帶。
小妻子雪白的手腕上一圈淺淡紅痕,我見猶憐。
聞西珩微微皺了皺眉頭,緊接著就看到皓腕一晃。
鄢知雀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邊掐他,一邊抬腳踹他。
手上沒敢真用力氣,但腿上的力道毫不客氣。
男人的腹肌遒勁有力,富有彈性。她的腳底板踩上去,觸感倒還不錯。
聞西珩抓住她作亂的小腿,“再鬨。”
鄢知雀頃刻紅了眼眶,雙手鬆開他的脖子,趴在床上背對著他。
右腿還被他抓住手掌中,姿勢扭曲。
聞西珩略一沉吟,說:“那就再給你踢幾腳,下不為例。”
說罷,他鬆開妻子肌膚細膩光滑的小腿。
鄢知雀沒跟他客氣,抬腳又來了好幾下無敵旋風腿。
男人沒有躲。
他常年健身,肌肉緊實,鄢知雀腳上這點力氣對他來說隻能算是小玩鬨。
既然是小玩鬨,自然就容易勾起他身上的火來。
這也是他方才捉住她的腿,不讓她鬨騰的最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