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眼神卻像有了光彩：“很合適，真很合適。”
還在睡覺霍舟被清冽聲音喚醒，抬眼就看見身邊小omega漂亮讓人膽顫。
“你好，我叫顧清，我們可以當朋友嗎？”
一向狗脾氣霍舟鬼神神差點頭，但後麵霍舟才知道顧清當朋友是什麼意思。
早餐有顧清買，打球幫他抱球衣，就算是逃課也會給他望風。
兩個人謠言四起，都說他們在談戀愛。
就連霍老爺子都驚動，差點把他們兩個分班。
最後還是霍舟皺眉，說算了。
初中升高中，顧清依舊是霍舟身邊跟班，不少同學都知道霍舟身邊舔狗是個極好看omega。
還有人起哄讓他帶出來看看，但霍舟沒照做。
自己舔狗，不能讓彆人看見。
車停在新開公司門前。
魏榮華開口：“今天已經開始招人了，一會你看看簡曆？”
“嗯，留個位置給顧清。”霍舟隨口道，“他肯定還要跟來。”
高中一個暑假就是這樣，霍舟報名夏令營去山裡特訓。
最後顧清找過去時候，整個人可憐很，那是顧清頭一次主動抓住他袖子，讓他不要走。
乾淨冷清omega像是受到巨大驚嚇，小臉慘白，當場不少alpha差點因為他模樣暴動。
最後霍舟把他按懷裡，這才阻隔不少alpha視線。
但特訓就是特訓，裡麵又都是alpha，顧清肯定不能留在這。
霍舟幫他擦掉鞋上泥濘，狠狠心：“一會我讓管家送你走，不準再來。”
霍舟怕他不聽話，又加了句：“要是不走，我下學期轉學，你永遠也找不到我。”
顧清被他話嚇到，隻能點頭，可憐巴巴道：“那能把你穿過衣服給我一件嗎？”
這個特訓營裡，很多alpha都比霍舟年齡大，他聽過這些成年alpha說渾話。
什麼有些小omega隻有抱著喜歡alpha衣服才能睡著。
霍舟當時差點罵顧清不知檢點。
但還是把外套脫下來，寬大外套罩在顧清瘦弱肩膀上，小臉更加可憐，一步三回頭，讓他早點回來。
當時霍舟就知道，顧清愛他，愛慘了。
*
顧清把霍舟衣服疊整齊，雖然大部分他不會再穿，畢竟是霍家公子，根本不會記得自己有多少件衣服。
顧清笑，也因為這樣，才讓他有機會收集到許多信息素吧。
他仔細清理房間每一點信息素，這是他做慣了事，也因為這樣，他才能活下來。
但這次收集到一半，顧清頓了頓。
不需要收集了，他以後不用霍舟信息素就能活下去。
在霍舟身邊這麼多年，他一直在找代替霍舟信息素辦法，總不能一輩子湊在霍舟身邊。
初中開始，霍舟就討厭自己，但是他心很軟，就算是討厭，也沒有說明白。
如果識相點，早就該離開，但他想活下去，不管霍舟再討厭自己，也要留下。這一打擾就是七年時間。
好在事情有轉機，他研究出來藥物，可以代替霍舟信息素，除了一點點副作用之外，彆問題都不大。
以後時間他再也不會打擾霍舟。
顧清順手把剩下家務做完，房門被敲響，是搬家公司人準時到了。
他行李並不多，隻是各種專業書跟資料裝滿幾個箱子。
在這裡三年時間，顧清每天儘量減少自己存在感，不讓霍舟討厭。也很少留自己東西在客廳，本來就是偷偷在霍舟身邊，哪能侵占太多地方。
雖然霍舟不會在乎，他像所有天驕之子alpha一樣，根本不會在意這些細枝末節，更不會知道角落裡小老鼠，靠著他信息素多活了這麼多年。
頂多在顧清舔舐霍舟衣服上信息素不小心被霍舟看見，暴怒罵他不要臉之外，剩下時間根本不在意他做過什麼。
顧清原本想當麵跟霍舟道彆，道謝。
但霍舟並不想聽，也許自己偷偷離開，才不會繼續給霍舟添麻煩。
自己離開，霍舟應該會覺得很輕鬆吧。討厭小跟班終於識相自己離開。
房門徹底關上，隔絕了房間裡陽光。
*
霍舟公司，會議室。
霍舟手機閃了閃，被他強行按掉，會議在最重要時候，他沒心情看彆東西。
直到深夜，酒宴散去，魏榮華按著太陽穴抱怨：“這些人談生意太能喝了，連著四五天，都不累嗎？”
魏榮華說完，見霍舟不搭話，心下奇怪。
魏榮華掃了一眼，隻見霍舟手機上短信讓他出一身冷汗。
【顧清：我搬出來了，以後不會打擾你，很感謝你這麼多年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