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京市大學論壇爆炸了，最醒目帖子就是【顧舔舔不舔了！】
有人繪聲繪色把公共教室發生一幕發到內部論壇上，帖子裡很多人都不相信。
那可是顧舔舔好嗎，誰不知道他就愛跟在霍舟身邊，上次霍舟出國交流一周，他直接跟到機場了啊！
雖然當眾被霍舟趕走，但可見他有多舔狗。
當時霍舟眉頭皺讓在場所有人嚇得瑟瑟發抖，頂級A發脾氣，那是要出動警衛隊程度。
“讓你跟了嗎？”
“你有什麼資格跟在我身邊？”
“不見我會死嗎？”
這是霍舟經典三句反問，還被不少人做成表情包，基本都在嘲諷顧清舔狗行為。
現在告訴他們，顧清不舔了？誰都不信。
教室裡魏榮華跟霍舟也不信。但那句抱歉，沒空，確實是顧清說出來，迅速離開人也確實是顧清。仿佛有什麼避之不及事情。
魏榮華根本不敢看霍舟表情。
回到公司，魏榮華還在說：“你到底說了什麼話，讓顧清直接走了？”
霍舟目光都在合同上，理智跟發瘋懸在一根線，他要理智，不能因為小玩意兒影響自己。
“說他煩。”
“這話你沒說一萬遍，也有一千遍了吧。他真不舔你了？”魏榮華還是不敢置信，但最近事，似乎讓他不得不相信，就連顧清也有堅持不下去一天。
在某種程度上，真讓他不相信愛情了！
霍舟那頁合同字像是會跳動，擠腦袋疼，隨口道：“舔吧，小手段而已。”
魏榮華琢磨一會，也覺得顧清還會再跟過來。即使顧清當眾拒絕霍舟，根據他以往經曆，絕對還會再回來。
顧清不知道外麵討論，他時間真太少，原本這些資料就是頭一次接觸，裡麵很多詞彙需要專門去查。導師突然提前要整理好文件，實在有點措手不及。
忙了近十幾個小時，總算卡在晚上八點線發到導師郵箱裡。他很珍惜在這位導師手底學習機會，自然會拚儘全力。
郵件發送，顧清才覺得頭有點暈，一整天他就喝了包豆奶，其他全靠咖啡給命。事情忙完才覺得餓心裡發燒。
微信滴了聲，從來沒給他發過消息導師竟然給他定位個地址。
【王教授：來這裡見幾個人，對項目有好處。】
是本地飯店地址，王老師已經出差回來了？顧清回了個好，啃兩口餅乾，算是墊墊，又打車去酒店。
一天連軸轉，下車時候隻覺得天旋地轉，顧清掐掐手心，總算清醒點。
到了才知道這是實驗室對接公司酒局，上次得林師兄也在，讓他先坐下。
王老師打量顧清片刻，不冷不熱道：“坐吧，資料整理慢了。”
顧清沒吭聲，他指甲掐著手心，勉強維持清醒。隻是外人看來就太冷了，清冷讓人不敢靠近。王老師見此臉色更差，心裡有些不耐煩。
實驗室跟公司對接挺常見，有些研究出來方向在實用方麵很好，這種互惠互利關係，一般相處都會很融洽。
但畢竟公司是給錢一方，這家公司彆看隻是分屬公司，上頭卻厲害，王教授這才作陪。
顧清緩了半天也沒緩過來，他身體本來就不好，一天靠著咖啡提神太費心神，胃裡已經在造反。
“這就是王教授小徒弟嗎？長得可真好，看向不像個omega，倒像是弱alpha。”分公司經理開口，眼神在顧清身上打轉，倒不是真有什麼想法，可多少有些輕視。
王教授見有人提顧清，笑著道：“是啊，我小徒弟顧清論文寫不錯，跟你們總公司霍舟還認識。”
顧清淡淡看王教授一眼，總算明白他來意思。原來實驗室對接公司竟然是霍家分公司。怪不得讓他過來。
那經理果然變了神情，看向顧清眼神更加不屑，卻不敢多說什麼，跟實驗室提條件也沒那麼嚴苛。就算顧清隻是霍舟舔狗，那也是出名一號舔狗，這個麵子必須要給。
那是霍家少爺，說句不好聽，霍舟身邊一條狗，都要重視。
酒到憨時，顧清按住胃，臉上冷厲害。
林師兄低聲道：“實驗室都是這樣，有門路自然要用好，你彆介意。”
林師兄話語間有些苦澀，但顧清這會什麼都聽不到，下車之後原本就難受，現在滴水未進，頭都是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