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學校研究生自然要打聽這麼厲害人是誰，為什麼以前都沒聽說過。
這一打聽，顧清名字又成他們話題中心。
從初中就喜歡霍家少爺霍舟，好好一個omega，沒名沒分住到霍舟房子裡，從大一住到現在。都這樣人家霍舟也不承認他們是一對，對外稱單身。能有這麼厚臉皮omega實在少見。
顧清看著有多清冷，背地裡就有多舔狗。
這是外校研究生打聽到最後一句話。
當然，那些顧清論文全是靠霍舟背後軍部關係作假寫出來小道消息也有，更有甚者覺得這篇論文完全是顧清求霍舟幫他找代筆。以霍家本事，簡直輕而易舉。
今天看見軍部李副官都來禮堂門口，不少人已經確信這個說法。
所以等顧清大致講完論文內容之後，坐著學長學姐們語氣充滿□□味。
能在這個交流會，至少都是研究生，哪個不是整天泡實驗室，累一身是病不說，做出成果還沒顧清手裡論文漂亮。他們天然對作弊人感到不爽。
顧清說了近一個小時，喝口水才道：“接下來可以提問。”
他站筆直，微微出了些汗，襯衫扣子被解開兩顆，皮膚白讓人愣神，顧清感覺台下有道目光壓迫感十足，台下沒有燈光，看不清是誰眼神。
“顧學弟，這篇論文是你獨立完成，沒有軍部人幫忙嗎？”舉手學姐紮了個馬尾，沒有那些彎彎繞繞，直接說出大家想法。
顧清似乎站有些累，靠在講台邊，纖細腰線被襯衫勾勒出線條，台下許多人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忽然生出一種荒謬想法。這樣顧清，霍家少爺為他做再多事也應該。
“沒有。”顧清語氣依舊淡然，絲毫沒感到被冒犯，“就算請人替我寫可以發表在R國刊物論文，我也出不起那個買斷錢。”
台下哄笑，緊張氣氛瞬間被緩解。是了，這樣論文，誰會舍得給彆人？如果想偷偷買斷作假，怕不是天價。
接下來提問就正常許多，但更讓人詫異是，顧清完全脫稿，所有數據都在他腦子裡，完全不用翻資料，所有公式理論順手拈來。
不僅如此，他實踐經驗跟理論知識一樣紮實，讓不少學長學姐都備受啟發。
等顧清回答完所有問題，絲毫不見任何疲憊，眼中閃著讓所有研究生熟悉光芒。那是在好不容易得來數據欣喜，也是對自己成果自豪。
“很多年前，化學家發生冰新形式，在室溫和氣壓相對低情況下，保存冰形式存在氫水合物結構和特性。他們把這項發現用於保存跟運輸氫，這樣避免氫運輸儲存爆炸可能性。”顧清笑，“這個成果應用已經是很常見了，但它說明在人類肉眼看不見地方，分子重塑有著無限可能。這種研究很讓人著迷。”
顧清淡色唇微微彎起，台下做筆記人手指一頓。漂亮到綺麗omega，讓人根本挪不開眼。
顧清帶來完美開場，讓人心神蕩漾。誰說他是靠彆人做實驗？寫論文？在場人都在為他們之前念頭羞愧。明明比他們年齡都小，理論跟實踐卻絲毫不遜色，甚至在經驗上還要優於他們。這樣優秀omega足以讓所有人折服。
禮堂側門開了條縫隙，霍舟慢慢走出去，點了根煙靠在禮堂外牆，等魏榮華把車開過來。
他來京市大學是為了接收王教授實驗室退款。
京市大學財務室也是頭一次接到這樣活，人家實驗室都是求爺爺告奶奶要捐贈，要撥款。這次卻直接把錢退回去，因為數額太大，隻能讓捐贈本人來簽字。
霍舟煙燃了一半，眼前全是顧清在台上模樣。
跟在家做飯時候不同，疊衣服時候也不同，更不像被自己冷眼看過去委屈。
自信，張揚，漂亮。這些詞還能形容顧舔舔？
霍舟冷笑出聲，惡狠狠看一眼禮堂側門，心裡暴虐氣息根本藏不住。剛想離開，側門動了下，讓霍舟停住腳步，隻見裡麵走出一個不認識omega。
“是霍舟同學嗎？”全舒驚喜出聲，“霍舟同學是來看顧學弟嗎？”全舒想出來透口氣，台上顧清太有壓迫感，吸引所有人目光，他心底酸澀，沒想到出來就碰到顧清。
聽到顧清名字，霍舟看這人一眼：“他跟我有什麼關係？”
全舒心中更加高興，咬唇道：“我以為你們是情侶，他都住你家。”
“不是。”霍舟隨口道，眼神已經帶著不耐煩，“不住我那。”
全舒見霍舟真要走，心裡鼓起莫大勇氣：“如果霍舟同學單身話，我能要個聯係方式嗎？”
那天在實驗室門口看見霍舟，全舒就明白顧清為什麼會當舔狗。這樣alpha，誰又不想當舔狗呢。
霍舟眼皮垂著，斜斜看這人一眼。
“當狗，你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