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崇歎了一口氣,然後同樣認真的回答:
“那個男人是宴國四皇子,名為宴羽,生性殘暴好色,每日他府中抬出去的姬妾沒有十個也得八個。”
隻要被宴羽看上的女人,從來不管是不是已經嫁了人,生了子,隻要看上了,直接略回皇子府。
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他府中活下來超過三天。
姚瑾聽完後第一反應竟然不是替自己害怕,而是關心起來蕭崇。
“那他不認識你嗎?你不是在宴國後宮呆了八年呢嗎!”
看著姚瑾關切的小臉,蕭崇心頭一暖,然後回答:
“他沒見過我。”
然後蕭崇又講起了宴羽的故事。
要說自己慘,那這個宴羽恐怕更慘,他隻是被扔進暗衛營訓練成為殺人機器而這個宴羽,則是淪為其他皇族的玩物。
宴羽是宴國第一任皇後和其他男人私通生下來的,不知道怎麼被宴國皇帝發現了,從那以後宴羽的地位一落千丈。
為了懲罰不忠的皇後,皇帝沒讓她死,而是讓她親眼看著年幼的兒子被扔給那群有著變態嗜好的斷袖男子玩弄。
沒日沒夜…
這麼一來就是三年,皇後終於受不了自殺,而宴羽從此以後神智也變得不正常起來。
可皇帝還是沒放過他,除了讓他做那群變態的泄欲工具,甚至還讓他在眾多皇室人員前搖首乞憐,完完全全豬狗不如。
又過了三年,宴羽勾結上大皇子,這才有了一絲的喘息之地。
他給大皇子做狗,大皇子許諾他皇子的待遇,老皇帝徹底放了權,宴羽才逃出魔爪。
“我怎麼覺得宴國人沒有一個正常的?都是變態。”姚瑾聽完,臉都要皺到一塊去了。
“所言不假。”蕭崇笑著回答。
天色徹底黑了下來,姚瑾早已躺上床休息,蕭崇則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著。
半夜十分,一聲輕微的門聲傳來,蕭崇拎起佩劍踮著腳走了過去。
再回頭看了一眼姚瑾,蕭崇打開門,鬼魅般的身影頓時消失在原地。
幾分鐘後,一個人影來到兩人的門外,手裡的迷煙還沒放出來,蕭崇悄無聲息的從後麵出現,然後手起刀落。
宴羽的房間就在兩人的斜對麵,蕭崇熟練的將屍體丟到宴羽門口,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確認身上沒沾染上血漬後回了屋子。
第二天眾人是被一陣尖叫聲吵醒的,二人起床沒吃早飯,離開的路上正好看到麵色陰沉的宴羽。
昨夜他命令手下去將姚瑾二人迷暈,然後殺了這個護衛,再把姚瑾偷過來,可不知道為什麼等著等著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今早起來一看,下屬竟然就死在了自己門前!
對麵的房門打開,姚瑾二人走了出來,宴羽陰沉的看著蕭崇,肯定是他!肯定是他做的手腳!
蕭崇連多餘的眼神都沒給他,帶著姚瑾下了樓騎上馬就向圍場的方向跑去。
如果不是看殺了宴國皇子影響不好,昨天他就直接抹了他的脖子了。
兩人在距離圍場幾裡地遠的地方和魏紫遇見的,然後一大群人浩浩蕩蕩趕到了圍場,期間姚瑾和蕭崇單獨不見一天一夜的事情誰都沒有提。
姚瑾看著蕭崇,然後好奇的問道:
“這些都是你的人?”
蕭崇沒回答,隻是給了她一個眼神,瞬間姚瑾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