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瑩白如玉的八根腕足爭先恐後地鑽進衣服裡,沿路在冷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串透明的粘液,拉成透明的絲線掛在簡繁的鎖骨上,隨著他起伏的呼吸搖搖欲墜。

隨著八根腕足的每一次蠕動,無數的吸盤張開,在沾上男人薄薄的肌膚時又立刻收縮吸附,扭曲蠕動地爬向更深處。

好似被無數的柔軟咬住,細細密密的癢冰冰涼涼的舒適刺得簡繁弓了弓腰,飽滿的唇都微微張了張,像是想要更多。

簡繁的反應好似取悅了章魚,它明顯更興奮了,吸盤張開伸縮得愈加快速,它好似已經不能控製力道,很快就就在男人細膩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個個淡色的小圈圈。

細微的癢變成了輕微的冰涼刺痛,這讓昏睡中的簡繁不適地皺了皺眉,本能地轉動脖頸,好似逃離。

原本已經深入到隻剩下最後一根腕足尖在衣服外的的小章魚,立刻停下了動作。

下一瞬,腕足從衣領裡鑽了出來,蠕動著一點點從男人的脖後穿過,更多的腕足湧了過來,它們像流動的液體一般,很快貼在了男人脆弱的脖頸上。

張開的無數吸盤在敏感的肌膚上糾纏滑動,收縮吸吮,像戀人抵死纏綿的親吻。

一波波的冰冰涼涼的親吻,像是及時雨澆灌在乾涸高熱的大地。

即便是微微的刺痛對於此刻陷入昏沉的大腦來說都變得微不足道,亦或者是錦上添花,喑啞的聲音都從微張的唇瓣逸了出來。

男人清冷不再的聲音就如同點火的開關,刺得腕足們纏得越來越緊,像是野獸捕捉到了覬覦依舊的獵物,進食的衝動興奮讓腕足們纏繞得越來越緊,如同野獸麻痹獵物,讓獵物無力掙紮,隻能被迫承受,然後被從裡到外一點點吞吃入腹。

渴望讓腕足上無數的吸盤張開得越大,黏在皮膚上時收縮的力度就越有力,窒息感夾雜著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同時竄入了簡繁的大腦。

呼吸起伏急切,好些本能的求生欲亦或者是難耐讓簡繁抬手,像是想要驅趕。

他抓到了滑膩冰涼的腕足,扯了扯,就在腕足們瞬間僵硬時,那雙手又無力地滑落在了身側。

簡繁此時的虛弱讓隱忍蟄伏了許久時間的章魚發現了,腕足躁動蠕動間,它們開始變得越發的肆無忌憚。

那些纏繞著脖頸的腕足大膽地地朝下蔓延。

薄薄的布料瞬間隆起,隨著腕足的行動而微微扭動。

好似刻骨銘心的記憶又好像是想要再次品嘗絕美的味道,蠕動的腕足們攀上了某點。

張開的吸盤像情人的柔軟掃過又用力咬住。

“唔……”簡繁被刺得瞬間脖頸一揚,嘴唇微張地逸出了一聲低啞的悶哼。

伴隨著他呼吸起伏的加劇,更多的腕足爭先恐後地湧了進來,占據高地,很快它們扭曲蠕動的將大片的肌膚占滿,濕潤的粘液也浸透了薄薄的睡衣。

無數的吸盤吸附蠕動纏住,完好的細長腕足竟然無師自通地用尖尖撩撥。

簡繁被激得瞬間弓起了脊背,拉長的脖頸溢出了聲音,低沉軟啞在喉嚨處纏綿著絲絲的顫意。()

淡色的唇都因為受不住而長得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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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腕足像是不甘落後,紛紛纏繞,可是又是在是太小,吸盤吸住又被另一根趕走。

就像是在爭奪自己的地盤,生怕被搶走似的,腕足上的吸盤吸附得越加用力。

有間隙的一波又一波,一重又一重,讓簡繁都顫栗起來,臉頰發燒的紅暈都蔓延到了眼尾,濃睫顫動,像是因為刺激又像是不適而微微張開的嘴唇,露出了柔軟淡紅的舌尖。

這一幕讓悄無聲息變大的腕足像是看到了最喜歡鑽入的罐罐。

它以極快的速度蠕動著,像一條水蛇一般扭動著沿著脖頸一直爬到了下巴,腕足尖在觸碰上淡紅色的瞬間,其他腕足都顫了一瞬,停下了蠕動像是在細細感受著極品的美味佳肴。

這一刻張開的柔軟變成了世界上最美麗的陶罐。

而章魚對此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它瘋狂地蠕動著像是迫不及待地鑽入,那激烈扭動的模樣好似在說“鑽進去,鑽進去,全都鑽進去……占滿”

皮膚上分泌的粘液打濕了柔軟的淺紅色,像水色的胭脂因為扭曲摩擦而泛起了豔麗的色澤。

被迫撐開的不適讓簡繁皺起了眉頭,喉頭擠壓著好似想將異常排斥出去。

可是收縮擠壓是最好的美味,其他腕足們像是咬住了魚鉤的誘餌,齊齊湧了過去。

簡繁此刻的腦子混沌成了泥濘,明知道哪裡不對,可是高燒讓他反應遲鈍,他弓著背乾嘔著,眼角好似都有了淚花。

這種異物的窒息感讓他皺起了眉頭,微微睜開了迷蒙的雙眼,本能的……咬了下去。

刹那間,所有蠕動的腕足都狠狠一顫,他緊皺著眉頭偏過頭急促地咳嗽了起來。

甚至於他因為高燒而迷蒙的雙眼都睜開了一些,可是太深太快了……除了嘴邊流出一絲透明,全部吞沒什麼都咳不出來。

他察覺到了皮膚上有冰涼在蠕動,咳嗽著伸出手想要抓住。

可是滑膩的觸感卻讓他抓空了,昏沉的腦袋慢半拍地分辨出那是他養的狗東西,藥效加高燒讓他抵抗不了,短暫的清醒後他任由自己陷入了昏睡裡。

而膽大包天的狗東西並沒有離開,像是吃到了這世界最好的美味,欲壑難填。

它蟄伏在沙發上,一雙藍眼睛盯著簡繁的方向,發亮得像一隻覺醒了意識的凶獸。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它又慢慢地鑽了進去。

這次,它的動作不再像之前那樣瘋狂,而是控製著吸盤的力度,像一個頂尖獵手,悄無聲息地在衣服下爬行。

隆起的弧度起伏,微弱得像是錯覺。

它們爬過高處爬過平原,擠入了束帶之下。

它知道弱點,所以它盤亙著,腕足糾纏時無數的吸盤半張,收縮咬住,放開纏繞,猶如親人纏綿的吻,更是不知疲倦。

輕薄

() 的粘液和水痕像花一般綻放(),荼蘼得像是被汙染了一般。

昏睡的簡繁掙紮著?(),依然擺不脫不了侵入骨髓的快樂。

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時,唇邊遺落的聲音越發喑啞。

直到堆疊到了頂點,揚起的脖頸如緊繃的琴弦一般拉到了極致,被撥弄著發出了一聲聲急促的顫音,

弓身,呼吸都起伏得快速而又劇烈時,簡繁大口喘著氣,睜開了染著水痕的迷蒙雙眼。

也就是這時,那隱藏在布料下的小章魚的雙眼突然變了。

那一雙屬於獸類的眼睛裡一下子有了人類的情緒,即便如此腕足卻依然遵循本能在持續作惡,好似深淵般填不滿,想要榨取更多更多……

也就是這一刻,沉寂已久的章魚腦海中擠滿了聲音。

“好香好香”

“還要還要……”

“鑽進去鑽進去。”

“占滿占滿,是我的是我的……”

“喜歡他喜歡他”

在殘餘的餘韻中,堪堪回神的簡繁下意識地伸手,咬著牙扯出了罪魁禍首。

“閉嘴。”一個冷冽的聲音嗬斥了一聲,腦子裡響起的所有聲音都立刻消失了,像是很怕這個聲音似的。

接著小章魚的腕足們輕輕地擺動著,像是不安地等待著什麼。

簡繁一手抓著章魚,一手撐在沙發上喘著氣,雙眸有著因為高燒而氤氳的水光,眼尾發紅,領口敞開的地方紅豔淩亂,一向搭理得整齊的發微微汗濕貼在額頭。

這讓他平日裡的清冷疏離不再,變得格外脆弱。

這幅模樣,即便此時已經被抓在半空中,那八根作死的腕足卻依然蠕動著。

他低頭看了一眼褲子上潮濕的一片,即便正處於高燒中他的臉色依然黑了。

不用想也知道發什麼了什麼。

可是……為什麼?

一個還沒有他半個拳頭大的章魚,竟然……竟然……

匪夷所思到太過難以啟齒,簡繁的臉更黑了,也不知道是羞恥還是憤怒讓他急速地咳了起來,口中的殘存的怪異味道又瞬間讓他皺了眉。

而此時,那些蠕動的腕足又賊心不死地爬上了簡繁的手指。

條件反射一般,簡繁用了幾乎最大的力氣將它狠狠地扔了出去。

他死死盯著地上被摔成烙餅的狗東西,唇瓣顫動著好似想質問,眼角餘光卻看到褲子上的情況時,他閉上嘴將所有的語言都悉數收了回去。

他和章魚……

深吸了一口氣,不同於上次的夢中的懊惱,這次隻剩下的是濃濃的背德和羞恥感。

身為一個智慧生物卻被一個沒有智慧生物的章魚……

簡繁揉了揉眉心,冷著一張臉強行站起身。

明天,明天就把這狗東西送進實驗室切片!

簡教授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出現。

似乎也感受到了此刻氛圍的冰凍,小東西此刻安安靜靜地趴

() 在地板上,一雙藍幽幽的眼睛帶著某種情緒一般地盯著簡繁。

簡繁沒有再管它,快速地洗澡,出來後像是嫌棄似的看都沒有看一眼地上的章魚,他甩上門,‘哢噠’一聲反鎖上,然後把自己摔進了柔軟的床上。

他絲毫也不知道自己養的章魚正在發生著驚人的變化。

從仍在發顫的門板收回腦袋,地板上的小章魚不再像之前那樣湊過去,而是緩慢地爬入了旁邊的魚缸。

而這一刻,快速地吸收了身體裡儲存的所有知識。

小章魚的腦海裡再次響起了聲音“簡繁、地球、人類、……你們清醒這麼久就隻得到了這些信息?()”

這個聲音很冷,像是來自深海,有著讓人窒息的低壓。

腕足們這下連蠕動都不敢蠕動了,一個個靜悄悄地趴在水底下。

弗裡德亞泰·周·斯諾,在追擊流亡軍的大戰中精神力被汙染百分之九十五,本體也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飛船被擊中逃生艙被彈出時又受流彈擊飛,落入了極其偏遠的不知名星球。

光腦受損無法使用不說,他在下墜時便重傷昏迷了過去,生存本能讓他在下墜中恢複了最小的本體形態,

精神力被汙染身體受損斷裂嚴重,主腦分不出精神力交付給其它副腦,對外界的事情雖有感知卻不足以抵抗本能。

所以……

想起自己做的那些蠢事,噢,也不算都是蠢事……

想到剛才的美味觸感,主腦的精神海中漾起了一陣愉悅,沒想到這個地球人興奮時的精神力竟然還能治療他的精神汙染。

八顆副腦也因為主腦的情緒而再次蠕動起來,像是在回憶著剛才滅頂的快樂。

好吃好吃……?()”

“還要還要……”

“簡繁,簡繁……簡繁”

“愛他……愛他”

興奮蠕動的腕足們在水裡快速地遊來遊去,像是發泄著充沛的精神力。

副腦的所有感知清晰地傳達到了主腦,主腦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語氣卻沒有任何笑意“失去記憶的你們果然愚蠢得不堪入目!”

“沒有精神力匹配數值,還是純人種,身體孱弱得猶如一片秋天的樹葉,竟然讓你們如此渴望躁動得像低等非智慧生物。”

“果然……”主腦又笑了,一陣寒意卻傳達到了八顆副腦“就應該早點把你們全都砍掉呢!”

八顆副腦沒有再響起聲音,大腦安靜得異常。

主腦並不能全部知道副腦的想法,有些時候副腦隻要願意,它們甚至可以隔絕自己的想法不上傳到主腦中。

主腦並沒有再搭理它們,事實是他即將因為精神力不足而再次陷入昏迷。

從這個地球人類身上得到的還是太少了……

雖然主腦的確想儘快恢複精神力,但是這絕不包括出賣……他的身體,尤其是純人類這樣孱弱的人種。

隻要有足夠的時間休眠,精神力就能恢複一些,到時候修複好

() 智腦回到母星自然能解決一切困境。

給身體下達了最後的指令,防止它們再次做出更愚蠢的事情後,他用僅存的精神力鑽入了簡繁的腦海中。

這個人類很生氣,為了避免自己本體可能受到的危險,他雖然改變不了他的決定,卻可以產生一點細微的影響。

做完這一切主腦,將身體控製權再次交給了身體後,陷入了再一次的沉睡中。

早上,簡繁清醒過來時整個人精神好了很多。

甚至連喉嚨刀割的難受也減輕了,他洗完澡以前都還沒有想起昨夜的事。

直到路過茶幾時,他的腳步猛地頓了頓。

昨夜的模糊記憶荒唐不真實,就好像是他因為高燒而做的一場光怪陸離的夢?

所以,是夢嗎?他盯著那顆圓溜溜的腦袋開始有些懷疑自己的記憶。

簡繁站的距離離魚缸有些遠,貼在玻璃上的小東西卻已經不甘心隔著那麼遠的距離,它又開始迫不及待地翻過玻璃,朝簡繁爬來。

自從養它之後,好像總是這樣,隻要看見自己它就愚蠢的當麵越獄。

說它聰明有時候卻又笨得讓人覺得自己想多了。

所以昨晚……可能真的隻是他的一場夢?

想到自己頻繁地對一個非智慧生物產生邪念,強烈襲來的自厭感讓他站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有動,直到看見那蠕動的八根腕足留下了一串透明的粘液。

像是勾起了不好的記憶,簡繁立刻收走視線,轉身朝廚房走去。

無論是不是一場夢,簡繁都不想再經曆一次,極強的道德感讓他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

再養著它,他不爽。

扔進實驗室,它會在他眼皮底下死掉。

所以,即便不送去實驗室切片,那也要將它送走,送得遠遠的。

大海才是它應該待的地方。

隨著簡繁離開,撲哧撲哧還在朝他爬去的小東西停下動作,直到關門聲響起後它在原地打轉了好一會而,才不甘心地爬回了魚缸,泄憤似的把石頭扔得到處都是。

若是被弗裡德亞泰·周·斯諾知道昨夜它無視主腦昨夜剛下達的命令,又做出粘著地球人的丟人模樣,不知道八根腕足還能不能保住?

簡繁這次買了更多的蝦和蛤蜊甚至有螃蟹,豐盛得像是斷頭飯。

就在小東西愉快的捕食獵物時,簡繁正在收拾行李。八點整,簡繁從臥室走出來時魚缸裡的已經隻剩下食物殘渣。

簡繁沒有什麼表情地用網兜將小東西網了起來,對於他的靠近小東西表現得還挺開心,觸手沿著網兜朝他的手湧來。

瞥了一眼那白嫩嫩的腕足,簡繁腦海裡又閃過了一些不好的記憶,這讓簡教授的臉色更差了。

二話不說直接將狗東西抖進了新買來的罐罐裡。

見它的腕足又開始不安分,簡繁冷聲說道:“好好待著,否則我現在就把你送去切片研究。”

罐罐裡,小東西的動作一

頓。

它抬起腦袋,一雙圓溜溜的藍眼睛從狹小的瓶口望向簡繁,看起來委屈扒拉的。

簡繁卻連多看一眼都好像是在浪費時間,拖起行李箱就朝門口走去。

北島這個城市離南西市坐高鐵隻需要四個小時,但是卻是內陸靠海的城市。

下了高鐵第一時間就能隨便找個海邊將這狗東西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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