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完,就發覺娘子在他懷裡抬起頭,沿著他的喉結一點點親上去,在娘子親過他的下巴,又去啄吻他的唇角時,傅家寶咽了咽口水,終於忍不住摟緊她倒進床帳裡……
兩人在胡家才待了兩日,便要返回青林縣,臨行前,胡老夫人從袖袋裡掏出一枚玉佩來,堅持要戴在林善舞身上,她笑嗬嗬地輕拍兩下外孫媳婦戴在脖子上的錦鯉玉佩,說道:“這塊玉陪了老婆子我大半輩子,是一塊好玉,你可莫要摘下。”
當時天清氣朗,風搖著胡家門前的桃樹枝葉亂晃,林善舞瞧見老太太慈祥的麵上光影斑駁,輕撫著那枚玉佩點頭道:“姥姥放心,我一定不會摘下。”
胡老夫人這才放心,轉頭看向寶貝外孫,道:“你媳婦兒是個好的,你日後可不準欺負了她。”她厭惡極了那個背棄她女兒的女婿,後來家寶臨成婚前,她又收到傅老爺寄來的信件說起外孫媳婦換了人一事,心中對這孫媳婦自然不喜。但是此次過壽見到寶貝外孫不僅接納了這媳婦,夫妻倆還跟蜜裡調油似的,再加上林善舞瞧著就是個好性子的,心中對她自然也喜愛,這才有了這般叮囑。
傅家寶聽了這話,笑道:“姥姥放心,我欺負誰也不能欺負我媳婦啊!”
告彆了胡老夫人,兩人乘著馬車回去青林縣。
路上傅家寶推開車窗看了眼,見裕王府那兩人依舊寸步不離地跟著,有些煩悶地關上窗子,哼道:“咱倆又不會跑了,至於跟的這般緊?”還厚著臉皮跟著他們在胡家住了兩日。
林善舞摸了摸他,沒說反駁的話,她心裡對此也有些不喜,但那兩人也隻是奉命行事,要怪也不能怪到他們身上。
這一路上,她抓緊時間教導傅家寶熟悉內力的運行和使用,在傅家寶練習時,她便抓緊將自己的體悟寫了下來,供傅家寶日後參考,三日時間匆匆而過,回到青林縣不過一日,林善舞便須得離開了。
她來到青林縣一是為了陪伴傅家寶,二是開店,現在兩樣都做不成了,便隻能寫封信,將樂平縣的生意交給阿紅等人看顧。
到了第八日清早,她騎馬跟著那兩名護衛剛剛行出城門,就見城壕外已經停了寬敞的大馬車,她料想那車裡是越百川,因此走到近前時滿臉都是生人勿進的冷淡。
誰料還未走近,車簾嘩的一下被人掀開,傅家寶從裡頭一下跳了出來。
林善舞微微一愣,對著眼下青黑的傅家寶道:“你怎麼……”她起身,傅家寶明明還在睡。
傅家寶悶悶道:“我昨個兒睡不著。”說著卻忽然激動起來,對著林善舞道:“娘子,為了先你之前出來,我可費了不少功夫。”又道:“此去路途遙遠,這是我給你買的馬車,你坐著這車去,就不怕顛著了。”
林善舞看了眼車輪被包了些減震的皮子,而車廂內鋪了好幾層軟褥子,還有給她解悶的話本之類,不由動容,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話來。
傅家寶看了眼那討厭的王府護衛,輕輕抱了娘子一會兒,才道:“好了,你去吧!我一定儘快去找你。”
他依依不舍地看了娘子一會兒,而後檢查了一番她的行囊,確定沒有任何遺漏,有些可惜地歎了口氣,又拉著她說了一些諸如要小心之類的話,絮絮叨叨一番後,傅家寶忽然道:“娘子,車裡有隻箱子,你去瞧瞧裡頭的東西。”
林善舞有些疑惑地上了馬車,傅家寶趁她回身望進車裡沒注意到他,立刻抬腳往城裡衝,等林善舞察覺不對回過頭時,見能隱約瞧見一個背影,下一刻,那背影便隱沒在人煙之中了。
那兩名王府的護衛莫名所以,林善舞卻明白,傅家寶是不想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又不想讓她看著他離開的模樣。
她盯著那早已沒了那人影子的城門怔忡了一會兒,才放下車簾子。
馬車軲轆軲轆遠行,一直到城外十裡亭處,才見到裕王。
林善舞看著他毫不客氣地上了馬車,不置一詞,卻聽越百川道:“夫人可知,我為何要出那話本子?”
林善舞目露疑惑地看著他。難道不是想要尋找像她一樣從那個世界穿過來的人。林善舞早已認定越百川是跟他一樣是從那個武俠世界穿過來的。
卻聽越百川道:“有人教我寫的那話本子,也是那人教的我武功,可惜我資質實在是差,學了這麼多年,也隻學了個皮毛,連一群賊匪都對付不了。”
林善舞有些驚訝,但最令她驚訝的卻不是越百川背後有個師傅。
她原以為越百川會被林善睞所救,是因為他同她一樣剛剛穿越過來,武功還沒撿回來,所以會被那群賊匪襲擊落難,卻沒想到越百川身為男主,本應無往不利,竟然會在習武上受挫。
不應該啊,一本甜寵裡,男主竟然不是最強的,不怕讀者刷負分麼?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去醫院檢查,大家祝我一切順利,健健康康,然後寫好多好多文!下一本書確定開《貴妃今日不早朝》,寫了兩本蠢萌男主了,下一本寫個超級厲害的男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