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司長,您怎麼來了?”看到溫彩霞的出現,柳家和宋家人皆是麵色一變。
柳添奇第一個對著溫彩霞打招呼。
溫彩霞的地位,那是毋庸置疑的,三十幾歲的年紀,就已經走到了今天這樣的高度,她的未來,不可估量,不出意外的話,將攀至頂峰。
試問,這樣的一個人,誰敢不恭敬三分?誰又敢不心存敬畏?
更彆說,溫彩霞的家世埪怖,幾乎是金字塔的頂尖,屬於超然。
“這是怎麼了?氣氛很緊張,柳家和宋家的人都來了?”溫彩霞麵色平和,溫文爾雅,她對著柳添奇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態度很是溫和,算的上是客氣有禮。
“是這樣的,彩霞司長.......”宋立硬著頭皮把今晚的事情簡潔的說了一遍。
“你們是來抓陳六合的?”溫彩霞走進病房,依舊顯得氣定神閒,看不出絲毫的慍怒之意。
“是的,陳六合是最有作案動機的嫌疑人,我們必須第一時間控製住他。”柳添奇也說道。
“嗯......”溫彩霞輕輕點了點頭,走到了陳六合的病床前。
她所過之處,那些本來要羈押陳六合的人,都自主的讓了開來。
在溫彩霞的麵前,他們可不敢有絲毫的造次。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溫彩霞柔聲問道。
陳六合苦笑的攤了攤手,滿臉無辜的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我說這跟我沒關係,他們會相信嗎?他們今晚擺出這個陣仗,擺明了是鐵了心要抓我。”
溫彩霞再次點了點頭,轉身看向了柳添奇和宋立。
可還不等她開口,柳添奇就急忙說道:“彩霞司長,您可不要聽他的片麵之詞,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麼情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人命關天,必定和他有關,我們絕不能馬虎啊。”
“而且,死的人並不是普通人,事關重大,處理不好的話,會很麻煩。”柳添奇說著。
溫彩霞麵色如常,道:“人命案,自然是大事,跟死者身份大小沒有關係,你們依法辦案是正確的。”
聽到這話,柳添奇和宋立兩人心中重重的鬆了口氣,眉宇間露出了一抹喜色。
在溫彩霞出現的那一瞬間,他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誰都知道溫家跟陳六合是多少有些關係的,否則昨晚溫則謙也不會幫陳六合度過天大的危機了。
他們真害怕溫彩霞又要力保陳六合。
可還不等他們高興太久,溫彩霞就輕言細語的說道:“要抓人是沒問題的,如果陳六合真的有重大嫌疑,你們可以抓走。”
頓了頓,溫彩霞接著道:“你們有證據嗎?”
“證據?這個.......”宋立和柳添奇兩人一時間都有些語塞。
他們自然是沒有證據的,來這裡抓人,全憑借著預估和猜測。
但太史月照的死,毫無疑問必然跟陳六合是有關係的,一定是陳六合所殺,這點毋庸置疑。
“沒有證據嗎?”溫彩霞又道:“醫院內有監控探頭吧?一個大活人進出,並且犯下了命案,不可能做的滴水不漏,你們有視頻錄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