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狂犬,大傻狗(1 / 2)

顧寅:“......”

在這本小黃文裡,隻要擁有姓名雄性都想睡謝奚。

此設定不假,但錯就錯在顧寅不是這本書裡人。

大腦短暫空白了幾秒,顧大爺張口就來:“不要以為全世界男人都想和你睡,爺就算要睡,也是睡黃鶴庭那種欠/日。”

說完立馬覺得失言,腦回路被小黃文思路帶著走了,他怎麼能和小白兔進行這麼直接粗暴交流?

又趕緊補救:“我意思是我睡相不好,不喜歡和任何人睡。”

在一本小黃文世界觀裡,這樣正常話語顯得多麼蒼白無力!

謝奚:“原來你是想睡黃鶴庭?”

顧寅:“......不,我沒有。”

可惜為時已晚,謝奚臉上表情一下子變得微妙起來。

顧寅:“......”

扯什麼黃鶴庭呢?

黃鶴庭想睡小白兔,纏著小白兔陰魂不散,顧寅又從中作梗把小白兔從黃鶴庭手裡拽過來。

若按照小黃文思路,這後麵搞一搞也能搞成不可描述啊,比方什麼#因為睡不到想睡人,一怒之下我睡了我想睡人想睡人...

顧大爺臉都綠了。

謝奚大大方方脫掉上衣,拿起床頭一套睡衣往浴室走。

浴室就在臥室裡麵,沿途顧寅看光了謝奚裸/背。

出乎意料,謝奚寬鬆白T之下身材並沒有顧寅以為那麼單薄瘦弱,他真像一株鬆杉,有一種介於青澀和成熟之間美,挺直,健康,年輕,蓬勃。

浴室裡很快傳來水聲。

顧寅站在原地,在謝奚麵前他竟嘗到了麵對自家妹妹時狀態:有理反駁不出,重話更說不出。

想了想,顧寅隔門單方麵對謝奚宣布:“房租我幫你付了,今天起我就住下來了,算跟你合租。”

小白兔理都沒理顧寅。

顧寅在臥室裡站了會兒,又覺得這傻兔子怎麼能這樣呢,當著他麵脫衣服洗澡,萬一他真不是好人怎麼辦?

可這是不是說明小白兔對他防備心沒有那麼重了?

“叮叮叮叮叮——”

床上手機嗡嗡響起。

“謝奚,有人給你打電話。”顧寅走近,掃了一眼手機屏幕,一長串號碼閃動著。

陌生來電,不是保存在手機裡聯係人。

顧寅拿起手機敲了敲浴室門:“謝奚?”

浴室裡給出回應是更大水聲。

顧寅:“......”

打電話人很執著,沒有人接,他就一遍一遍打,於是整個房子裡都充斥著“叮叮叮叮叮”,魔音穿耳,苦不堪言。

最終顧寅皺著眉滑了接聽:“喂?”

手機那頭幾乎是在咆哮:“謝奚你他媽想死嗎!”

熟悉音色,上午才聽到過,剛剛才提起過。

顧寅皺起眉往上一挑:“黃鶴庭。”

黃鶴庭愣了愣,咬著牙問:“你怎麼還在?為什麼是你接電話?謝奚呢?”

顧寅手機貼在耳邊,走到廚房,直接問道:“在謝奚家門外麵貼一堆陰間玩意兒是誰?”

那邊黃鶴庭直接炸了:“我去你大爺!你去謝奚家了?”

隱約還傳出兩聲狗叫。

“看,聽我救下狗狗了吧。恭喜你,希望這次你能把狗狗藏得好點。”不給黃鶴庭機會,顧寅緊接著說:“談談貼紙條事?”

黃鶴庭陰影就是他家掌控欲極強老爸,顧寅這不是在讓黃鶴庭對他知恩圖報,而是威脅。

黃鶴庭果然著了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

顧寅:“紙條和油漆,誰乾?”

黃鶴庭莫名其妙:“什麼紙條和油漆,從一開始你就在說什麼?”

也不知道是裝傻充愣還是真不知道。

但這事是個大事,顧寅一定要補充足夠書中沒有寫背景信息。

顧寅說:“這樣,明天上午十點,我們在南江大南門見麵。”

“哈?”黃鶴庭笑了:“你挺有種啊,還敢跟我見麵?我有一百種法子...”

“十點,不見不散。”顧寅笑了一聲,打斷黃鶴庭嗶嗶賴賴,直接掛斷了電話,掛斷後手指點點,把此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小白兔得用溫柔態度養著,其他人可就沒這種待遇了。

回到臥室,小白兔還沒有洗好澡出來。

顧寅服了,這是在水煮兔子嗎?

疲倦和困乏浮上,顧寅躺到了謝奚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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