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央低頭看了看,東西還是那個東西,可就是不管他怎麼使勁兒,怎麼用力,就是出不來。
他尿不出來。
【“係統,我疼。”冉央看著那東西,抽了抽鼻子說。】
【係統:“……智障!”】
不是鈍痛,而是一用力,就細密的疼,像針紮般似的。
【係統:“疲勞過度,沒有大事。”】
冉央一臉懵,【“不對啊,我……這段時間安安分分,就沒有碰過這東西,怎麼可能會疲勞過度。”】
【“係統,你又驢我。”】
係統:“……”
冉央:“而且,我感覺這怎麼還變白了些,以前都是有些粉的?”
冉央忍了半天,實在是不行,他也不敢再聽係統的胡言亂語,索性讓人請了個嘴緊的太醫過來。
內殿的門被關上。
“怎麼樣怎麼樣?”冉央一臉焦急地問,“是不是壞了?”
“這……”太醫沉吟了一會兒,最後彎腰誠惶誠恐地說道:“殿下是疲勞過度,嗯……這段時間還是多休息休息為好……”
太醫越說,頭越低,聲音越小,“殿下……還是要注意勞逸結合……要養護好脾腎……”
冉央:“……”
冉央:“…………”
冉央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又驚又羞,“怎麼可能呢,太醫,我這段時間安分守己得很,根本沒有用過這東西。”
他一穿過來,就先是被溫清的臉嚇了一跳,隨後是身體上的變化,再是接近任務目標,他壓根兒就沒有把心思放在這身上。
難不成它還能自己流出來不成?!
太醫沒說話。
冉央咬著嘴角上的軟肉,“那我……我為什麼出恭的時候,會疼,還出不來?”
“這是因為之前用的太狠了,刺激到了頂端,所以現在會疼。至於,出恭的情況,過幾個時辰會自行緩解,殿下不必太過擔憂。”
冉央:“知道了。有勞太醫費心了。這件事情你可不能說出去。彆人問起來,你就說我染了風寒就成。”
太醫低頭,恭敬地回了個,“是。”
冉央其實還準備問上麵的事情,但是想了會兒,他要臉,還是算了。
先這麼撐著吧,多了就擠擠,癢了就摳一摳,他還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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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景翊宮裡招了太醫。”
秦非剛從議事廳回東宮,聞言“嗯”了一聲兒,“說了什麼?”
“太醫給五殿下診脈的時候,宮裡的人都被趕了出去。屬下們亦沒聽到。但是,太醫出來之後,屬下打聽過,說是五殿下染了風寒。”
秦非笑了聲兒,“風寒?”
侍衛低頭,“是。”
“嘖,還真是個笨蛋,風寒至於這麼遮遮掩掩的嗎。”秦非手指敲著桌子,“你們去太醫院一趟,也請個太醫過來,就說我也不舒服。”
侍衛愣了一下,隨後立即就反應了過來,“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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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疲勞過度?就隻這些嗎?還有什麼?”秦非喝了口茶,眼睛從折子上離開,瞥了一眼麵前彎腰站著的太醫。
那倒黴太醫用袖子擦了擦汗,“回太子殿下的話,沒……沒了,就這些。”
他也不知道今天走了什麼狗屎運,被兩個皇子輪番折磨,關鍵這倆兒還是水火不容的主兒。
“太子殿下,可……還有需要交代的事情?”
秦非靠在了後麵的椅子上,鬆了鬆領子,“下去吧。”
太醫恨不得將頭埋到肩膀裡,聞言心下一喜,“是。”
“過度疲勞……”秦非摩擦著手裡的小火爐,突然向外麵問道:“今日是臘月二十幾了?”
“回殿下,今日是臘月二十九,明天夜晚宮中舉辦群臣宴,到時候景翊宮的人也都會參加。”外麵的侍衛回道。
秦非點頭,“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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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央一下午都坐立不安,一直到晚上快要用膳的時候,他才終於出來了。
隻不過是沒有多少精神,淅淅瀝瀝的,但也比白天好多了去。
他終於放了些心。
晚上去陪蕭貴妃吃飯,自從過來之後,他有事沒事兒就來蕭貴妃這邊看看,宮裡的人見著他,都沒有通報,直接讓冉央進去了。
誰知道蕭貴妃正在給他挑選明晚群臣宴需要穿的衣服。
“我家阿招長得漂亮,到時候定是要將他們的風頭給搶過來。”
蕭貴妃拉著冉央一件一件地試,冉央沒有抱怨也沒喊累,隻彎著眼睛笑眯眯地隨蕭貴妃擺弄。
“母妃說什麼就是什麼。”
“阿招相信母妃的眼光。”
“母妃喜歡,阿招就喜歡。”
……
……
模樣要多乖又多乖。
“嘖,嘴這麼甜,今兒吃糖了啊?”
冉央笑著讓蕭貴妃給他抻袖子,“兒臣今兒吃了母妃宮裡的飯。”
蕭貴妃點了一下他的鼻子,最後敲定了,是一件火紅色,白色絨毛打底護領,護袖的外袍。
臘月三十,天還未黑,宮裡就已經全部點上了燈籠,火樹銀花,很是漂亮。
冉央在外麵跟著宮人們一起堆雪人,白皙的臉頰上染了一抹紅色,嘴唇更是,像是吃了冰鎮的楊梅。
這個時候,一大半的臣子都已經入了宮門,正在往內殿走。
“殿下……”
冉央聽到有人喊,他偏過頭去看,是溫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