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央眉頭都快蹙在了一起,他獲取了什麼東西嗎?
就好像隻是在不同的世界談了場戀愛,儘管每次他都要先走,然後再去往下一個世界,就這樣不斷的循環。
可他為什麼要走?
冉央看向男人,男人眉骨高,鼻梁挺,一雙瀲灩的桃花眼,他伸手點在了男人的嘴唇上。
他能感覺得到,自己是喜歡這個人的。
如果喜歡的話,為什麼要離開?
這不符合邏輯。
一定是有什麼很重要的,隻是他忘記了的事情,牽扯著他不得不走。
手指驟然站了濕潤,冉央瑟縮了一下,想收回來,但是被咬得緊緊的。
他能感覺到舌頭的柔軟。
“溫清……”他像之前所有時候那樣去喊,聲音軟細。
他好像天生就知道怎麼去讓被人臣服與他。
程初鬆開了手指,在冉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鑽進了被子裡……
……
……
冉央哭得聲音都啞了,眼睛通紅,他想伸手去床邊的地毯上撈衣服,結果卻撿上來一個裝滿了的東西。
冉央臉一紅,扔了出去。
他這才發現,原本乾淨的地毯上現在全是一個個的,還有甚至兩個套在一起的,很多。
程初從外麵倒了杯水進來,青年又哭又喊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剛才還使脾氣朝他臉上踹了幾腳。
說是要喝水。
程初沒辦法隻能退了出來,去給他接水,他走到了青年旁邊。
進來的人沒有穿衣服,兩邊的人魚線很惹眼……還帶著一股股的熱氣。
冉央躁得慌,伸手推他。
程初隻好從地上撿起被揉的皺巴巴的襯衫,穿在身上,沒有扣扣子,但好在遮住了。
冉央半起身,就這男人的手喝了幾口,便不喝了。
男人沉著臉,“等會兒你又開始哭著嗓子不舒服。”
冉央聽懂了話音,乍然睜大了那雙杏眼,“你還想乾什麼?”
男人不說話,意思不言而喻。
冉央看了一眼地上,“都已經這麼多了,家裡沒有了。”
程初,“誰說的。”
他抽開床旁邊的櫃子,裡麵滿滿當當的一櫃子,顯然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
冉央:……
冉央:…………
“你不能這樣的!”冉央往下看了看,“你作弊!”
程初笑了起來,“這是什麼道理,大了就叫作弊,那小了叫什麼,嗯?”
冉央臉紅了,說不出話來,他拉起被子將自己捂得嚴實,決定裝死。
程初伸手去掀被子,掀開這邊,那邊就落了下去,跟掀蚌殼兒似的。
他其實留了七分力氣,怕真的惹惱青年。
“殿下……”
冉央聽見外麵的人,語氣放得很低,像是真的有些可憐得很。
冉央愣了愣,抿著嘴,伸出去一隻手。
“多的沒有了。”他躲在被子裡悶悶地說。
程初捂著額頭笑了起來。
……
……
被子裡空氣少,有些喘不過氣,眸子都像蒙著一層霧似的。
他兩隻手都在外麵,已經有些酸了。
“你好了沒?”冉央吸了吸鼻子,小聲說。
外麵沒有人回他。
冉央皺眉,悄麼兒得從被子裡露了出來,正好對上一雙烏黑的瞳孔,男人一直在看著他。
……
他手最後被捂在了男人的臉上,聽見男人神經質一般的笑了起來。
有些恐怖。
“溫清……”冉央喊。
“嗯?”
“你怎麼了?”
“我很高興,殿下。”他聽見男人說。
冉央的手被洗乾淨之後,總覺得還是有些味道,搞得他都不敢用手去摸臉,但是男人卻偏喜歡拿他手往自己眼睛或者嘴上捂。
“你有病!”冉央說。
“嗯,我有病。”男人毫不避諱地承認。
“我不光有病,還病的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