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夠嗆能好,可他的命根子……
他冤枉啊,他可是什麼也沒做成,剛把小姑娘按住,衣服還沒完全扯下來呢,腦袋上就挨了林子維那小畜牲一鏟子!
幸好那小畜牲人還小,手不夠黑,當時是用鏟子的平麵拍的,如果他用尖頭鏟下來,怕是自己這會兒已經死透了。
想到林子維,張本善睜著流淚不止的眼睛,偷偷地看了林家明一眼,見他沉著臉不作聲。
張本善心下忐忑,腳上和後腦傳來的疼痛讓他吸溜吸溜直呼氣,卻不敢大聲呻吟出來。
對,還有林老大的那個女兒,那丫頭看著漂亮柔弱,倒是個手黑的,不知道她用什麼打了自己,一下子竟然就把自己打暈了。
張本善隻覺得渾身都疼,後腦被打的地方尤其疼得厲害。他試著摸了一下後腦勺,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氣,那兒粘糊糊的,傷口已經止了血。
外麵女人們的罵聲沸沸揚揚的,似乎快要壓製不住了。
民兵連長慢慢地用手指敲著桌子,叩叩的聲音很有節奏,似乎蓋過了外麵的吵鬨聲。
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使得張本善瀕臨崩潰,他知道有林家的兩個孩子作證,發生過的事無法抵賴,隻能給自己找個合理的理由。
他不是有預謀的,他是……他也是被人騙的!
張本善靈機一動,想到了給自己脫罪的理由。
“我交待,”他垂下頭,一副老實相,眼晴裡被沙子磨得一直都在流淚,看起來倒是一副誠心悔改的模樣。
“我剛才說錯了,其實我是跟人說好了在樹林裡見麵的,沒想到說好的人沒來,帝家的閨女來了,我等了半天沒等到人,心裡一急,就,就……”
他不敢說下去了。
治保主任又要上來動手,卻被民兵連長拉住了。
門開了,外麵的嘈雜聲一下子湧了進來,婦聯主任走進屋子關上門,把嘈雜聲都關在外麵:“你們快點問,問完了婦女同誌們也還有話問他呢,再過一會兒,我也壓不住了!”
村子裡不是沒有男女亂搞的,可那都是你情我願,至少也是人貨兩訖,不存在強迫的行為,比如像郭翠花家的供銷社。
像這種禍害人家沒長成的女娃娃,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可不能輕饒!
誰家沒有兒女,誰願意自家女兒媳婦跟這種畜牲生活在一個村子裡?
不把他整治服了,下次如果他再禍害彆人怎麼辦?
至於這個服,是心服,口服,還是身體方麵的服,那就看村裡婦女的戰鬥力了。
婦聯主任看看張本善:“張本善你快著點,不想交待就彆交待了,我還服你是個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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