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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花玲著—
這一次的幻境沒有劇本,也沒有什麼開篇劇情,有的隻是來自那魔頭單純的惡趣味。
他似乎隻想讓清越被迫換上紅色嫁衣,然後和目前還不知道身份的新郎拜個堂。
在這幻境中,也隻有舉辦婚禮儀式的區域內有著“人”的活動,除此之外,幻境其他角落裡的那些所幻化的“假人”都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就像是一座雕像一樣。
看來破除這幻境的陣眼就在這場婚禮之中。
想要破除這場幻境,就是破壞這一場婚禮,那麼破壞這一場婚禮的最佳方式......就是殺掉或是控製住所謂的新郎。
不得不說,那魔頭也是失算了一次,如果那新郎是五條間的話,或許這陣清越就永遠無法將其破除了。
但現在,站在清越麵前的新郎,是那臉上掛著是一副似笑非笑的五條亓。
好了,乾掉他就可以出這個陣法。
清越看著對麵同樣是一身紅衣的五條亓心裡如此想到。
而且,他也發現不僅是被控製了的五條幸和五條翼作為親屬方在這其中,之前和他們錯開行動時間的那一小隊同樣的也在這裡——
清越記得找自己要簽名的那人,對方似乎也是五條家拉攏的咒術師,叫做五十嵐猗來著。
這次做任務被分開的兩隊,一隊是五條家拉攏的外族人才,一隊就是五條家本家的親信。
不知為何,清越會被拉到親信這一隊中.......他猜想可能是對方都已經加入了五條家這個家族中了,而自己隻是作為外援的原因吧.......
而此時此刻,五十嵐猗一行人是強忍著不耐坐在屬於親屬的位置上的。
他們先去村子周圍的山林中探尋了一番,隨後才感到的村子,結果是突然莫名其妙地都被困在了這陌生的地方。
不僅如此,還被強製性地給安排去參加這場稀奇古怪的婚禮,他們又發現自己的咒術對這些人,甚至是這一地方的一草一木都無法破壞掉。
這種無力感讓他們感到無比的不耐和煩躁。
但也就在這時,門外不知誰說了一聲:“新娘到——”
在場的人立刻向門外投去目光,便是在下一秒就被眼前出現的人給驚豔到了。
“清、清越先生?!”五十嵐猗不禁小聲地叫出了聲。
不僅是他一人,其他的幾人也都是一副驚訝之色。
他們是怎麼也沒想到這新娘居然是由清越老師來扮演的!而且,那本就美得性彆模糊的臉在此時被裝扮了一番,更是豔麗得讓人目眩。
清越先生?!怎、怎麼會是這樣的打扮?!
在場的人都瞪大了雙眼,一副不可相信的模樣。
而這邊,清越在眾人的注目禮下慢慢地走進了房屋,這場婚禮隨意得甚至連紅蓋頭都沒有給他蓋上,在清越抬眼間,便看見站在廳中央的五條亓,對方也是身著一襲紅色嫁衣。
...........
不得不說,那魔頭是成功地惡心到他了。
五條亓在看見清越後便露出了莫名的笑容,而清越站在他的對麵,立刻喚出了清越劍握在手中。
同時,清越也立刻用隔空傳音向另一小隊的人說著此時的情況——
“各位,我是清越,現在我是在用一種特殊的咒術在與你們對話,如你們所見,此時此刻我們呆著的地方是類似於〖帳〗的結界,在這裡我們不能破壞任何的東西,但若想破除這幻境,就必須按著這幻境所賦予我們的身份把這場戲給演下去。”
猝不及防地接收到腦內突然響起的來自清越的隔空傳音,在場的人都愣了愣,隨後便是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
現在,清越已經能夠確定五條亓是魔尊的爪牙了,而另外兩個五條家的人多半也被這五條亓給控製住了。
因此,清越若是想解決五條亓的話,就需要讓其他人來做一個見證。
否則,這一趟下來折了五條家本家的“棟梁之材”五條亓,五條家那邊便不好解釋了。
清越也不好向他們說出這其中的真相,畢竟“靈力”和“魔氣”這些概念對於他們太過於陌生,這樣便是怎麼也無法同他們說清楚的。
因此,他要撕開五條亓的麵具,將他活捉回五條家,至少.....也要其他人來做個見證。
清越繼續隔空傳音著:“製造這結界的是一位詛咒師,先前我與那位詛咒師已經見了一麵並且將他給擊退了,而我這裡還有一個消息,那便是五條亓與那詛咒師之間有所勾結。”
眾人皆是一驚。
隨後清越便又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其他人——
他先生擒五條亓,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話,對五條亓造成一定的傷害或是將他殺掉的話,便能破了這個幻境。
而那是已經被五條亓所控製的五條翼與五條幸兩人,清越會試著用清心咒為他們兩個解開束縛恢複神智。
大概將自己所有的計劃交代給了他人,清越便也直直地提著劍走向了五條亓。
而對麵的五條亓,依舊維持著那幅笑容看著他,說道:“看來我的新娘......是清越大人啊。”
清越神色淡漠地看著他:“你的力量是玄煞給你的吧?”
沉默。
意料之中的,五條亓沒有回答清越的問題,也對他手裡拿著的劍不為所動。
清越:“那種力量是不長久的,終究是不屬於你的,等時機一到他便會反噬你的□□,讓你成為他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