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的。”
“關於誰?”
“我。”
刀疤臉一言難儘,他還是頭次見有人想敗壞自己名聲的。那些富人子弟陷害他人的事情,他見的多了,他手底下的人要養活,自然不在意那些真真假假。
至於被傳的那些人,最後怎麼樣,更不在他的範圍內了。
李初堯看了他一眼,麵不改色道:“刀兄,隻需要讓李家人知道,我在賭場輸了銀子,欠了不少賭賬的“實情”就行了。”
刀疤臉麵色複雜,好半響才問:“李兄,你這是?”
“我要臭名聲,最好我李二公子的名字,家喻戶曉。”
“行。”刀疤臉爽快答應。
李初堯衝他一笑,叫人拿了酒上來,親自替人滿上,“多謝刀兄。”
刀疤臉挑了挑眉,心中的滿意又多了兩分,等李初堯把小訣竅說完,他已經動了結交的心。
李初堯察覺他的想法,麵上不動聲色,隻是說:“刀兄,下次去賭場,不妨告知小弟一聲,讓你親自感受一下。”
刀疤臉很滿意,“行。”
兩人又聊了幾句,頗有幾分英雄所見略同的即視感。
相較於在沂南混的風生水起的李初堯,鄴城李府可謂是人心惶惶,尤其似乎張蘭香屋裡的人,整天戰戰兢兢,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牽連。
話還得從張香蘭收到沂南來的書信說起。
李初堯在李府雖不如意,但到底是少爺,心高氣傲。張香蘭拿捏住這點,讓沂南的李仁為難人,誰知道李初堯彎腰拿了錢,還去賭場賭博。
如今米鋪欠條堆積了一遝,李初堯不想辦法彌補,反而越賭越大,還在外麵欠了不少賭賬。
張香蘭讓人寫欠條這一事,本就理虧,如今也隻得咬碎了牙往肚子咽。
隻是米鋪的生意再好,也經不起李初堯這樣敗家,李仁已經叫苦了好些日子了,說米鋪如今維持夥計的月錢都難。
張香蘭火氣大的嘴角起了泡,她心情不好,話裡帶刺,連帶著整個李府的下人,顫顫巍巍生怕觸了她的眉頭。
但紙包住火,李初堯賭博的事情,如今傳進了老夫人耳朵裡,米鋪的事情也怕是瞞不住了。
張香蘭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偏偏她還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