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主院,府裡小廝丫鬟早已經習慣了兩人的相處,看到李初堯抱著蘇禦,見怪不怪繼續做手裡的事情。
蘇禦從一開始的臉紅,如今已經到麵不改色。
進了房間,李初堯將蘇禦放到貴妃榻上。
李初堯隨意坐到邊上,曲起食指刮了一下蘇禦的瓊鼻,開口道:“寬哥-提宋寧,就生氣了,要是再當著你的麵,多問兩句,豈不是醋壇子直接翻了?
蘇禦木著臉盯著他不說話。
李初堯捂著肚子笑了笑,王脆躺倒在床上,偏過頭看著人說:“宋家人,暫時不用管,過幾天就離開沂南了。
李初堯側著身,一手撐著頭,一手握住蘇禦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繼續說:“宋寧有意想讓刀疤臉,宣揚你京城的事情,不過被刀疤臉倒打一耙說-一男女授受不親。
想到刀疤臉嫌棄的臉,蘇禦也跟著笑了笑。
李初堯長手一伸,將人拉過來,抱住蘇禦的腰,讓人趴在自己身上,親了一下蘇禦的臉,問:“還生氣嗎?
蘇禦眼睛一轉,手攥緊李初堯的衣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在京城的事了?”
李初堯點了一下頭,沒有絲毫隱瞞,“我讓刀疤臉,幫我查了。”
“你不怕嗎?萬一我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克親克兄......”
“我不信。”
蘇禦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睛,他一時忘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
李初堯捏了捏蘇禦的耳垂,又忍不住將手指放到蘇禦細膩的臉頰點,輕柔地一下又一下的碰了碰,說:‘“我們這叫做天生一對,傳言都那麼相似。
蘇禦知道他指的是之前李家的傳言,但他們都知道,那是李家故意傳出來,挽救張香蘭的名聲,如今那些謠言,已經不攻自破了。
而且李初堯不是張香蘭親生的事情,幾乎在鄴城家喻戶曉。
至於李初堯脫離李家,有的人覺得是李家刻意為之,也有人說是張香蘭心眼兒示,容不下這個私生子,反正眾說紛紜。
當初怎麼罵李初堯敗家,現在就是談論,李二公子怎麼可憐。
蘇禦湊上前,心疼地親了親李初堯的嘴角。
李初堯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心疼我,不如心疼你自己。”
蘇禦扯他的腰帶,“我有你。”
李初堯衣襟散開,眯了眯眼睛,對上蘇禦那雙清澈的眼睛,他一把握住蘇禦的手,
“你完了!
遠山青黛,夕陽藏在了山體身後,在視野裡添加了一份彆致。
夜晚,窈遇彆院門口的燈籠晃了兩下,大門吱呀一聲關上。
主院裡,四下的小花盆的蘆薈,依舊冒著綠尖,仿佛在同院中的臘梅比美
書房燈光依舊亮著,隱隱有個人影,坐在案桌前,拿著筆寫著什麼。
突然窗戶響了一聲,李初堯停下手中的筆,衝窗外說了一聲,“進來。”
來人一身黑衣,一張臉冷漠的像塊冰。這是張成幫李初堯訓練的人,平時藏在暗中,冷一衝李初堯拱手彎腰,恭敬一拜,語氣平淡無波說:“主子,楊老板那邊有動作了。”
李初堯勾了勾嘴唇,“他去找誰了?”
“是李仁主動上門。”
“李仁?”
冷一點點頭。了。
李初堯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看來是米鋪生意不理想,怨恨到他頭上
不過李仁是怎麼知道他開了窈遇?
李初堯皺了皺眉,總覺得這背後,有人在推動,他的計劃,就隻有那麼幾個人知道,根本不可能被外人知道。
是巧合還是身邊有奸細?
他們說了什麼?”
冷一見李初堯皺了皺眉,如實稟告
,“兩人吵了一架,楊老板怪李仁騙他,說主子您同李仁說的不一樣,還讓季仁賠錢。”
李初堯聽出了端倪,也就是說,李仁還以為他是以前的李二公子,難道真的隻是碰巧知道的?
“還有其他人去過楊府嗎?”
冷一搖了搖頭。
李初堯放在桌上的指尖,輕輕敲擊了桌麵兩下,才吩咐:“先繼續監視著
“是。”
等人出去了,李初堯坐在桌邊出神,找麻煩這種事情,李初堯早有準備,隻是沒想到這個人會是李仁。
汁夏到書房門口,見李初堯斂眉沉思,她輕輕敲了敲房門。
“李主子,主子醒了。”
李初堯回過神來,站起身往外走。
回到寢臥,蘇禦正坐在床上發愣。
李初堯脫掉外衣掛在屏風上,快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你去哪裡了?”
蘇禦察覺他身上的寒氣,往一邊縮了縮。,這麼著急。
李初堯拉著人往懷裡拉了拉,蘇禦打了一個哈欠,慢吞吞說:“什麼事情
下午蘇禦被狠狠折騰了一番,吃過晚飯,沒多久便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