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在我回到了港口Mafia之後,我還是感覺有哪裡不對勁對了我靠,武偵宰去哪裡了,他什麼時候溜的?!
這兩條青花魚好像還兼職當泥鰍的,一不注意就呲溜一下沒了影子,但這也倒罷了,反正他留下來也隻能給我雙倍地添堵。
反倒是太宰治重新貓貓祟祟地湊了過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解下了臉頰上的繃帶,那雙鳶色的眸子毫無遮擋地望向了我,像是盈滿了月色的春江潮水,柔和到了動人的地步。
對於這種明擺著的引誘,要是隔著屏幕,我可能會看熱鬨不嫌事大地表示再多來點,但是現在,我隻是覺得他想仙人跳我我前段時間好不容易好了一點的被害妄想症又要犯了!
“對於之前的隱瞞,我還是感到很抱歉”他這樣說著,又略微低落地垂下了眸,“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我的歉意,但至少,如果你想學日語的話,我可以教你,或者你有其他任何想要的”
“為什麼是我要學日語,不能是你的部下學中文嗎。”我下意識地跟他抬杠,結果那位首領在沉思了片刻之後居然點了點頭,平靜地回答我,“也可以。”
但我的下限還沒有低到因為和太宰治置氣就禍害整個港口Mafia的無辜員工的地步!
眼看著他露出了認真的神色,我立刻叫住了對方,“我開玩笑的。”
“哎?沒關係的。”太宰治像是看出了我的念頭,反過來開解我,“多掌握一門外語也不是什麼壞事,就當是普通的工作要求也可以。”
“但那樣的話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用啊,出了港口Mafia我不還是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或者你有沒有什麼好一點的翻譯器推薦?”
他幾乎不假思索道,“不需要那種東西,我可以幫你翻譯呀?”
“你是認真的嗎”這家夥不是已經忙到連沾枕頭的時間都沒有了嗎?!
“倒不全是因為工作量的緣故才會那麼忙碌的。”這位具有著洞穿人心的本領的首領絲毫沒有覺得那這種本事來和女子高中生聊天有什麼大材小用的地方,反而像是生怕回應地晚了一秒就會讓我等的不耐煩似的,立刻接上了我內心的疑問。
他略顯沮喪地側著臉,就連原本蜷曲地肆意的黑發都顯得有些憔悴了起來,“很多工作其實未必要我親自經手,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渡過那些空白的時間罷了。”
“組織的發展這種事,如果想要慢下來的話方法絕對會比維持這樣的高速容易的多。”太宰治近乎呢喃般地這樣說道,“但是,慢下來之後,我又能做些什麼呢?如果不為我的目標而活,我還能為什麼而活呢?”
他停頓了片刻,略顯歉意地望了過來,“抱歉,我好像說了些無聊的話題。”
“不本來就是閒聊。”我說,“我還沒有獨斷專行到那種地步?之前也是你們搞事在先!”
“那既然是閒聊的話,要聽聽另一個世界發生的故事嗎?”年輕的首領顧左右而言他了一會,倏地露出了有些嫌棄的神色,“雖然那個家夥說了一部分,但是他知道的其實要比我少的多哦?”“不會同樣很變態吧?”我狐疑道,“你之前是不是在複刻另一個你的招數?”
“怎麼會!”他立刻委屈了起來,活像是委屈到在泥裡打滾的小泥鰍怪,“我已經說過了呀,就算是同一個人,我們也有著不同的過去倘若真的隻是想要複刻那種記憶,我完全不需要做到眼下這種程度,隻要在確保世界線的穩定後,吞下適量的安眠藥,我就可以在自己的思維構築的記憶之中渡過那樣浪漫的一生。”
這家夥絲毫不覺得自己剛剛發表了什麼恐怖的發言,反而像是開了屏的孔雀一般使勁向我證明著自己,炫耀一般道,“就算那個家夥抹去了大半的記憶,我也有信心可以反推出所有的故事,而如果我放棄其他所有的雜念,專心去推演的話,在垂死前的那一段時間完全足夠了。”
“不這完全是恐怖故事了,請務必不要那麼做!”
“好的。”他乖巧道,“我本來就沒有想過要這麼做那對我來說畢竟是其他人的故事,這點毋庸置疑,跟其他就像是我的親身經曆一般的記憶不同,那個‘太宰治’故意把自己的記憶跟其他人的割裂了開來,更形象的說法就是,跟其他記憶中第一人稱的體驗不同的是,我是在用第三人稱看他的故事,所以還是不一樣的。”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說法,太宰治又跟我舉例道,“那個世界的小綺選擇了出國留學哦?而且,那個世界的‘我’和‘你’是青梅竹馬呀,有太多、太多的不同了,如果要我把你全然當成她來看待,那也未免太過不尊重你了,就比如說如果你把我當成另一個‘我’我也一定會很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