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童詫異的望著夏雨露,“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看見了,而且那天你還說雨露,你再不醒,我就一個人吃掉了,然後,然後你就一口一口的把那盒冰淇淩全吃完了。”
“你是不是有叫過我?”
“嗯。”
“我以為我是幻聽?”
“你真的聽見的?”夏雨露也覺得不可思議,便將之前沒醒之前發生的那種意識和肉身分離的感覺仔細跟莫童說了起來。
她繪聲繪色的描述著自己暈迷時看見的場景。
“我以覺自己已經死了,可是……我又能聽見你們說話的聲音,身體還不能動,真的……你不知道我有多鬱悶。”
“隻是鬱悶?”
“嗯,本來我也以為自己會害怕,可是我真的一點不害怕,我隻是鬱悶自己身體不能像電影裡那樣漂浮或者到處跑,如果真能那樣,其實我也覺得蠻好。”
“蠻好?”莫童氣的敲了她腦門。
“你彆生氣嘛,當時我真覺得挺好,特彆是痛覺……”話到一半,她突然停了下來。
莫童下意識看了看她的手背,說明她知道她母親之前對她做的所有。
“現在什麼事都沒了,隻要再經過一個療程的物理治療,你就可以回家了。”
“嗯。”
聽到可以回家二個字,夏雨露其實並不開心,甚至有些抵觸。
“我媽到底是對外說了什麼?”
莫童對她這突然轉變的話風,防不勝防。
足足呆了一分鐘,秋淼不是找人把網上的貼子都刪乾淨了,為什麼雨露會知道。
“來,我們自拍一張,讓網上的謠言不攻自破。”夏雨露說著舉起手機想將兩人框入,“怎麼了?來嘛。”
“好了,再拍張冰淇淩,發個朋友圈。”
莫童覺得夏雨露這波操作,足實讓自己搞不清楚狀況。
“你怎麼知道的。”半響,他才問出一句。
“物理治療時聽那些小護士八卦的,這些網上的貼子,大家也就議論議論罷了,我發一個朋友圈,所有都是問題了,對吧?”夏雨露說著,將自己和莫童的照片放上了網,同時還不忘發給遠在米國的芳姨。
一番操作之後,她放下手機,拿著小勺吃一口冰淇淩後,望著莫童,“現在可以告訴我讓佳文去乾什麼了嗎?”
“什麼都瞞不住你,既然這樣,要不要猜猜?”
“我能猜到,就不會問你了。”
“也對,你剛才把我所擔心的事情,都已經做完。”莫童深吸一口氣,說到。
“這叫默契,但好像你們都擔心我,並沒有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否則秋淼那個懶家夥怎麼可能現在醫院。”
今天秋淼的出現,就讓她總覺得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再加上聽小護士們的閒聊,猜到了可能是網上一定是又出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論。
“這是事情可能有點超出我們的預估。”莫童沉著臉,既然夏雨露已經猜到了這麼多,其它的也就不必再隱瞞。
“超出了預估?”
“嗯。陳小北,網上那篇貼子是陳小北的一個鐵粉發的,我們可以把這些信息刪除乾淨,但既然你從小護士那裡都知道了,我想,可能有可能仍還能從其他渠道知道。”
“老爸那邊,我不是剛才已經發照片了嗎?晚上再跟他們視頻一下,那也就不用再擔心集團的事。”顯然夏雨露是完全知道自己作為夏勝利的女兒,莫童的妻子所要承擔的一係列潛在的責任和義務。
“我和秋淼都覺得陳小北可能是在收集信息,醞釀著她的什麼計劃,但現在不好說。”
“她能找誰了解,不就是趙敏兒,我們現在也沒跟她有聯係,她最多也就說一些過去的事。”夏雨露不以為然的說到。
“我說一個人,你彆激動,你保證一定不要激動,好不好。”莫童聽她這樣說,才發現她並不知道那篇貼子裡的具體內容。
“我保證,一定不激動。”
“你媽媽。”
“什麼?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