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讓人不介意!”三輪眉開眼笑,然後猛地站起身,積極友好道:“你要住我隔壁對麵?需要我幫你搞衛生嗎?彆看我這樣,我可是超級擅長打掃的……”
真依呆呆的站著:“不用了,這
樣太過麻煩你了。”
“欸?不麻煩啊,或者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照看一下柴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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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
兩個同齡的女孩子,很快就這樣在交談中拉近了距離。
惠看著她們,稍稍鬆了口氣。
看來不用太過擔心真依了。
將手裡拎著的行李放下,惠開口道:“那麼,真依,三輪桑,我先離開了,待會見。”
“待會見。”
“是!待會見!”
。
惠和歌姬老師前往了男生寢室。
比起有兩個人還有一隻小狗的女寢,男寢這邊顯然要安靜許多。
但惠還蠻適應這樣的安靜的氛圍的。
所以倒也沒什麼寂寞的感覺,他從老師那裡拿了一把鑰匙後,就點頭和人分開,進屋開始布置房間。
中途收到了真依與三輪出去逛逛學校的短信,萩原先生日常的慰問,以及另一邊同一天入學已經和同期見過麵的真希的平安短信與吐槽。
【真希:惠,我這屆的同期裡居然有熊貓啊。】
“……?”
熊貓?什麼熊貓?
【真希:而且他還會說話,還會打拳,功夫熊貓原來是真的。】
“???”
惠一頭霧水,下意識問了一句【什麼熊貓?】,但是沒有得到回複。
直到下午兩點。
前往班級集合的惠,正式在歌姬老師的介紹下,見到了三位同期中的最後一位。
“你們好。”據說因為特殊情況而單獨住在另一個地方的最後一名男性同期,這麼平靜的自我介紹:“我是……究極機械丸,叫我機械丸就好了。”
全體:“……”
機器人?
這是機器人?
這的確是機器人,而不是套著機甲外套吧?
為什麼學生裡會有機器人啊!
惠腦袋空空:……真希,你們那邊有熊貓,我們這邊有機器人啊。
高專,是這麼奇怪的地方嗎?
怪不得說對方狀況特殊,需要特殊的住所。
這可太特殊了。
“總之,你們四人現在已經全部到齊了,那麼我先把這張表發給你們,這是高□□服的定做需求,你們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寫上你們期望的製服樣子。”歌姬老師站在講台,溫和的開口說道。
真依:“製服原來不是統一的嗎?”
歌姬老師:“當然不是,畢竟術師之間的戰鬥方式不一樣,偶爾也有一些特殊要求很正常,你們也可以當做是福利,畢竟誰不想要穿好看且適合自己的製服呢?不過製服的大體顏色是固定的,這個沒辦法修改。”
三輪很現實的舉手:“老師,製服要錢嗎?”
歌姬老師:“不用,這個是免費的,如果製服損壞了也可以免費補,所以不用擔心……”
庵歌姬的話還沒講完。
毫無征兆的“砰——!”的一聲,教室的大門被人猛地一把踹開。
“喔,一年級的新生已經到了啊!”
伴隨著大大咧咧的聲音,帶著一股踢館氣勢走進來的,是個有著極其驚人身高與體格、臉上還帶著疤痕、看上去極其凶惡難以接近仿佛極|道大佬的男性。
……雖然著實是很難用“少年”這個詞來形容,但的的確確也隻有才十來歲的對方,目光緩緩掃過了室內的幾人。
“那個禪院的少主也在這裡對吧?”
省略掉兩個女人,在機器人身上停留了一秒,高大的不速之客這麼說著,目光直接停留在了惠身上。
真依頓時倍感緊張,她下意識就抬手摸上自己腰間的槍。
“你就是那個禪院的少主?看著怎麼弱兮兮的樣子?”
“算了,畢竟是一級咒術師……加茂那個無聊地眯眯眼經常說你多強多強,搞得我好奇好久了。”
大步流星地走到惠麵前站定,不速之客盤著手,一邊肆意的觀察,一邊這麼自語。
他那過於高大體型投下的陰影,就這麼將惠整個人都籠罩在了其中。
看上去壓迫感極強。
惠暗綠的眼眸眯起,腳下的黑影湧動。
惠:“你是?”
“我?我是東堂葵,準一級咒術師。”高大的男性用拇指指了指自己,然後笑容肆意:“怎麼樣,出去打一場?打敗你的話,我能直接晉升一級咒術師的評定了吧?嘛,當然,評定什麼的都無所謂,那種老頭子決定的東西怎麼樣都好。”
說著完全不禮貌的話,自稱東堂的男人鬆了鬆筋骨:
“我當初本來以為來這個學校上學就能天天和強者打架,結果同期的術式一個是無聊的操縱掃把,一個雖然有點實力,但整天嘮嘮叨叨什麼同伴不能打架這種無聊話,還經常貧血撲街,根本打不爽,三年級的術師也差不多。”
“你的話,應該能陪我好好享受一番吧?”
惠聽完,挑眉,他盯著對方的眼睛,麵無表情,沒有絲毫地退縮味道。
盤著手的東堂葵滿意的點頭:嗯,眼神還不錯,看著不像是虛名在外的樣子,應該能和我痛快打一場吧?
然後下一秒,東堂的腦袋就被掃把正麵擊中。
身高貌似一米五不到,漂亮的金發紮成兩根衝天辮,打扮得像個小魔女的嬌小少女暴躁的大罵,而那正中東堂腦殼的掃把就是她丟出來的:“你的術式才是操縱掃把!你全家的術式都是操縱掃把!我的「付喪操術」才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
東堂:“你沒有掃把就沒法發動攻擊,也沒辦法飛,那不就是操作掃把嗎?這有差?”
少女——二年級的西宮桃頓時氣到跳腳。
“彆和東堂聊這個了,西宮,和他較勁隻會氣死自己。”
西宮桃身旁,也跟著走進來的另一位少年開口說道,隨後他看向室內的禪院兄妹,冷靜對著兩人點點頭:“打擾了,好久不見,惠,真依。”
惠:“憲紀?好久不見。”
加茂憲紀打完招呼就一聲不吭的邁步走過來,他也站在了惠麵前,接著一動不動和惠對視——雖然他完全沒睜開自己的眯眯眼。
惠:“……”
惠:“怎麼了嗎?”
加茂憲紀沉默了半晌,終於幽幽地開口:“……你,說好的不上高專呢?”
惠:“……”
怎麼回事,這個聽起來很平靜,實際夾雜著奇怪幽怨味道的語氣??
惠遲疑著:“關於這個的話——”
憲紀默默打斷:“我要是知道你隻是打算晚一屆入學,那我也就跟著晚一年了。”
這樣就不用跟東堂葵那家夥當同期,也能和自己的同類好好相處了。
錯億。
惠不明白,他隻是下意識眨了下眼,歪歪頭,和加茂家的小夥伴大眼瞪小眼。
而終於。
站在講台看著這一幕的歌姬老師忍無可忍,她額頭迸起一個十字,終於維持不住在新生麵前樹立起來的溫和表象,氣急敗壞的大喊:
“你們這些混蛋——彆那麼自顧自的闖進來、還無視我就這麼聊起天啊,我還在呢!我還在呢!我可是老師,給我尊敬一下老師啊臭小鬼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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