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坦誠相見 腹黑又悶騷(2 / 2)

穿回古代搞刑偵 曆青染 10403 字 9個月前

庭淵閉了閉眼,很想給伯景鬱一巴掌,讓他清醒清醒:“……我沒有和你開玩笑,你很清楚我在說什麼。”

“我知道,庭淵,我都明白。”伯景鬱頓了頓,緩解了自己心裡壓抑的情緒,“正因如此,我就更不能將這一切推給他們。”

他道:“我父親已經皈依佛門,這麼多年他作為監國苦苦支撐,好不容易榮灝能夠主持大局,他才放下權利和執念皈依佛門,佛忌殺生,子忌不孝,我又怎能讓他觸犯戒律背上不孝的罵名。”

“他又是榮灝的親外公,榮灝作為國君,如今朝政不穩,他若在此時動手殺外祖,無論是按照律法還是孝道,都是天理不容,承擔罵名不說,還容易被群臣群起攻之。”

庭淵:“所以這大義滅親的罵名隻能你來承擔是吧?”

伯景鬱點了點頭:“我不能將他們置於不義,也不能讓他們承擔罵名,我也是君王,是儲君,這是我不能逃避的責任。”

庭淵:“……”

他不敢想伯景鬱要承擔多大的壓力。

放到思想開放的現代,大義滅親也會被人謾罵,何況是這個封建的注重孝道的古代。

兩人之間門沉默了很久。

伯景鬱率先打破了沉默,“你生氣了嗎?”

庭淵偏頭,與伯景鬱的臉不到兩指距離,他甚至能夠感受到伯景鬱的呼吸。

庭淵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心口。

“心臟不舒服嗎?”伯景鬱肉眼可見地慌了,急忙準備起身喊人。

庭淵輕輕搖頭,“沒有,我隻是覺得心裡堵得慌,很心疼你。”

如此明辨是非,又重情重義,讓他將屠刀揮向家人,庭淵真的無法想象伯景鬱的心裡得有多痛。

他道:“我怎麼會生你的氣,我是心疼你,心疼你要如此懂事,心疼你要背負罵名,心疼你要手染鮮血,心疼你不得不攬下所有責任……無人能夠理解你的難處……”

他們隻是覺得這是伯景鬱的責任。

責任是他的,罵名是他的,壓力是他的,受傷的也是他。

伯景鬱努力笑了一下,“不是沒有人能夠理解,有你。”

庭淵:“我也隻是能理解,不能幫你承擔,理解和承擔完全不是一個層麵。”

“足夠了。”

伯景鬱非常認真地說,“真的,有你的理解,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

這世上從來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每個人承受能力不同。

他即便再理解,也不可能完全感同身受。

伯景鬱道:“於我來說,能有一個人明白我的處境,就已經足夠給我力量了,我沒有那麼貪心。”

“我倒希望你能夠貪心一些……”

伯景鬱輕輕一笑,“沒想到到頭來堅定地站在我身邊的,是我當初最瞧不上的人。”

庭淵也無奈地笑了,“誰說不是呢,我當初覺得你和哥舒以及這個世界都爛透了,又怎能想到兩個月後,我會與你躺在一張床上,心疼你的一切。”

世界破破爛爛,總有人縫縫補補。

可伯景鬱的傷口,誰來縫補呢?

伯景鬱:“至少我的身後有你,還有舅父,有父親,有榮灝,你們都能理解我,都會支持我。”

“過去我們之間門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好不好?”

伯景鬱小心翼翼地問庭淵。

庭淵反問他:“我們之間門有什麼恩怨嗎?若真有恩怨,我怎麼會和你躺到一起,任由你抱著我,早把你踹到床下了。”

伯景鬱扣住庭淵的手。

十指緊扣。

庭淵:“?”

他掙紮了一下,伯景鬱抓得更緊了。

庭淵提醒他:“彆得寸進尺,你知不知道十指緊扣意味著什麼。”

“不知道,我就是想扣著你的手,不想鬆手。”伯景鬱的頭抵在庭淵的頭上,兩唇之間門的距離不足一指,他輕聲呢喃,“讓我扣著吧,好不好,我需要你。”

庭淵:“你……算了。”

他原本想說,伯景鬱給他的感覺真的不太直的樣子。

一個直男怎麼會想要扣住另一個男人的手,還要與他如此親昵。

這個距離,隻要他們兩個誰上位動一下,都能親到對方,實在太危險了。

庭淵很想拉開兩人的距離。

他稍微一動,伯景鬱就睜開眼盯著他。

眼神裡寫著——不許動。

庭淵:“……”

長這麼大,與人之間門最親密,也莫過如此了。

這遠超正常相處的距離。

“你很像沒斷奶的孩子。”

伯景鬱又湊近了一些,頗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感覺,“隨你怎麼說,反正我就要貼你。”

看他如此,庭淵哂笑:“你這麼黏人,你的下屬知道嗎?”

初見時,簡直不要太高冷,背板挺直,直男屬性直接點滿,能給天戳個窟窿。

現在這樣子,感覺比蚊香都還彎。

原本庭淵已經釋然了,可今日伯景鬱這麼一貼他,又讓他產生了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有意思。

即便是好基友,也要保持一定距離吧。

他就算和哥舒關係再好,彆人傳他們的緋聞,他二人最親密的,也不過是他上下馬車,哥舒扶他一把。

那還是因為他身體不好。

他與伯景鬱這算什麼,下一秒伯景鬱都要親上來的距離,告訴他伯景鬱是直男,他可真不能信。

伯景鬱:“我又不黏他們。”

“你還挺驕傲的。”

伯景鬱:“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我為什麼要覺得羞恥,而且我也不會在他們麵前展示這一麵,你我都坦誠相見了,我還有什麼不能給你知道的。”

“呸——你彆毀我名聲。”

庭淵快無語了,兩個人對坦誠相見的理解可能不一樣,“話要說清楚,我們隻是真誠地毫無保留地對待對方,而且是你單方麵看光我的身體,我並沒有看光你。”

“對啊,我就是這個意思啊。”伯景鬱無辜眨眼,“不然你覺得我說的是赤/裸相見嗎?坦誠和赤/裸我還是分得清的。”

“你最好是分得清。”庭淵咬牙切齒地說。

伯景鬱壞笑,“所以你還是很介意我看光你,那我今晚洗澡讓你看回來不就好了。”

“你有病吧!”庭淵一巴掌呼過去,“你是一天不挨罵,渾身不舒坦是嗎?”

“腹黑又悶騷,你的心理是真的沒有任何問題嗎?”

庭淵對此產生了深深的懷疑。,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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