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你可以娶我的(1 / 2)

隻對你服軟 圓子兒 7240 字 11個月前

“周棠,你敢做還不敢承認了?要不是你在陳總麵前說我什麼了,陳總今天能那樣對我?”王佳似乎完全認定是周棠在作祟,語氣也帶著濃烈的厭惡與恨意。

她是真沒料到這周棠看似柔弱無骨的,實則卻是朵傷人於無形的黑蓮花,簡直壞透了。

她們以前攝影部的所有人都被這種虛偽的女人給騙了,這女人哪裡像她表麵這麼單純,這女人背地裡可是手段頻出,連陳宴那種人都能用法子的勾上,水平不是一般的低。

王佳的恨都快徹底的炸裂出來,然而相較於她的激動,周棠的臉色卻無半分變化,似乎根本沒將她這番話聽入耳裡。

“沒什麼敢做不敢承認一說,我沒在陳宴麵前說過你壞話那就是沒說過,畢竟,你在我眼裡,並不是蘇意與劉希暖這些人物,所以說白了,就是你還不夠格讓我來對付你。當然,你要追求陳宴,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會任何阻攔,但陳宴的態度你也是看到了,也即便我不插手什麼,陳宴對你,也無任何心思。王佳,愛慕雖能使人頭腦發熱,但也要保持理智與清醒,就如,你真以為,憑你這樣的就真的能拿下陳宴,而不是徹底的摔得頭破血流?”

周棠漫不經心的說,語氣悠然而又平靜。

然而王佳卻恨透了周棠這種漫不經心得像是過來人般的架勢,弄得似乎是她多了解陳宴一樣。

可周棠在陳宴那裡也不過是個失敗的女人,畢竟,前段時候爆出的周棠追陳宴追了三年都求而不得勁爆消息,可是完全在證明著周棠不得陳宴喜歡,所以,周棠又有什麼立場和資格來評判她對陳宴的追求與愛慕呢?就因為周棠現在用下三濫的手段成功的爬上了陳宴的床?

王佳咬牙切齒的說:“你怎麼知道陳總對我沒有任何心思?周棠,你是不是覺得你不要臉的成功爬上陳總的床了,就真了不得了!你高中追陳總追了三年都沒成功,你覺得陳總對你又是個什麼心思?你對陳總來說,就隻能是個免費的投懷送抱的工具而已,所以逞什麼威風,當哪門子的過來人。你與其在陳總麵前各種說我壞話,各種針對我,你還不如好好照照鏡子並深刻了解了解自己的家世,像你這種無家可歸且一無所有的人,甚至還拖著一個植物人父親,你以為你……”

周棠眼角挑了一下,麵上逐漸有冷沉之色滑過。

果然是好人難當,太過退讓的話,著實連阿貓阿狗都能欺到她頭上了,所以善良和退讓有什麼用呢?

周棠輕輕的笑了一下,沒等王佳的話說完,便譏誚著出聲打斷,“你也知道我以前追陳宴追了三年啊,也還知道我成功爬上了陳宴的床並被陳宴帶到身邊了啊?那你又記不記得剛才在飯局上,陳宴並沒有當眾否定我是她的女朋友?所以你這會兒氣急敗壞的找我做什麼呢?就這麼上趕著當個跑到原配麵前叫囂的小三麼?”

王佳下意識噎住後話,氣得滿臉青紅。

周棠稍稍挑高了嗓音,繼續說:“我現在的確是一無所有無家可歸,也還拖著一個植物人父親。我的家世也的確及不上你,可這又怎樣呢?陳宴又不缺家世不缺錢是吧,他來養我就夠了啊,我還要家世做什麼呢?而且你應該不知道吧,我以前在高中時,可不是單純的追陳宴追了三年,你知不知道陳宴最開始讀高中時,連飯都吃不起,是我一次次的給他錢,一次次為他買飯的接濟他,知不知道他每次被外麵的人打得像條狗一樣,是我一次次的將他送去的醫院並墊付了一切的醫藥費,又知不知道他每次胃病犯的時候是我當場請假去給他買了溫牛奶送去,又知不知道我高中時的所有補課,都是陳宴親自給我補的?”

說著,眼見王佳臉色頃刻變得蒼白,周棠稍稍壓低了嗓音,漫不經心的說:“我追陳宴追了三年,也的確沒追上,但這也不能磨滅掉我和陳宴相知相惜的處了三年!你又真以為陳宴隻是在拿我當免費工具?那你要不要試一下,看看我真的在陳宴麵前直說不喜歡你並要讓陳宴開掉你,你想不想看陳宴是怎麼決定的?”

尾音一落,周棠在王佳那蒼白不堪的臉色裡拿起了手機,乾脆的給陳宴撥去了電話,並按下了免提。

也僅是幾秒過去,陳宴那邊就接了起來。

“有事?”陳宴那邊主動問。

周棠滿目淡漠的凝著王佳,笑了一下,“陳宴,我這會兒的腿有點痛。”

尾音沒落,陳宴那陰沉而又平靜的嗓音似乎稍稍起伏了一些,“回到彆墅了嗎?讓李霞即刻過來檢查一下你的腿。”

“就隻是有點痛而已,還沒到需要李醫生檢查的地步。我這會兒隻是有點想你了,想你再抱抱我。”周棠逐漸誇大其詞,將這腔溫柔而又油膩的遊戲玩兒到極致,話語內容也是嬌柔不堪。

然而陳宴那邊卻突然沉默了下來,似乎知道周棠又是在故意耍什麼把戲。

可即便如此,片刻過去,陳宴還是低沉沉的回了一句,“你這又是在虛偽的矯情什麼?你想做什麼等我回來再說,周棠,我這會兒在開會了!”

周棠笑了,也清楚看到了王佳顫抖的目光和顫抖的身形,似乎有什麼篤定與信念在驟然崩塌。

周棠卻絲毫沒有要放任陳宴繼續開會的意思,繼續說:“我知道我打擾你不對,可我這會兒正和王佳在一起,王佳……”

後話未出,陳宴似乎察覺到了身影,語氣驟然變得森涼了幾許,“怎麼,她找你麻煩了?”

周棠噎住後話,睫毛輕輕顫了一下,目光肆意在王佳那蒼白無色的臉上掃了一眼,轉而笑了,隻說:“沒有,我和她友好的聊了會兒天,可能是聊天分了心,又或者是聽到了你的聲音,我的腿這會兒也不怎麼痛了。再見陳宴,你先忙,我在家裡等你,晚上早些回來。”

嗓音落下,甚至也不等陳宴回話,周棠乾脆的掛了陳宴的電話。

這個過程,王佳失魂落魄,滿目震撼與不可置信。

她沒料到周棠和陳宴之間竟然是這樣的相處方式,也似乎陳宴那種賞罰分明的人即便在開會的時候被周棠隨意打擾,他竟然也不會生氣……

甚至於,在她狼狽震撼得完全壓製不住自己顫抖的身形時,周棠的話再度給了她致命一擊,“王佳,陳宴的女人,也不是誰人都能當的,至少我在陳宴麵前,可以隨意至此,你覺得你能在陳宴麵前這樣嗎?我也知道你家有點家底,但比起陳宴來,著實算不得什麼,所以啊,彆再惹我了,也彆再群裡中傷我或者和柳悅她們吵架了,你真得收收心,安分一下,可彆讓我真對你起了對付的心思啊,如果真那樣的話,我就會讓你刻骨銘心的知道,對陳宴吹耳邊風可不是這麼輕描淡寫的吹的,我會讓陳宴弄垮你家的產業,讓你的父母徹底受你連累,一蹶不振,王佳,你可彆輕易的試啊。”

嗓音一落,絲毫不在朝王佳投去一記眼神,自行轉著輪椅往前。

不遠處的保鏢也及時上前,推著周棠前行。

也直至周棠二人徹底走遠,王佳才在失魂落魄中難得的回神過來,也是在這一刻裡,她破天荒的體會到,周棠完全不是以前的那個隻會裝柔弱裝單純的周棠了,現在的周棠,是鋒芒畢露的,甚至,綿裡藏針得像是個魔鬼,也仿佛比陳宴那種明麵上的清冷的人還要來得可怕。

周棠回到彆墅就去主臥休息了。

她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好覺,因為知道父親醒來在即,所以心情都徹底通暢了一般。

吃過晚飯後,趁著天色還沒完全暗下,周棠由王麗陪著一道去湖邊散步了。

夜晚的湖泊,晚風習習,周遭燈火也全數亮起,夜色驚豔而又迷人,氣氛也平靜而又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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