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宴冷笑一聲,隻覺唐亦銘此刻的嘴臉特彆的虛偽。
弄痛周棠了?
他當然弄痛她了,他這會兒恨不得將周棠整個人都吞了,也免得周棠要去對唐亦銘溫言細語,處處考量。
他剛剛在不遠處聽著時,隻覺得周棠對唐亦銘的語氣是真的愧疚而又溫柔,發自內心,這是他陳宴在周棠那裡幾乎沒得到過的。
所以,唐亦銘憑什麼得到周棠這樣的對待?而周棠又憑什麼對唐亦銘這般客氣!
陳宴心緒翻湧,一種嫉妒燒心的感覺漫遍全身。
他大手緊緊的扣住周棠的腰,強勢得絲毫不容她掙紮開,冷冽的目光徑直迎上唐亦銘那雙複雜的眼,冷笑一聲,“到了這會兒還想裝深情?唐亦銘,你若真有種,直接衝上來救她不就行了?”
陳宴的語氣充滿了挑釁。
他此刻巴不得唐亦銘憤怒的衝上來和他搶人,那時,他對他一定拳打腳踢,毫不留情。
然而唐亦銘隻是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眼底有盛怒與滔天的恨意浮動了幾秒,轉瞬即逝。
他的情緒與理智並沒有真正的失控,反而沉默了片刻,便朝陳宴低沉沉的說:“你當周棠是什麼,隨意爭搶的東西?陳宴,如果是因為我讓你生氣,我可以向你道歉,但麻煩你鬆開周棠,她真的被你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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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臉色越發的陰惻,唇上的冷笑越發肆意。
他一眼就看穿了唐亦銘的虛偽,連帶唐亦銘這番話,也不過是在含沙射影的內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