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下麵沒了。
“沒了,不能沒了啊!”工部尚書急了,“大學士,圖呢?把圖給我啊!”
謝言根本聽不懂工部尚書的話,料想是卷子出了問題,趕緊湊過來查看,這一查看,也看到了原理如圖所示:
這就比較尷尬了,因為圖是不可能抄錄過來的,若是抄了,不就成了作弊嘛,那得是多大的記號啊。
“鎮定!”謝言看工部尚書的呼吸都急促了,趕緊用命令的語氣給他壓住,“這圖很重要?”
“重要。”工部尚書喘著粗氣,自己給自己順氣,“就算沒有圖,這策略也能替朝廷每年節省幾十萬兩銀子,你也知道國庫……”
謝言握了握拳頭,大吼道,“禁軍何在。”
“在。”守在門外的鐵甲將軍進了屋子。
“去,把這份卷子的原卷取來!”謝言一邊發號施令,一邊取出筆墨寫奏疏,這種大事兒必須得彙報給越王知曉。
同時,閱卷的事情還不能耽誤。
但是有一點已經是確定了,都城大考的第一名,乃至本屆的狀元,已經是板上釘釘了。
這麼大的功績,朝廷不可能無視,越王也不能。
…………
工部尚書樂的後槽牙都漏出來了,沈浪也是差不多的狀態。
原卷送到了,兩人不懼禁軍的刀鋒,硬是搶了下來,一同翻看,隻是關注點略有不同,一個注意的是圖紙,一個注意的是卷首的名字。
“呂禮,果然是呂禮!”沈浪哈哈大笑。
工部尚書抱著圖紙,“那還用說,能畫出如此圖紙的,肯定是家學淵源,那必定是我工部官員的後人。”
“是是是。”沈浪狠狠的點頭,剛才還有些口角的兩人,這就和好了。
謝言也是暗自開心,大學士裡劉康第二,他第三,如此競爭關係,又怎麼會真的和諧,兩人雖然沒有生死大仇,但背地裡也沒少互相下絆子,屬於相見兩厭的狀態。
“有個好孫子又怎麼樣?”
“沒中狀元。”
“嘿嘿,氣死你!”
“就沒有那狀元的命。”
“還連答兩屆試卷,才學力壓兩屆狀元,我呸,現在呢?還不是白忙活一場?”
“哈哈哈,真痛快!”
謝言心裡樂開了花,麵上卻不漏聲色,裝的可像樣了,“尚書大人,圖紙看過了?確定沒有問題?”
“沒問題。”工部尚書相當篤定,“對了,大學士也一起看看,我跟你說,這畫法也是彆具一格,應該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反正你就看吧。”
謝言被拖著看圖紙,滿眼都是能省多少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