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了,文管家。”
呂智想到了什麼,突然叫住皮猴子,“你去京兆尹衙門走一趟,找捕頭王,就說……算了,你還是去忙吧。”
皮猴子稍微等了一會兒,沒等到呂智要求備車,這才離開。
管家,一般不就是幫主子辦事兒的嘛,就拿砸玄武酒樓這件事來說,不就是文管家找的五爺嘛。
呂智這一想,殺富商全家,很可能也是文管家出麵。
當然了,這種事兒就不會找外人了,應該是文家的護院,或者暗中培養的殺手、死士之類的,大戶人家嘛,有這個傳統。
捕頭王一看就是那種十分粗獷的人,武藝高強,打手類的,抓人可以,但是分析案情應該不拿手,所以呂智才興起了提醒的意思。
隻是轉念一想,案子現在應該是京兆尹在負責,他若是提醒了,就要跟京兆尹有所交集,這不是他希望的。
再說了,捕頭王想不到的事兒,京兆尹難道也想不到嗎?
“瞎操心!”呂智給自己這一波腦力勞動定了性。
就是瞎操心,人家堂堂京兆尹,難道還用他來教怎麼查案?
“倒是護院……”呂智眯著眼睛,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決定給小信子找些事兒做。
…………
呂家演武場。
大早晨的,就能聽見武器對撞的聲音,乒乒乓乓的,是嶽老在調教小信子。
呂智站在一邊看著,直到兩人停手,這才拍拍手,“好,打的好!”
你個不會武的,真能看出好壞?……嶽老瞥了呂智一眼,收劍入鞘,習慣性的抱著劍。
“徒兒,你的劍術已經純熟,接下來就是水磨工夫,相信不出三五年,就能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
小信子也收了劍,聽到師父的評價,有些小激動。
要知道嶽老要求嚴格,既然說出劍術純熟這種話,那呂信的劍術必定不差,可以說是劍術有成了。
嶽老滿意的點點頭,“彆驕傲,記得,不要偷懶,還是要每日勤學苦練。”
小信子儼然就是一個年輕版的嶽老,也是抱著劍,微微躬身,“是的,師父。”
嶽老“嗯”了一聲,這才看向呂智,“怎麼?要出門?”他現在相當於呂智的貼身護衛。
京城水深,呂智又不是個老實的,喜歡搞事兒,沒個高手護衛,出門實在危險。
“不是,我聽您剛才說,小信子的劍術已經純熟,想讓他辦點事兒。”呂智拱拱手,是實打實的感謝嶽老。
“行啊,我去!”呂信劍術有成,正想展露身手,年輕人,有衝勁兒。
嶽老掃了小信子一眼,小信子立刻老實了,“嗯,確實可以做些事兒了。”
呂智雙眼一眯,嶽老這意思,應該是對小信子有所安排,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與培養護院相衝突,“不知嶽老是何意思?”
“挑戰、比試、磨練劍術。”嶽老揪揪胡子,如是說道,“劍術若想成長的快,必須得有對手,光在家裡練,那是不成的。”
“有道理。”這話說的沒毛病,隻是這樣,呂信就沒有時間統領護院了。
一聽這個,呂信更高興了,“這個好,我早就想找人比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