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石床,其實就是石棺,呂智睡的多了,睡習慣了,有些認床,一晚不睡就渾身難受。
至於石棺為什麼在馬車上?
呂智被禁軍請到兵部之前不是在饕餮居嘛,在那之前他在狀元樓還住了兩宿。
妙音坊的秦大家來了,他聽曲兒來著,晚上睡覺的時候不舒服,就派人搬了石棺。
呂智覺得隨車帶石棺是好事兒,以後必須養成習慣,睡的舒服不說,還能減少彆人對他身世的懷疑。
你想啊,一個從小住在祖墳裡的人,他最習慣睡什麼?
自然是棺材啊!
如此,一夜過去,呂智在管事的帶領下參觀了整個船塢,就當是熟悉工作環境了。
船塢是指修造船用的塢式建築物,灌水後可容船舶進出,排水後能在乾底上修造船舶。
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個海邊的一個大土坑。
呂智都沒轉上一圈就意興闌珊了,根本沒什麼好看的,“召集人手,咱們開工吧。”
船塢管事快速點頭,“好,好的,人手早就備好了。”
其實在呂智提出要參觀船塢的時候,管事就知道是這個結果,這裡是乾活的地方,真是沒有參觀價值。
若是有戰船還行,也能看個新鮮,現在這船塢裡空蕩蕩的,連條像樣的船都沒有。
…………
王宮。
越王留宿王後寢宮,耽誤了一天,這不是嘛,黑甲衛的情報現在才到他手上。
“如此看來,此人很清白啊!”越王很滿意,種種跡象表明,呂智的嫌疑不大,若不是涉及大宗金銀和人手,早就可以任用了。
魏忠嘿嘿一笑,“回王上,確實如此。”
“好,若是此人通過了最後考驗,就招進宮裡看看,孤可是聽說了長的不錯。”
顏值就是正義,這在大越同樣適用。
就拿呂禮來說吧,若是他長的不好,就算當時有獻國策的功勞,越王也可能在殿試的時候把他排除三甲之外。
有礙觀瞻也是一種罪,就寫在大越的律法裡。
“是。”魏忠故意故意大聲說道,“聽說比呂修撰還美呢!”
“那可真得看看!”一提到呂修撰,謝言第一個湊熱鬨。
另外兩位大學士則什麼都沒說,也不知道說的是誰,他們不會貿然發表意見。
簾子後麵,呂禮乾咳兩聲,這麼多人呢,說話也不知道注意些。
也不知道說的是誰,整個京城比我還美的,怕是不多,呂禮自戀的想著,順便活動活動手腕。
酸了!
“謝愛卿,閒話少敘,孤覺得……”新的一年剛開始,越王需要跟三位大學士商量一下全年計劃。
雖說意外時有發生,計劃趕不上變化快,但總比什麼都不製定要好。
這一商量,就是浮生半日。
…………
“呂修撰,莫急,莫急!”到點下班,越王也
沒壓堂,呂禮收拾好東西掀開簾子,就要跟等他的謝言一起走,魏忠趕緊叫住他。
謝言看看魏忠,衝著呂禮點點頭,指了指門外,示意在宮門口等他。
“魏公公,可是有什麼事兒?”呂禮自覺工作認真,最近跟著謝大學士學習也是收獲頗多,應該不是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