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崢說完了，站起來說道：“校長，打擾了。”
“衛崢，等一下。”校長叫住衛崢。
他先把機器關掉，再對他說道：“衛崢，大家都是同學，你這樣做的話，他們的事業會受到影響的。”
“校長，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買單。”衛崢說道，“他們攻擊我女朋友的時候可沒有想過大家是同學。”
“這是個誤會……”
“誤會兩個字毀掉了多少人。如果我的女朋友脆弱點，現在怕是已經活不成了。還有，你知道那個什麼會所有多難找嗎？要是沒有找到那個會所，沒有查出真相，我女朋友要麵對什麼？”衛崢淡道，“學校從來不是逃避責任的地方，他們敢做就應該敢當。”
衛崢從教學樓出去時，楚清辭正在那裡等著他。
他伸手與她十指交纏，楚清辭歪頭看他：“你看他們的眼神，好像咱們是瘟神似的。”
“離我們越遠越好，這樣就沒有人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衛崢摟著她，“你不是說不喜歡那個窗簾嗎？下午沒課，我們去挑窗簾。”
“好。”
“衛崢……”周晴跑過來，紅著眼睛吼道，“你不能這樣做。”
此時的周晴表情猙獰，哪有係花的樣子，看起來像個受了刺激的瘋婆子。
“你有什麼話可以留著給法官說。我們不接受私下調解。”衛崢對周晴冷冰冰地說完，又對楚清辭柔情似水，“寶寶，這裡太吵了，我們走吧！”
周晴擋在楚清辭的麵前，麵色難看：“楚清辭，你不要躲在男人的身後，就算這件事情是我冤枉了你，你也不是什麼乾淨的女人。”
衛崢拿出手機，對著周晴按下相機：“你再說一遍。”
“你們……到底要怎麼樣才願意放過我？”周晴哭道，“我是法學院的，你們這樣做就是毀了我的前程。”
“真是奇怪。”楚清辭看著她，“你嫉惡如仇的時候沒有考慮過會翻船嗎？作為一名法學院的學生，你連這點判斷力都沒有，甚至處理事情不懂得冷靜，那還是早些改行，不要去禍害彆人了。從某種意義上說，你的前程被毀與我們沒有關係，是你不適合這行業。你應該感謝我們才對。”
“你……你得意什麼？你仗著自己長得漂亮，隻會躲在男人的身後，讓男人為你衝鋒陷陣。”周晴說道。
楚清辭看著衛崢：“她好像在為你打抱不平。”
“胡說，是她嫉妒寶寶有人愛，她這種又醜又蠢的，隻有腦子有病的男人才會喜歡。”衛崢說完，又看向周晴，“彆囉嗦，就算你跪在我們麵前，這件事情也不可能說算就算。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用你的專業知識讓自己減輕點責罰。”
楚清辭和衛崢穿過校園，與他們擦身而過的人都刻意避開，眼裡有著對衛崢的忌憚。
又過了幾天，警察局那邊發了通知，對這件事情進行了解釋。同時也點名表揚了衛崢，說他為了找到那個會所，親自涉險打入敵人內部，配合公安機關端了對方的巢穴。
那個會所能存在這麼久，當然是有原因的。他們非常隱秘，而且隻接納‘可靠’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