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都是傳達什麼機密情報一樣偷偷見的。
董鑫越內心十分清楚,費霄對什麼首領地位之類的東西,壓根提不起興趣。
從小到大,家族給他太多的壓力了,眾人的期望如同高聳的大山一般,重重壓在他背上一天都沒卸下過,令他絲毫喘不過氣來。
費霄誌不在科謨,隻想帶著自己的妻兒脫離費家,遠渡大西洋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而董鑫越恰恰與他相反,從小過慣了捉襟見肘的苦日子,他充滿無限的鬥誌和抱負。
並在內心暗暗發誓,這輩子一定要爬到最高的位置,用自己的能力讓科謨真正強大起來,使民眾們再也不用過那種忍饑挨餓的生活。
兩人互相理解互相欣賞,一拍即合。
他們背著費於成私下密謀合作,在最後的選舉會上,順利實現了各自的目的。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一年多後,通過費於成的安排,董鑫越英年“病逝”了。
是當時還未成為家主的安向,親自帶人動的手。
而正準備帶著妻兒前往大西洋的費霄,也突然間被打斷了計劃。
他的妻子讓人劫走了。
費霄明知道是費於成乾的,卻什麼都做不了。一是沒有足夠的證據,派出去的人也沒找到妻子下落。二是僅憑自己目前的實力,壓根動不了費於成。
束手無策的情況下,隻能任人宰割。
與此同時,費霄偶然間得知了對方一件驚人的秘密——費於成手裡有支私人軍隊,軍隊正是來源於科謨政府軍的分部。
這支軍隊按照軍事報告上所說,本應該在曾經與伏羅黨的某場戰役中,遭遇敵軍埋伏慘烈犧牲,無一存活下來的。
可誰料真正的情況,是被作為首領的費於成暗箱操作,一手將其貪掉了。
費於成貪得無厭利欲熏心,光是掌控費家和中央政府,已經滿足不了他貪婪的欲望。
他想要的是整個科謨,想讓首領選舉變為費家世襲製,妄圖自己成為科謨的王。
費於成利用費霄妻子威脅他,又讓當時已經身染重病的費父出麵,拿自己時日不多的性命“勸說”費霄,逼迫他不得不點頭,答應再一次去競選首領之位。
經此一事,費霄徹底失去反抗的機會,陷入了無休止的掌控與監視當中,如同一具行屍走肉,連靈魂都不屬於自己。
成為首領六年,幾千個日日夜夜,他緊繃的神經沒有一天放鬆過,清醒地沉淪,無時無刻不在麻木而痛苦著。
然而控製欲極強的費於成,對此依舊感到不滿足。
他見費霄在任的時間隻剩下四年了,便將主意打去了費慎身上,甚至想把人接到自己身邊養著,方便從小開始洗腦,以免再出現之前的情況。
此舉徹底激怒了費霄,最後一絲希望被殘忍剝奪,妻子的早逝也令他心死如灰。
費霄將所有事情,一點不落地告訴了弟弟費兆興,隨即在半個月後,策劃了那起槍殺爆炸案。
他榨乾自己僅剩的生命價值,拚死將兒子送去了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