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可滾吧!剛睡過彆人現在還想睡她?可做你的夢吧!
她堅決拒絕,“不行。我叫人來幫你洗澡,你不洗乾淨彆想碰我。”
她趕緊出了浴室。
路易過了半個小時才回到臥室。
阿比蓋爾不在臥室。
又去臨時育兒室,育兒室是原本的候見廳,比較寬敞。
育兒室裡也沒有她,連孩子們和孩子們的搖籃都不見了。
沒說的,肯定還在生氣,本來說後天搬回去的,結果現在就搬回去了。
路易反省了10秒鐘:糟啦!不該著急今天就去找雅典娜!
不過話說回來,偷偷去跟另一個女人幽會超爽的!
很刺激!
大概因為知道阿比蓋爾會生氣,於是便有一種隱隱約約的壓抑,但又因為這種行為本身帶來的愉快,實際上就連不可描述的快感都成倍提高了。
現在就是超級爽的,一直回味。
唉!阿比蓋爾不是不好,就是——他們之間的感情似乎變得過於……一成不變,就連上床也沒什麼新鮮感,過於熟悉,不再有驚喜。
他披上睡袍,去了阿比蓋爾的房間。她仍然不在房間裡。
又去了雙胞胎的房間。
羅莎琳娜看著奶媽們給孩子們喂奶,仆人們正忙著將孩子們的搖籃搬進來,擺放在原來的位置上。
“陛下。”羅莎琳娜抬頭瞥他一眼。
“阿比蓋爾呢?”
“她把孩子送回來就走了。”她淡淡的說。
“她不在房間裡,她去哪兒了?”
羅莎琳娜平靜的看著他,“不知道。”
他皺眉,“她出去了?邦當,邦當!”他喊著總管的名字。
邦當很快出現,“陛下。”
“夫人去哪裡了?”
邦當遲疑,“夫人和德·阿維-尼翁伯爵一起乘車出去了。”
什麼意思嘛!
“她說了去哪裡嗎?”
“沒有。”
可惡!天都黑了,這女人跑哪裡去了!
他氣鼓鼓的,但又沒辦法,隻好悶悶不樂回到阿比蓋爾的臥室。
孤獨寂寞的躺在床上,隻過了幾分鐘他就覺得非常無聊,於是喊來邦當。
“派人出去找找夫人。在宮殿裡問問有沒有彆人知道夫人去哪裡了。”
邦當領命而去。
這個女人!楓丹白露並不熱鬨,附近的楓丹白露鎮依靠宮殿,提供一些服務,但跟巴黎沒法比,上次阿比蓋爾就抱怨過楓丹白露沒什麼好玩的——等等,就是這裡他一直覺得不太對勁!
她是個典型的鄉下女孩,在魯昂的莊園裡出生、長大,這輩子前往巴黎就是她最遙遠的旅程了,她的所有知識都應該、也隻應該來自她看過的書,但她偶爾會表現出見過很多世麵的樣子。巴黎是目前歐洲數一數二的大城市,有20萬人口,可她有時候會無意中“表示”,20萬人不過就是個小鄉村,甚至還說過,一座國際化大都市的麵積比現在的巴黎至少大上10倍,常住人口要有幾百萬人,才能算是“一國之都”。
聽聽!幾百萬人!她知道幾百萬人是什麼概念嗎?他的稅務大臣可是說了,法蘭西全境也隻有1千多萬人而已。
他煩躁的坐起來,無聊的翻著她的床頭櫃。床頭櫃上下兩層,裡麵放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上層抽屜裡放了一些絲帶,幾封信,幾瓶香水,一枚藍寶石男式戒指,幾隻盒裝唇膏,下層抽屜放了幾本書。
他拿起那枚戒指,很清楚的記得從來沒有見過這枚戒指,不是他送的,也不是他戴過的。法蘭西王室隻購買那些品質極好又大顆的寶石,不會有這種廉價貨。
他先是輕蔑的想這到底是什麼人給她的,接著便大怒:一定是哪個野男人送給她的!可惡!會是誰?是誰!
他氣憤的胡亂翻著,打開了那幾封信:是那個西班牙男孩寫給她的。他還以為那小子該死心了呢。
信的內容好像沒什麼,似乎是在討論什麼哲學問題,通篇沒有說到愛情,也沒有說到私下幽會之類的,但怎麼看這幾封信都不對勁。
先將信放下,再次仔細翻看抽屜,發現抽屜裡居然有夾層,於是將抽屜整個抽出,將所有的東西都倒在地板上,拆開了夾層:裡麵藏著幾封信。
他氣急敗壞,顫抖著手,拿出那幾封信:藏的這麼隱秘,一定是什麼野男人的該死的情書!
*
馬車停在一處彆墅門外,距離楓丹白露宮大約有1個小時路程。
“阿比蓋爾。”克勞德喊住她。
阿比蓋爾看著他。
“你……”克勞德很頭疼,要怎麼勸她呢?國王下午很顯然是偷偷跑去見什麼女人了,所以才沒帶他和路易·洛林。但阿比蓋爾現在在做什麼呢?要是讓陛下知道,陛下一定會氣得半死,兩個人輕則大吵一架,重則就要大打出手了。
“你擔心路易會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