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拉扯中……(2 / 2)

表姑娘有身孕了 木泥土 20323 字 10個月前

——

顧書瑤陪著容溫在溫泉池裡待了一下午,她也不會遊水,這會兒L跟著容溫兩個人一塊學,倒是成了樂子,教遊水的嬤嬤累到不行,直到天色都暗下了才去歇著。

這樣一連學了三日,容溫學會了,也學厭了,就讓嬤嬤明日不用再來了,又讓葉一去跟顧慕說一聲,她和顧書瑤打算著第二日一早就回彆苑去。

顧慕讓淨思喚教習遊水的嬤嬤過去問話,知曉容溫遊水學的不錯後,也沒說什麼。

翌日一早,容溫和顧書瑤收拾好各自的東西正準備離開時,容溫突然發現她一直戴在手腕處的沉香木手鐲不見了,就讓葉一去找,想來是學遊水時掉在了溫泉池中。

可葉一尋了好些時候也未尋見,知曉三公子送給她家姑娘的這串手鐲她家姑娘很是喜歡,正犯愁時,顧慕來了三心泉,容溫正在院中四處找尋,一抬眸就與他撞了個正著。

這幾日,顧慕都未曾來找過她,她為此既心安又不安,雖知道今兒L肯定是要見到他的,可這會兒L瞧見他,心間直接‘砰’的一下跳的她心慌,容溫本以為那夜的夢境這幾日已忘得差不多了,可當顧慕出現在她麵前,腦中記憶卻清晰的如同剛剛發生過。

她耳根子發燙。

顧慕向她走近,他倒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神色,容溫故作鎮定,夢境是假的,她後來自以為把他的心思揣度明白了,如今想來也挺可笑,容溫垂眸喚了他一聲:“二表哥。”說完,她向著溫泉池的位置看了眼:“我的沉香木手鐲不見了,葉一在溫泉池裡找,耽擱了會兒L。”

顧慕淡淡‘嗯’了聲,將手中拿著的一串珠子遞給她:“尋不見便彆尋了,”他說著,很自然的抬起容溫的手腕,將他手中拿著的這串沉香木珠子給她戴上:“這串也一樣能安神。”

他話說的隨意,容溫還是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些彆的意思,將手腕從他手中抽開,低聲道:“還是要找的,三表哥趕了那麼遠的路給我送回來,若是弄丟了,不太好。”

淨思跟在他家公子身後,見表姑娘執拗還是要找,他繞去另一側,找到顧書瑤,對她道:“五姑娘,咱們還是走吧,這手鐲——是找不見的。”淨思給顧書瑤示意,顧書

瑤懵了會,看向不遠處相對而立的哥哥和表妹,也是明白了何意。

她走過去,拉住容溫的手,對容溫道:“表妹,咱們走吧,三哥哥他不會生氣的,表妹若是喜歡,我跟三哥哥說,讓他再送你一串。”顧書瑤樂嗬嗬的說完,顧慕看了她一眼。

顧書瑤被看的輕咳了聲,改口:“表妹手腕上戴著的這串比之前的更好。”雖然她也不知道三哥哥送給表妹的那串長什麼樣。

最後,如淨思所說,根本就找不見,容溫也不再說什麼,和顧慕一同回了三藏苑。

馬車轆轆還未行至三藏苑正門前,雲燭就已察覺了異樣,他神色一凜,本就一張‘死人臉’,此刻顯得更為沉悶,對著車門內道:“公子,有皇城司的人在彆苑門前。”

待下了馬車,皇城司副使徐實上前恭敬行禮:“下官見過顧中書。”他說完,朝著後麵一輛馬車望了眼,又垂首道:“陛下下旨,要下官將容姑娘帶去殿前。”

顧慕垂眸看了他一眼,來自上位者的氣勢壓得徐實抬不起頭來,又回稟道:“六皇子殿下前兩日身上起了紅疹,太醫說,是吃了藍莓糖的緣故。”

顧慕眉心微動,語氣已然平和:“勞煩徐副使與陛下說一聲,若陛下信得過我,六殿下身子未好之前,家妹都在我的彆苑裡住著,若她是有心為之,定將她交給刑部處置。”

徐實猶豫片刻,不敢反駁顧慕的話,隻垂首道:“下官這就去與陛下回稟。”

徐實本欲留幾個人繼續守在三藏苑,猶豫了瞬,還是抬手示意他的人都跟著他走,如今的朝堂之中,得罪了誰也是不能得罪這位的。

容溫與顧書瑤下了馬車,顧書瑤知道了她哥哥的心思,也不做礙眼的,自個回了院中,顧慕邊走邊將適才之事與容溫講了,容溫秀眉緊蹙看著他:“我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他對藍莓過敏,定不會給他吃的。”

容溫心思很重,陛下都讓皇城司的人來帶她了,那陸辰,應是很嚴重,母親自也是知道這件事的,所以,她也以為是她故意要害陸辰嗎?

她沒有。

她隻是那日見陸辰天真懵懂的看著她,就想給他糖吃,她雖是嫉妒他,討厭他,卻也從未動過要害他的心思。

顧慕寬慰她:“沒事的。”他說完,引著容溫往他院中走去:“吳院使在我院中已等候多時,讓他先給你搭脈。”

容溫抬眸看了他一眼,心緒已然不能再平靜,低低的應了聲:“好。”

院中石桌處,容溫坐下來,吳院使從藥箱裡取出絲帕落在容溫手腕處,給她搭過脈後,神色舒展,點頭道:“已然比前幾日要好上一些,容姑娘記得晨昏用藥,不可憂思過重。”

容溫沒心思聽這些話,隻連連點頭,待她離開回自己院中後,吳院使對顧慕道:“顧中書,適才下官搭脈,容姑娘此時的狀態尚可,顧中書若要徹底打破容姑娘的夢魘之症,明日便可去湖上。”

顧慕斂下眼眸,默了片刻:“怕是不成,須得過幾日了。”吳院使聞言點頭應了

聲,他適才來彆苑時,徐副使就已到了,吳院使道:“此事不可再拖,趁著容姑娘此時狀態尚可,顧中書須得儘快,”他想了想:“最多五日,若她的夢魘再嚴重,便不可行了。”

吳院使輕歎:“六殿下的過敏之症前兩日就已在用藥,想來明兒L就會見好。”

顧慕頷首,待吳院使走後,他剛在書案前坐下,淨思進來通傳:“公子,穀公子來了。”

顧慕朝著書房外看了一眼:“讓他進來。”

穀鬆是他們自幼一同長大的幾人之中年紀最小的一個,今歲剛及冠,他一襲墨青色寬袍走進來,並未與顧慕行朝臣之禮,隻見禮道:“觀南,你這幾日去何處了?”

顧慕示意他坐,抬手給他添了杯茶,語氣隨意道:“忙裡偷閒,躲出去幾日。”他說完,嗓音平和問穀鬆:“來尋我鬥棋?”

穀鬆有些不自然的笑了下,隨後頷首:“這倒沒有,我這兩日都與太子殿下在皇家彆苑裡住著,你的彆苑就在隔壁,我許久未見你,來與你說會話。”

顧慕垂眸低笑,深邃眸光中已有了思量:“殿下這幾日在忙什麼,聽聞前些日子殿下去了國子監,要給國子監裡的學子做篩試,進展的如何了?”

穀鬆輕笑,果真還是觀南最懂他,穀鬆隨意道:“沒什麼進展,殿下近幾日在忙另一件事,派了皇城司的人快馬跑了趟揚州,這人,明兒L就能趕回上京城了。”

穀鬆又笑了下:“前幾日與殿下一同來彆苑尋你,沒見著你,倒是見到了你的表妹,她說起六皇子給容姑娘送吃食的事,觀南的三藏苑與皇家彆苑緊挨,六皇子倒是喜歡容姑娘。”

顧慕聞言輕笑,拿起杯盞用了口茶,穀鬆也將麵前的茶飲了一口,待放下杯盞,穀鬆起身:“不過是來你這裡討杯茶喝,如今茶也用了,我也好幾日未回府中,待過上幾日再來尋你鬥棋。”

顧慕頷首。

穀鬆離開後,他換了身衣服,去皇家彆苑麵見仁昌帝。

——

理政殿內,顧慕與仁昌帝誰都未提六殿下吃藍莓糖過敏之事,一局棋將儘,仁昌帝開口:“你這幾日倒是偷了閒,朕聽聞你是帶著侯府裡的那位表姑娘去了溫泉莊?”說到這裡,仁昌帝看了顧慕一眼,上次與他下棋,都已讓宮人給他在宮中收拾好了居所,他卻是非要回侯府,說什麼祖母去西京月餘,他必須回去。

如今看來,未必。

顧慕回他:“瞞不過陛下。”

仁昌帝對他的坦言倒是哈哈笑了幾聲,隨後認真道:“萱陽今歲已二九的年紀,她自年少時就傾心與你,從前,朕隻以為你清心寡欲無意娶妻,如今看來,倒是未必,”仁昌帝認真道:“不如朕這就給你和萱陽賜婚?”

顧慕神色舒展,輕笑著落了手中白棋:“陛下是覺得臣無用,要臣做閒散的駙馬了?”

仁昌帝嗬笑了聲,不再說此事,他提起了太子去國子監的事,顧慕與他閒聊幾句,又將話題給轉了回來:“前幾日臣在彆苑外遇到新科探花郎

安川行,心中卻是想起了些當年安家與溫家的事。”

仁昌帝聞言,手中棋子頓住,隨後輕笑:“觀南怎突然提起這些事了?”

顧慕:“平江王世子雖已死,可平江王在蜀地並不安生,當年溫家屬實無辜,皆拜平江王所賜。”顧慕垂眸落棋,並不看仁昌帝,溫家當年也是上京城裡的簪纓世家,這些年不是沒有朝臣為溫家叫屈,仁昌帝不願重提當年舊事,是以,每次都不得而終。

顧慕繼續道:“平江王年少時狂妄自大,因愛慕昭陽郡主,曾不顧安陽王的顏麵私下將已與溫家定親的昭陽郡主擄至他府上,事後,以醉酒二字為由便可了事,後來昭陽郡主嫁進溫家後,他更是三番五次找溫家的麻煩,”顧慕放下手中棋子,與仁昌帝相視:“既陛下已不能容他,何不以為溫家翻案為由將平江王召回上京論罪。”

仁昌帝與顧慕相視片刻,突然哈哈大笑:“觀南今日何來此言啊?”平江王做過的事就算他再心知肚明,可那畢竟是他的父皇在世時就做下的處置,他,不會去推翻。

顧慕也笑:“臣不過是有了感慨,隨口一說罷了。”他又雲淡風輕的帶過,手中棋子落,仁昌帝已然輸了棋局。

顧慕回到三藏苑時已近午時,剛走進院中,就見淨思耷拉著張臉站在院中,顧慕眉心微動,朝著待客的前廳看了眼,淨思上前道:“公子,傅將軍來了。”

傅瞻與祁將軍昨日已帶領將士從北疆趕回上京城,昨個他就想來見顧慕,奈何人剛打了勝仗回來事情多,忙活了整整一日,今兒L知曉顧慕和容溫在溫泉莊時,他樂嗬的不行,之前在城外莊子上,他就想和容溫一道泡溫泉,這下好了,直接去找他們不就行了。

他去見過仁昌帝後,正巧遇上了太子,就被拉去喝了會酒,再出皇家彆苑時,手下人告訴他,容溫和顧慕已經回了三藏苑,而且,顧慕這會兒L去見了仁昌帝。

他本欲在皇家彆苑等上顧慕一會兒L,又一心想見容溫,就先來了三藏苑,他去找容溫的時候,容溫許久未見他,倒是對他客氣,不過她再是客氣,那濃重的不安情緒都掛在眉眼間,傅瞻給瞧出來了。

將從北疆給她帶回的狼牙珠串送給她後,就又來了顧慕的院中。

書房內,顧慕與傅瞻相對而坐,許久未見,傅瞻的話格外的多,天南地北的與顧慕閒聊,直被他講了近一個時辰,顧慕也不打斷他,隻邊品茶邊聽他講。

直到傅瞻自個說累了,用了口龍泓茶,問顧慕:“觀南適才進宮,可與陛下說起六皇子生病之事了?”要他說,容姑娘怎麼可能害六殿下,定是貴妃娘娘為母心切,讓陛下將容姑娘給帶進宮中的。

顧慕語氣平和:“不必憂心此事。”

既然顧慕說不必憂心,傅瞻也就知道此事已然無礙,與顧慕認真說起彆的事:“觀南,陛下已任命我為金吾衛上將軍,掌管京城防衛,日後我會常在上京,我已想好,待我回到家中與我母親言說,便去恒遠侯府提親。”

顧慕輕撫青玉盞的指節微頓,目

光落在傅瞻腰間的紫線淡粉荷包處,輕笑道:“這個荷包與你極不相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不如我腰間佩戴的鶴紋金線荷包繡的相符。”

傅瞻這才將目光落在顧慕腰間的荷包處,他眉頭微蹙,還是順著話給問了出來:“我記得觀南自來不佩戴這些,怎得也帶起荷包了?”他問完,就發覺掉進了顧慕的話裡。

顧慕回他:“容溫繡的,自是要戴。”他眉目溫和,噙著笑意,當那荷包是個寶貝似的看了一眼,傅瞻再是心粗也能懂,他嘴唇動了動:“難不成觀南也如我一樣,硬與容姑娘討來的?”

顧慕輕笑:“你是武將,又生的高大,腰間佩戴與之不符的粉色荷包是硬討來的,”他垂眸看了一眼與身上衣袖處繡著同樣鶴紋的荷包:“靛藍鶴紋繡金線,如何能是硬討來的。”

傅瞻:……

還真被顧慕給說準了,他一個高猛漢子帶著一個粉色荷包去打仗,軍中那些皮糙肉厚的漢子整日與他玩笑,傅瞻垂眸不語,一連灌了自己三杯茶,最後道:“隻要容姑娘還未定親,我就能追求她。”

顧慕不再與他說,他了解傅瞻,不過是嘴上硬罷了。

傅瞻又在他這裡待了半個時辰,開口要在顧慕的彆苑裡住上幾日,陛下給了他半月時間休假,顧慕隻道:“書瑤與容溫都在這裡住,你住下不合適。”

傅瞻隻能在心裡笑了,他住下不合適,觀南帶著表妹去溫泉莊一住就是四五日,就合適了?傅瞻如今隻覺得,沒準他不在的這些日子,顧慕和容溫,已經——可又不對,觀南怎是不知禮之人,他向來走的是君子之道,不會輕薄了容姑娘,傅瞻道:“你放心,我不亂走就是了。”

他死皮賴臉的要留,顧慕讓淨思在他的院中收拾出了一間廂房給傅瞻住,美明其曰:他與傅瞻許久未見,要在一處飲酒。

——

次日晚間,皇家彆苑裡來了位嬤嬤,說是尋容姑娘。

她來到容溫這裡時,顧慕也在,這嬤嬤就有些不敢言語,猶豫了番還是道:“容姑娘,貴妃娘娘讓老奴請您去皇家彆苑見她。”容溫這兩日因著陸辰生病之事,心情一直鬱鬱,這會兒L聽聞母親要見她,心間很慌亂。

顧慕在她身側與她道:“我與你一道去。”

容溫抬眸看著他,隨後搖了搖頭:“不用,二表哥讓我自己去吧,”她有些無奈的笑了下:“我可以的。”

顧慕沒再多說,待容溫與老嬤嬤離開後,他看了一眼不遠處掩於暗處的雲燭。

彆苑中他的眼線頗多,他並不懷疑貴妃對容溫的恨意,她會為了陸辰對容溫做什麼不好的事都有可能,可貴妃也該知道,容溫若是出了事,她與陸辰都不會善終。

——

容溫來到皇家彆苑時,天色已暗下,她的身影剛轉過一道回廊,傅瞻就從另一麵走過來,隔得很遠,他停下步子看了會兒L,確定是容溫後,問身旁的內侍:“跟在那位姑娘身邊的嬤嬤是哪個宮裡的?”

內侍湊著明亮的燭火去瞧,隻有背影,他也說不清

,隻恭敬回著傅瞻:“奴才瞧著,應是貴妃娘娘宮裡的方嬤嬤,不過,這離得遠,奴才也不敢確認,”他頓了頓:“可要奴才上前去問上一問?”

傅瞻抬手:“不必。”說完,他在內侍的陪同下,大步出了皇家彆苑。

自從他此次回到上京城後,太子便對他極為看重,時不時召他去他殿中,今兒L他去太子那裡,確實惹了一身的燥氣。

陸硯先是對傅瞻誇了好大一通,聽的傅瞻這個粗魯的人都覺得有些太過華麗至惡心,最後,陸硯有意拉攏他,許給他太多好處,與他言:“聽聞傅將軍這兩日在顧中書的彆苑裡住著,不知傅將軍可能幫孤取一滴容姑娘的指尖血。”陸硯說完,垂眸用了杯盞裡的茶水,等著傅瞻的回話。

傅瞻:“不知殿下要容姑娘的指尖血作何用?”他深知太子不會與他說,這般問,也是為了看太子的反應。

太子輕輕笑了下:“到時自會與傅將軍言明,若此事能成,我父皇定會再次嘉獎傅將軍。”傅瞻適才就已被太子給誇迷糊了,這會兒L聽聞這話,爽朗應下:“成,明兒L交給殿下。”

傅瞻出了皇家彆苑,吩咐身邊人道:“明兒L一早,隨便拉個人取滴血給太子殿下送過來。”他說完,在心裡暗罵了聲,什麼東西,還想讓老子給你辦事。

這邊,容溫被方嬤嬤引著去了蘇盈在皇家彆苑裡的住所,殿內燭火昏暗,格外寂靜,恍若無人,方嬤嬤將容溫帶到殿門前,垂首道:“容姑娘進去吧。”

待容溫走進內殿,外麵的雕花木門被人關上,她剛一走進來就有極為濃重的桂花香氣撲麵而來,容溫抬眸四處去瞧,有一側的窗牖未合嚴,夜風吹動殿內紗帳,讓人不由得有股不真實感。

她四下尋著母親的身影,在內殿左次間的妝奩處看到了她一直渴望卻又畏懼的那個人,容溫走上前,行禮道:“臣女見過貴妃娘娘。”

她客氣有禮,知曉分寸,蘇盈身著素色中衣,滿頭青絲在肩上披散,起身向容溫走近幾步,將她上下打量了一圈,隨後語氣聽不出喜怒對容溫道:“低著眼做什麼,看著我。”

容溫藏於衣袖中的指節不自覺攥緊,雖是來了上京城後,她不止一次見過母親,可,她也隻在皇家寺廟與她簡單說過幾句客氣疏離的話,之後再未有過言語。

她這會兒L,心裡很慌。

待內心的情緒被她壓下後,睫羽微顫,抬眸與蘇盈相視,她與母親多年未見,還未來得及再次看清母親的眉眼,那有力的一巴掌‘啪’的打在了她的右側臉頰,瞬時間,容溫白皙的臉頰上印下了五個紅色的指印。

她有些猝不及防,被打的甚至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在地上,雖是下意識想去抬手觸碰臉頰,可還是忍下,垂首讓眼中蓄滿的淚液落下後,才又抬眸看向她。

蘇盈的眉眼燃著怒氣,無絲毫的溫情,就像看一個有著深仇大恨之人,她嗓音更是冷:“容溫,你害了我還不夠,還要再來害辰兒L,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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