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第 86 章(二合一)(1 / 2)

就去阿根廷這件事, 三人達成了統一意見,並且把這一消息集體告訴雲雀田教練。

雲雀田教練在收到了他們的回複之後,把後續的事情也交代給了他們, 說是一切交給他。

之後和各個學校教練溝通的事兒他這邊會統一負責。

換句話說就是後續的情況會由國青隊這邊直接負責。

其中包括和學校溝通, 畢竟在春高預選賽前隊內會隊內人員調動, 提前知會還是比較重要的。

四人一行, 先是一起去了飯之後,及川徹和岩泉一結伴回家, 牛島隼鬥則跟著哥哥牛島若利一起回去了。

因為第三天他們就要在白鳥澤集合,然後一起去往東京了。

這一路, 每個人的心情都有著獨自的想法, 隻是都沒有宣於口。

但總體的情緒都大概差不多的。對於即將到來的不一樣的體驗,都有著興奮地期待。

及川徹回到家的時候, 剛躺下就迫不及待的給牛島隼鬥發消息, 明明兩個人剛分開沒多久。

牛島隼鬥在收拾衣物,收拾到一半就看到了來自於及川徹的消息。

【就是有點感覺像是在做夢。】

及川徹發這句話的時候,是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感慨的。

嘴角提著笑意, 手上舉著排球。

托了幾下後把球丟進了排球收納筐裡。

隨後他翻過身子, 趴著, 拿著手機,對著聊天框輸入了語音進去了。

說了很多。

“我以前做過一個夢,這個夢, 我跟誰都沒說過。”

他呼了口氣,繼續說著,好似單獨在說話,但全都隻是為了傾訴給牛島隼鬥。

他是個情緒非常外漏的人, 什麼都藏不住,但他某些時候還是很沉穩。

“夢到我高中三年平平無奇,從來沒有進入過全國大賽,又因為突破不了自己在排球上的瓶頸陷入了兩難的選擇,我很希望有人給我答案,所以去找了何塞布蘭科。希望拜他為師,那段日子可辛苦了,但我仿佛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一點不覺得累。努力往那唯一的方向找到了未來的出路一直走一直走,在夢裡走了很久……”

聽完這段語音的牛島隼鬥陷入了沉默,可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本是漫畫中及川徹的結局,畢竟對於他來說,他不希望及川徹不高興,既然現在都沒有發生,那麼這樣過程就是假的。

“那是假的。”牛島隼鬥如此的回道,他不希望及川徹因為這個世界已經不存在的事情而難過。

“鬥醬是不是覺得這個是噩夢?”及川徹問牛島隼鬥。

牛島隼鬥也不知道該如何定義這算不算噩夢,畢竟過程的不開心是真的,所有的辛苦沒有第一時間得到反饋也是真的。

在漫畫中,即使過程是很辛苦很艱辛的,但是及川徹還是靠著自己走出了那條路。

那其實已經算不上噩夢了。

“不能算是噩夢吧,至少不論在夢裡還是在現在,及川前輩都已經走出了那條完全屬於自己的路了。”牛島隼鬥回複過去,又覺得不夠。

再加了一句,“所以才說及川前輩很厲害嘛。”

把自己之前的這個夢境說了出來的及川徹,原本心情有些惆悵,沒想到會得到牛島隼鬥這樣的回答。

被戳中心臟的感覺讓他有些恍惚,恍惚到,不知道該如何回複牛島隼鬥了。

這人總是這麼能夠說出讓人心動的話嗎?

顯然牛島隼鬥是沒怎麼思考過的,他隻是單純的把想法說出來罷了。

而隻是因為這樣單純的想法,及川徹躺在床上抱著手機,滾了幾個圈,就是沒能把情緒撫慰好。

就是怎麼也沒辦法把高興的情緒壓抑住,太高興了,高興的,他媽以為他在家發什麼瘋。

“阿徹!不要在床上亂跳!!!”

哪怕他起初也並沒有覺得是噩夢,因為這個夢境反而堅定了自己的心情,即使他沒有進入全國大賽讓自己被彆人看到,他也會重新找一條屬於自己道路,繼續前進。

所以隻會覺得,啊,原來我即使換了一種道路自己也可以依舊努力的前進著,‘果然是自我啊’這樣的感覺。

那當然不會是噩夢的。

所以這樣的心情被牛島隼鬥直白說出來的時候,他就有一種,哪怕現在看向外麵看膩了的天空,都覺得和以往風景不一樣的感覺。

天很藍,太陽也很好,不是很熱,卻讓人覺得暖烘烘的感覺。

及川徹覺得,真的很適合乾一些浪漫的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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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島隼鬥和他那位很是自律的哥哥,早就把行李收拾好了。

東西也不多,也不是冬季,衣服很少。

收拾完了,牛島若利就領著牛島隼鬥打算去母親公司的附近,然後等母親下班一起吃頓飯。

依舊是那家風格非常傳統日式的日料店。

看得出來,母親是很喜歡這家店。

牛島隼鬥反正來吃的次數也沒有很多次,倒也很期待每次和母親一起吃飯。

母親並不喜歡多變的風格,所以選擇的餐廳一般都是她篩選出來比較不錯的。

過去的時候,牛島若利突然和牛島隼鬥說道。

“母親可能發現你戀愛了,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提到,你有想好怎麼和母親說嗎?”牛島隼鬥和及川徹的事兒,牛島若利並沒有和母親提過,畢竟這是屬於牛島隼鬥的事情,所以他想著應該由牛島隼鬥自己找著合適的機會告訴母親。

但這段時間大家實在太忙了,母親又因為公司的事兒並沒有經常回來,倒也錯過了這個時候。

隻是母親發了消息給牛島若利問了牛島隼鬥最近的情況,所以牛島若利才猜測母親可能察覺到了什麼。

“啊??”牛島隼鬥實在完全忘了這件事兒,畢竟這兩個月,見到母親的次數太少了,根本沒找著合適的機會。

他完全沒有發現母親居然會先察覺到。

又一次被家人搶占先機了呢。

他怎麼能想好呢,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呢,“哥,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說?”

牛島若利對於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經驗,他隻能想出一種答案,大概是,“直接的說。”

畢竟他也想不出,其他類型的的回答應該是什麼樣的,直接的回答反而更好吧。

“可以嗎?”他這個情況直接說真的沒有問題嗎。

牛島若利甚至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猶豫,“也隻能直接說了,不是嗎?”又不能說謊,又不能否認,更不能直接含糊過去,不就隻有‘直接說’這一個答案了嗎?

牛島隼鬥也不知道自己的這點糾結怎麼說出口,最後一咬牙直到把這個問題的重點說了出來,“可是我戀愛的對象是男人。”

牛島若利:……

連牛島若利都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了。

牛島家家族曆史悠久,家風都很嚴格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固守成規的,畢竟連牛島若利當時是左撇子這種事也需要糾正。

牛島若利並不能保證母親一定能接受這件事。

牛島若利並不希望弟弟受到傷害,思忖片刻隻得說道,“如果母親問起,我來幫你說。”

牛島隼鬥跟在身側,步子頓住了,抬眸看向了牛島若利,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牛島若利也停住了步子,看向他,“怎麼了?”

牛島隼鬥搖了搖頭,隨後低下了頭,不讓彆人看清他眼中的因為淚水形成的水霧,“沒什麼。就是覺得有哥哥真好。”

牛島若利準備提腳上前的腳步,再次停了下來,目光認真的落在了牛島隼鬥的身上。

讓他好似看到了父母離婚前的牛島隼鬥。

那個時候牛島隼鬥總是屁顛屁顛的跟在他的身後,一口一個‘哥哥最好了’。

奶聲奶氣的喊著,每一句都是對著牛島若利,牛島若利總是因為這一聲又一聲的‘哥哥’,過於縱容。

現在看,偶爾縱容一點也沒什麼的。

牛島若利含著笑,繼續往前走了去。

心裡默默地把這句話藏在了心裡。

和母親的用餐時間並沒有很久。

母親在吃飯的時候,也確實問起了關於牛島隼鬥戀愛的話題。

“隼鬥,最近可是遇到了很不錯的人?”母親問的含蓄,她有這個猜測完全是因為上次無意之間看到牛島隼鬥盯著手機上的壁紙笑得很開心。

隻是壁紙上,是牛島隼鬥和他們隊內的隊長,母親並沒有怎麼多餘的思考。

少年在青春期有著愛慕的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但如果對方是同性的話那就另當彆論了。

牛島隼鬥撒不了謊,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給自己母親,隻得目光投向了牛島若利。

牛島若利在牛島隼鬥向他投出求助的眼神前,就已經放下餐具,做好了要和母親敘說的準備。

“嗯,是個很不錯的人,我已經見過了。”牛島若利說得真誠。

“你已經見過了?”牛島母親有些不可思議,沒想到牛島若利居然在她之前已經見過那人了。

“嗯,隼鬥本來也想告訴你的,但這兩個月不都不經常在家嘛,錯過了這個機會。”這是事實,倒也沒有比較隱藏。

牛島母親想了想,確實是的,雖然很想再問點其他的,但是若利都說不錯的話,那她也沒必要把隻是青春期的愛戀當一回事兒然後做出什麼阻撓行為,讓大家不高興。

既然牛島若利說了不錯,那這件事她也放心交給若利,畢竟也不是偷摸摸談的,倒也是證明著這段關係的正大光明。

“嗯,那我便不過問了,要是以後有空,帶回來讓我見見吧。”牛島母親如此說。

雖然家風固執保守,但是有些事兒不能隻顧著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