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池恙表示不信,“可我平常也沒見過你寫字,你寫一個給我看。”
俞星河迫切想要證明自己,當場找來便利貼和簽字筆:“你說,我寫什麼?”
“那你就寫,‘鬣狗’。”
“鬣狗……”俞星河落筆,然後卡殼,“呃,鬣字怎麼寫?”
池恙:“……”
“這不怪我,”俞星河崩潰了,“那麼難寫的字,你在大街上隨便抓十個人,八個人都寫不出來好吧!”
“好吧,”池恙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那你寫,‘柴門聞犬吠’。”
俞星河在紙上落了五個字,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怎樣,還不錯吧?”
池恙瞄一眼就懂了:簽名體。
乍一看很花裡胡哨,細看還是很花裡胡哨,適用於各種文件簽名,很能唬人。
他點點頭,表示認可這門藝術:“繼續寫。”
“寫什麼?”
“後半句啊。”
“後半句是什麼?”
“……”
感受到對方眼中的質疑,俞星河不禁紅了耳根:“我不是……我隻是一時想不起來!這句詩並不是很有名吧?”
“這是小學學的,”池恙一言難儘道,“後半句你肯定很熟悉,‘風雪夜歸人’。”
俞星河:“……”
這回他終於不狡辯了,緩緩退下,承認自己是個絕望的文盲。
池恙見他這灰頭土臉的樣子,和去接他下班時的俞星河簡直判若兩人,終於不忍心繼續欺負他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不記得也很正常,小時候的事,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等一下,”俞星河被他提醒,反應過來什麼,“我記得你之前說,你說你對十歲之前的事印象都很模糊?”
“嗯。”
“連我也不記得了?”
“不能算不記得吧,我對你有印象,但記不清你的長相,也忘了你的名字,隻是知道鄰居家有個整天黏著我的小跟屁蟲。”
“不記得我的名字,也不記得我的長相,”俞星河眼裡一下子泛起淚花,“可是,你卻記得小學時候學的古詩!還記得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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