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嶽翠雲加入,發圈的加工速度也上來了,周嘉妮跟白昊陽他們光利用周末有點忙不過來。
白昊陽說:“以後沒課我就過來。”
於晚霞也說要過來。
但周嘉妮考慮到還有不到倆月就期末考試了,他們還是得以學習為主,不能本末倒置了。
便跟白昊陽商量後重新改了加工費製度,做發圈的加工費用不變,進行後續加工,訂珠子、做立體裝飾、粘亮片根據操作難易度重新定了價,讓她倆帶著做。
他們先專心學業。
而且周嘉妮這邊係裡也很忙,他們的係刊已經打出名聲了,收到了很多經濟係以外其他專業的同學的投稿,周嘉妮作為小組長有時候還得幫著審稿、排版,忙得團團轉。
轉眼過去半月,周嘉妮第二次收到了李敬黨從南方發來的布料和小裝飾品。
周嘉妮估摸著他回了濱縣後才打電話過去核對賬目,擔心她寄過去的錢票不夠,如果李敬黨幫忙墊付了她好補上。
還有她托李敬黨送的編織品的費用以及李敬黨托人捎東西送人的禮物,都算在周嘉妮這邊的賬上。
李敬黨表示送的禮物不用算了,他想讓周嘉妮單獨幫他們廠裡出張新品圖。
前進大隊那個多層抽拉床頭櫃雖然是中途加進去的,但反響非常好,我準備安排人去前進大隊學習。嘉妮同誌,你能不能幫我們這邊也弄件新品?”
周嘉妮答應下來,掛了電話,當天晚上就幫著設計了一款掛衣架。
上端掛衣服,下端放鞋子,右下角留了個格子出來,格子裡放一張編織小方凳子,需要的時候拉出來坐著換鞋,換完再推進去,不占空。
將設計圖潤色好,第二天就寄了出去。
等她再往前進大隊打電話的時候,劉通就開始跟她吃瓜了。
“那個劉愛玲被調查了你知不知道?她還真是搶了彆人上大學的資格,那妮子腦子是不是壞了,她自己都考上大學了乾啥非得繞這麼一手?這是抽哪門子風呢?”劉通那天掛了電話也琢磨了,人明明考上了奉市的大學,卻在首都念書,當時還懷疑了下自己的認知,猜著是不是能調劑。
畢竟自己都憑本事考上了,沒必要冒著風險再去頂替彆人的名額吧?
沒想到劉愛玲竟然真冒了這種風險。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劉通猜著是周嘉妮揭發的,但他不會明著問。而且劉愛玲做的這事確實不地道,他還很慶幸劉愛玲不在前進大隊了,這要是從前進大隊出去的,此時發生這種事丟的也是他們前進大隊的臉。
如今他們前進大隊風評多好啊,今年村裡翻蓋房子的就又有六七家,申請新地基蓋新房子的也有三四家,村裡沒結婚的大小夥子依舊是香餑餑,沒出嫁的閨女也依然是媒人爭搶的對象。
這時候要是出顆老鼠屎,張老頭兒得哭暈在茅房。
周嘉妮也沒明著講,道:“隻聽說
人家原主舉報了,學校那邊已經傳開了,她回去接受調查了嗎?”
劉通:敢不回來嗎?這事在東河公社鬨得動靜挺大,好像是她考上的那個大學她讓給她家裡人去念了,她自己頂替了彆人的名額,好家夥,倒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卻把人家坑了。苦主家裡不依不饒,據說要求公社必須給處分,還反映到縣裡去了,縣裡打電話問責,又派了調查組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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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東河公社今年比著咱們,公社乾部鉚足勁想乾點成績出來,好給自己履曆上添點彩呢,結果出了這麼個事。”
“聽說桑主任都好幾天沒回家了,除了開會就是配合調查組的人調查此事,劉愛玲也被隔離審查了。”
“她這是覺得誰也不如她聰明,不如她會盤算,把大家當傻子呢……”
其實仇家本來沒想往縣裡鬨,想著鬨到公社,隻要公社這邊肯處分劉愛玲他們也不想太咄咄逼人。
但沒想到自家閨女待的大隊的乾部托人來找,表示希望私下解決,他們可以提賠償。
還說什麼:“都已經這樣了,不如拿點實際的好處,你家姑娘努努力再考一個就是了。”
他們不同意,公社那邊又來人勸,據說還是個公社乾部。
本來仇家知道他們大隊乾部家的兒子想跟他們閨女談對象,自己閨女不同意,就處處給他們家孩子穿小鞋,就恨不能把辛家也扒拉了,結果還敢來提私下解決。
托一遍人不成,還找了本公社的領導乾部來施壓,仇家一氣之下就捅到了縣裡。
縣裡派了調查組下來,要深入調查此事,辛家現在自顧不暇,根本已經顧不上仇愛玲了,把責任全往劉愛玲頭上推。
可這件事是劉愛玲一個人能辦到的嗎?調查組的人不信,聽說了這事的老百姓也不信啊。
所以牽扯其中的辛家這次不死也得脫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