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演吃醋(2 / 2)

他覺得乾巴巴地吃醋太沒意思,得來點眼淚才真實,可又哭不出來,就讓白澗宗打一下自己。

但他原意是打一下手或胳膊,也沒讓打屁股啊!

白澗宗剛剛一巴掌拍上來的時候,他差點蹦起來。又疼又癢,還有些

說不清的異樣感,

直接戳中了他的淚腺。

“您還推卸責任——”燕折大拇指扣上褲腰,

委屈道,“非要我脫下來給您看下是吧!”

也不知道為什麼,燕折能眼眶通紅地把這話說出悍匪的氣勢。

白澗宗一把攔住他即將脫褲子的動作,眼神陰沉。

燕折在心裡暗笑。

他發現了,白澗宗除了第一次滴他蠟以外,大多數時候真的很保守。

“你想怎麼樣?”

“剛剛,這場吃醋的戲——”燕折吸吸鼻子,想了想,“一分鐘一萬。”

白澗宗直接掏出手機,給張二打了個電話,陰惻惻的:“現在開車送燕小少爺去最近的銀行,再給他準備個黑色頭套!”

言外之意:你直接去搶好了。

燕折:“……”

小氣鬼。

他哭得那麼專業,怎麼就不值一分鐘一萬了?

經過剛剛那一茬,燕折膽子也大了些,直接搶過白澗宗的手機跟張二說:“不用了,我們隻是在吵架。”

白澗宗臉色更黑了:“誰跟你吵架?”

燕折掛掉電話,很上道:“我自己跟自己吵。”

他感覺自己有時候像個鏟屎官。

每天都忍不住惹貓生氣,惹毛了還得自己順毛擼,不然就會被弄死。

多卑微啊。

“我這醋吃得是不是有點刻意?”燕折下巴上還掛著幾滴淚,聲音也顫,但還是憋不住八卦的心,“您為什麼非要解雇她呀?”

按照白澗宗的性格,想解雇就解雇了,何必還要找他演戲?

段淇肯定有彆的問題。

白澗宗根本不回答他:“你還打算把刀架多久?”

“哦。”燕折立刻收回刀子,頗為不好意思地鬆開白澗宗衣領,“您辛苦了。”

腰背終於能放鬆下來和床麵貼合,白澗宗摸摸脖子,陰著臉說:“我讓你架你自己脖子,沒讓你架我!”

燕折想也不想地說:“架自己脖子多危險啊。”

說這話的時候,下巴那幾滴搖搖欲墜的眼淚終於落下,淌進白澗宗的鎖骨裡。

燕折眼疾手快地伸手給他抹掉,順便揩了把油。

皮膚還怪好的。

白澗宗:“……”

“當然,架彆人也危險。”眼看白澗宗臉色不對,燕折亡羊補牢地補充道,“可您又不是彆人,您是我喜歡的人。”

白澗宗譏諷道:“喜歡的人就是用來給你架刀的?”

燕折義正言辭:“您不明白,架您我們才都安全,我也許會弄傷自己,卻絕不可能傷到您!”

白澗宗冷笑了聲。

“您不信嗎?”

燕折揉揉眼眶,哭慘了的一張臉顯得十分真誠。

某人說不過就開始找茬了:“從我身上滾下去!你還想坐到什麼時候?”

燕折動動屁股,耳根微妙地紅了。

他手腳並用地爬下床,

儘力不去看,

隻咕噥地表達自己的貼心:“我這不是怕您尷尬嗎,才一直沒下來,用身體幫您擋著些…….”

“我是不是還該謝謝你?”白澗宗氣笑了,“如果不是你——”

若不是燕折戲精上頭直接坐在了他身上,還動來動去,又怎麼會!

燕折乖乖站在一邊,雙手交握垂在身前,非禮勿視。

有點big,為什麼癱瘓了還能這麼……不過那玩意兒沒有肌肉,不會萎縮,也合理,也許還有勤加鍛煉的功勞。

簡直難以想象!

有時候就和科學的儘頭是神學一樣的道理,一個人陰間到了極致,也就和天上的神仙差不離了,實在想不出他與欲|望交織的樣子。

白澗宗壓住鬱氣,冷漠地撐起身體,挪上輪椅:“有反應不是因為你。”

燕折點頭:“嗯。”

白澗宗說:“是個人都會有。”

燕折小雞啄米:“嗯嗯!”

白澗宗臉色很差:“換任何人坐我身上——”

燕折不點頭了,問:“燕顥也行?”

白澗宗臉一綠,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坐著輪椅,臉色難看地摔門而去。

那明顯是一個作嘔的預備動作。

燕折感歎,燕顥是多討白澗宗嫌啊……

他掏出手機,在白澗宗備注名上又加了一項修辭:嘴硬。

他想了想,又改了下——放蕩又矯情、嘴硬但xx更硬的狗東西。

備注字數到上限了。

燕折有些遺憾,以後就不能加修飾了。

他頗為不好意思地摸了下butt。剛剛,人生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

那麼近,是隔著毛巾與衣料也仍然震撼的程度。

燕折低著頭往外走,依據回憶張開拇指和食指比劃出對應的尺寸,他不由自主張大嘴巴,驚歎了聲。

腦補得太專注……以至於他都不清楚白澗宗什麼時候折返了回來。

目睹他所有行徑的白澗宗臉色發青,半晌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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