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鳳鳴完全不明白普普通通的玩笑話怎麼又讓這人發瘋了。
等到他回過神打算掙紮時已經晚了,燕雲反手關了浴室門,把他放在浴缸中後就開始一言不發地脫衣服。
腹肌露出來的那一刻,林鳳鳴瞬間便沒了掙紮的想法,他幾不可聞地吞了吞口水,腰非常不爭氣地軟了一半。
燕雲按下啟動鍵浴缸開始自動進水,溫熱的水流緩緩沒過腳踝,有種溫水煮青蛙的感覺。
林鳳鳴突然感覺自己像條被人圈養的魚,下意識收腿,那人順勢一腳跨了進來。
但燕雲在他對麵坐下後什麼也沒有做,隻是靠在浴缸中打量著浴室中的一切,似乎在回憶什麼。
可惜林鳳鳴完全沒這些傷春懷秋的細胞,他忍不住抿了抿嘴唇,難耐得有點忍不下去了。
燕雲緩緩環視一周後,池水已經放了一半。此刻他身上□□,林鳳鳴卻穿得衣冠楚楚的,被水打濕的布料貼在腰身,黏膩中帶來難耐的癢意。
最終燕雲把視線落在了林鳳鳴身上:“寧寧,過來。”
林鳳鳴和他對視了三秒,驟然起身,撐著浴缸的邊緣坐在對方身上,肌膚相親的那一刻,林鳳鳴聽見自己大腦中的什麼東西斷掉了,他環著身下人肩膀吻上去的那一刻才意識到,那似乎是自己的理智。
燕雲卻在此刻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製止了他的進一步動作。
“現在沒攝像頭了,老實告訴我,”燕雲一眨不眨
地盯著林鳳鳴,“林寧寧,這幾天瞞著我打算乾什麼?嗯?當你男人是傻子?”
“……?[(”
“有點新意行嗎寧寧,這招已經不管用了。”燕雲一手扣著身上人的腰肢,一手按壓著對方濕滑的口腔,語氣無比平靜,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說不說?”
林鳳鳴的衣服已經徹底濕透了,聞言含著水意和燕雲對視了三秒,最終嗚咽著搖了搖頭。
燕雲被他氣笑了:“大夏天的,衣服穿得有點太多了……接下來我每問一個問題,回答不上來就自己挑一件脫,聽明白了嗎?”
林鳳鳴被他按著舌頭說不出話,聞言隻能眼神明豔地瞪著他,最終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第一個問題……”燕雲抽出手指,沿著他的嘴角往下,帶著濕滑的液體按在他的喉結上,“你為什麼瞞著我?”
林鳳鳴渾身一震,垂下眸子不說話,片刻後顫抖著抬起手,當著燕雲的麵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
被水浸到透明的布料從肌膚上艱難地扯下,被人隨手扔在浴室的地上。
“好。”燕雲勾了勾嘴角,眼底卻帶著冰冷的怒火,“第二個問題,在你眼裡,你瞞著我的這件事足以讓我比現在更生氣,是嗎?”
片刻過後,浴室的地上又多了一件衣服。
“最後一個問題。”兩個問題都沒得到回答,燕雲不再笑了,他攥緊身上人的腰肢,一眨不眨地看著對方道,“你聯係樂冬谘詢的是商法、民法……還是刑法?”
懷中人聞言一顫,最後一件布料終於也被扔在了地上。
林鳳鳴渾身顫抖,想往下坐一點沉進水中,卻被人牢牢地攥住,隻能像個精美的藝術品一樣任人觀賞。
這讓他羞恥到大腿緊繃,幾乎不敢抬頭。
他和燕雲的差彆在此刻彰顯得淋漓儘致。
林鳳鳴是那種會把草莓蛋糕上的草莓第一口吃掉的人,他喜歡徹底的大開大合,純粹的靈肉相合;燕雲則會把草莓留到最後,喜歡眼下這種,像獵人逗弄獵物般的折磨,一定要把獵物玩弄到精疲力儘才開始享用。
林鳳鳴在此刻終於意識到今晚怕是不能善了了,燕雲已經氣到了極致,這是對方唯一整治他的手段。
說實話林鳳鳴已經很久沒經曆了,之前對方再怎麼生氣也是用各種花樣折騰他,而不是像眼下這樣……故意吊著他。
林鳳鳴感覺自己呼出的氣都是炙熱的,他是在是忍不住了,顫抖著開口道:“燕雲……”
燕雲卻鐵石心腸般沒說話,他的神情有些陰鬱,反倒襯得他這張臉更英俊了。
正當林鳳鳴打算再說點什麼時,燕雲突然低聲道:“寧寧……你這樣會讓我感覺自己很無能。”
他嘴上這麼說,語氣中卻不見絲毫無力,有的隻是鮮明的怒意。
林鳳鳴垂下眸子,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
羞恥得耳根都要紅了,半晌才憋出一句:“……對不起。”
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說出道歉對他來說簡直比剛剛親自脫下衣服更難為情,奈何燕雲卻不領情。
“道歉要是有用,要警察乾什麼?”
燕雲嗤笑道,“扭過去。”
林鳳鳴一顫,語氣稍微硬了幾分:“你彆借機得寸進尺……”
“我得寸進尺?”燕雲挑了挑眉,語氣已經壓抑到了極致,“你應該不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得寸進尺,彆讓我說第二遍,林寧寧。”
林鳳鳴從心底升起了一股難言的複雜情緒,像是恐懼又像是興奮,其中更夾雜著歉意和說不清的酥麻。
燕雲當然可以像之前無數次那樣直接去翻看他的手機,亦或者一通電話打給樂冬逼問林鳳鳴到底想乾什麼。
但正像網友們評論的那樣,曾經燕雲的肆無忌憚全部來自林鳳鳴的默許,正是林鳳鳴的縱容才使得他有恃無恐。
可如今,他們離複婚隻有臨門一腳時,他卻失去了這種特權,他因此憤怒到恨不得發瘋,卻因為林鳳鳴不願意,不敢越雷池一步。
林鳳鳴驀然閉了閉眼,扶著浴缸的邊緣戰栗著轉過身,期間還打了一次滑,上半身直接摔在池水中,腰部被迫微微下陷,再往後的部分卻因為支撐問題高高抬起。
身後的呼吸聲驟然凝滯了,林鳳鳴摔得膝蓋有點疼,他小聲抽了口氣後揉著水下的膝蓋準備坐直身體,恰在此時,一陣大力毫無征兆地從身後傳來。
林鳳鳴猝不及防被人按在浴室的牆上,瓷磚冰得他想瑟縮,去被人按得沒有絲毫空隙。
“跪好。”身後人冷冰冰道,“抬起來,高過水麵。”
林鳳鳴小聲嗚咽了一聲,終於忍不住開始示弱:“哥哥……”
“喊什麼都沒用。”燕雲油鹽不進,“不願意?那現在就去睡覺。”
這話跟靈丹妙藥一樣,喂下去後再硬的骨頭也軟了下來。
第二天一早,節目組準備好的大巴將他們接到旅程的第一站。
為了保護嘉賓們的隱私,防止透漏住址,直播是從他們兩人下了大巴才開始的。
從中期投票結束到旅遊開始,中間過去了整整三天,觀眾們再次看到他們倆時老淚縱橫,紛紛表示:
“整整三年啊,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過的嗎?!”
“啊啊啊啊三天不人不鬼的日子,我終於等到你們倆了!!”
“沒有哥嫂磕我要死了!!!”
“沒有直播的三天你們一定在大do特do吧!沒有的話我要鬨了啊!”
“糖糖糖,我低血糖,快快快讓我攝入雲鳳糖!!”
不過大家嚎了一會兒就敏銳地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
林鳳鳴抿著唇走在燕雲身旁,走路的姿勢似乎有些奇怪,但仔細一看又似乎挺正常的,神態也沒什麼不對,但就是哪哪都透著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在兩人過馬路時達到了巔峰。
綠燈剛亮,林鳳鳴抬腳想走,一輛摩托車飛馳而過,燕雲一把牽住他的手將他拉到了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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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大家終於品出不對勁出在哪了:
“我靠,之前每次我覺得不對勁的時候好像都是他們倆有身體接觸的時候,是我汙眼看人汙嗎?”
“嘶……雲子哥你這三天背著兄弟們乾嘛了?你老婆怕你怕成這樣?”
“!!!寧寧好像是那個x文裡被老公DO出PTSD的主角,一碰就軟到站不住,這是可以說的嗎?”
“就是說……他們倆這個相性,我真的好好奇寧寧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兩人見不著麵想對方了怎麼辦”
“嗯,還能怎麼辦,視頻啊,我說的是正經視頻”
“你們說的視頻是不是雲子哥拿出一打銀行卡,隔著屏幕老婆脫一件他報一張銀行卡的卡號”
“他們倆我感覺像是換過來,雲子哥想純純聊兩句,寧寧隻是饞他身子,不過雲子哥大概抵不住老婆兩聲哄就脫完了”
“合理,原著!”
林鳳鳴很想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但之前三天的經曆實在是深入骨髓,以至於他現在隻是被燕雲看一眼就情不自禁地想顫抖,更不用說被他抓住手腕了。
浴室中他被吊的徹底失去理智,卻實在不能說出他想做的事,為了讓燕雲放過他,他隻能掛著淚顫抖道:“除了…除了這件事不能說……其他事情都可以……求你……”
燕雲掐著他的下巴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什麼事情都可以?”
林鳳鳴戰栗地點了點頭:“……可以。”
接下來的三天林鳳鳴徹底明白了過去的燕雲到底有多克製,對方甚至都沒瘋到底,便把他折騰得潰不成軍。
從始至終臥室門一直是開著的,林鳳鳴在某個夜晚不長眼地讓燕雲去關門,燕雲動作一頓,眼底晦暗不明地看著他道:“你確定嗎?關了說不定就打不開了。”
林鳳鳴陡然意識到了燕雲不關門的原因——即便怒意蔓延到了這個程度,對方依舊保持著最後一絲克製,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把林鳳鳴關起來,才特意打開臥室門,時刻提醒著自己要留著最後一絲清明。
自此之後林鳳鳴沒再提這個問題。
待他從深入骨髓的戰栗中回過神時,燕雲已經牽著他走過了斑馬線。
紅綠燈外的不遠處就是一中。
眼下是七月末,還處於暑假,有些高中的高三生倒是已經開學了,但從十字路口遙遙望過去,一中依舊門可羅雀,一個學生也沒有。
全省第一的高中自詡從不拚學習時常,隻拚學習質量。最優質的生源帶來的自然是能肆無忌憚讓學生放假的底氣。
看著遠處熟悉的校門,林鳳鳴心下感慨萬千,正當他踩在最後一條斑馬線準備向學校走去時,學校對麵的小巷口,一個戴著破舊帆布帽的身影突然一閃而過,看背影似乎是個中年男人,但當人想細看時,那身影已經徹底不見了。
沒有人注意到那個人,連燕雲都沒往那邊細看,但林鳳鳴認出了那個帽子。
那是林安十四歲那年用林鳳鳴攢的錢給他父母買的帽子,兩人愛不釋手,可惜任敏的那頂丟了,她硬要說是林鳳鳴偷的,為此還把林鳳鳴罵了一頓,不過帽子還是沒找回來,最終全家隻剩下了這一頂,被他們倆輪流戴著出去,逢人就炫耀這是他們大兒子買的。
如今這頂帽子出現在這裡便說明——林勇輝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