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 章 玩心眼(2 / 2)

將閭:……

這樣說的話,我就沒那麼高興了。

將閭氣到不想和瞎說大實話的二兄聊天了,他轉頭去問長姐,是覺得六英宮好還是長樂宮好。

陰嫚隨口應付道:

“六英宮這個名稱當初可能是長輩後輩寄予厚望,期望孩子能夠成為英才,才這麼起的。既然們成不了英才了,退而求其次選長樂其實不錯。”

將閭:???

我問的是這個嗎?

清婉溫溫柔柔地提醒三哥:

“長姐的意思是,差不多就可了,不要再自取其辱了。”

父親給宮殿起名的時候都已經不考慮望子成龍,隻想著孩子們高興就好,這還不明顯嗎?非要爭哪個宮殿的名稱好,隻會讓自己更加尷尬。

現在這個局麵,天真地接受父親好歹還希望孩子們餘生心快樂才是好的選擇。這至證明在長兄強勢的情況下,父親心裡還是有他們這兒女存在的,他們沒有被擠壓成撿來的孤兒。

將閭有點不滿:

“們怎麼那麼悲觀?”

榮祿跑進來差點叉腰站在路中間的三哥撞趴下,趕緊道了聲歉就躲到長姐身後去了,免得被兄長揪耳朵。

眼三哥要發火,他連忙口:

“那個……有個新消息們要不要?”

將閭被轉移了注意力:

“什麼消息?”

榮祿唉聲歎氣:

“父親答應搬去新宮殿的時候不帶我們一起了。”

將閭:“答應???答應誰???”

榮祿:“還能有誰,大兄呀!”

將閭:……

他一將榮祿從長姐身後給扯出來,追問到底怎麼回事,弟弟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榮祿撓撓頭:

“宮裡都傳遍了,因為娘親她們去不了,所我們要留下給阿娘儘孝。”

陰嫚秒懂,這消息肯定是大兄故意散播的。他就嘚瑟吧,不怕夫人和弟妹們都不滿地鬨起來,鬨到父親改變主意。

不過轉念

一想,夫人們肯定是不敢有意的。弟妹們嘛,他們加起來都不一定有大兄一個人說話管用。

陰嫚同情地了一眼其餘弟妹:

?本作者無字驚鴻提醒您《在大秦當完美太子》第一時間在.?更新最新章節,記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那們就實實在鹹陽宮繼續住著吧,我不奉陪了。”

眾人懵逼地向長姐:

“啊?大兄不是說所有弟妹都不去嗎?難道長姐能例外?”

陰嫚覺得他們真傻:

“我娘都去世好年了,我留下來儘什麼孝?”

她和大兄一樣生母早逝,不過她比大兄好。她娘去得比較晚,進入年時期前還是享受過母親的疼愛的。

陰嫚決定悄悄去找父親撒嬌,在她孤苦伶仃的份上,父親一定會答應帶她的。

抱歉了其他弟妹,她要獨自去享福了。

母親健在的其餘公子公主:……

零星幾個母親早逝的弟妹猛然回神,連忙跟了上去。

“長姐,帶我一個!”

長姐一個人住在長樂宮多寂寞呀,他們願意奉陪,去給長姐做個伴。

將閭傻眼了:

“還能這樣啊?大兄和長姐都好討厭,二兄說不?”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將閭回頭一,他二兄已經走了。將閭追了過去,就二兄在吩咐侍者替他收拾宮殿。

將閭不明所:

“二兄,這是做什麼呢?莫說玄宸宮還沒修好,就算修好了搬不進去啊!”

這會兒就始收拾行李,太早了點吧。

公子高提醒他:

“是不是忘了,我年後就要大婚了?”

他與李氏女的婚事早就定下了,隻不過長幼有序,要等長姐及笄禮辦完之後,他才能辦加冠禮。辦完加冠,大婚終於可進行了。

父親嫌麻煩,再加上吉利的日子不多,就乾脆兩場成年禮擺一塊兒了。長姐及笄沒幾天就輪到他加冠,大婚緊隨其後。

要準備連續三場的典禮,奉常那邊忙得夠嗆。眼日子將近,公子高要提前始搬家了,成婚後的公子得出宮去居住。

“所我本來沒辦法跟們一起去住玄宸宮,好在我的府邸距離玄宸宮很近。”

尤其是和留在鹹陽宮的弟妹們比起來,他那邊可太近了。後弟妹們出宮建府,可是很難找到比他這個地理位置更優越的府邸呢。

率先成婚的就是這麼占便宜。

將閭傻在當場:

“居然還能這樣的嗎?”

所他當初為什麼要拒絕父親的指婚呢?哪怕懼怕強勢的妻子,完全可相一個溫柔的貴女嘛。

榮祿默默跟了半天,了個全程。

然後他問道:

“那長姐為什麼沒有提前選個好府邸霸占下來,為後做準備呢?她是沒有想到這一點嗎?”

公子高:……

好問題,就他們長姐那麼精明的性子,真的會想不到這一點嗎?

將閭脫口而出:

“長姐可能不打算成婚了

吧,所用不著出宮住。可惡,她居然想一輩子賴在父親身邊,她好奸詐!”

公子高:額,不是不可能?

這就顯得公子高的算計落入下乘了,不管何能住在宮裡肯定比住外頭好。住在外頭的話入宮十分麻煩,就不能經常到父親了。

“算了,有得必有失,我還是挺喜歡我未婚妻的。”

公子高回去收拾東西了。

他得想想哪東西要帶出宮,哪留下來。帶出宮的要怎麼擺放布置,不知道未婚妻喜歡什麼樣的,要不他明日邀請方一起去府邸裝扮。

隻是一件居住宮殿的事就能叫兒女們鬨起來,秦王政算是徹底認識到這崽子有多能折騰了。

突然覺得愛子說的夫人和兒女全部丟在鹹陽宮是個很不錯的主意,至清淨。

可愛女都求到麵前來了,秦王總不好繼續鐵石心腸。然而他已經答應了太子不帶兒女一起,出爾反爾是他不願做的。

秦王政隻好同女兒說宮殿還未修好,這都是沒影的事情。

主打一個拖字訣。

陰嫚不吃這套:

“父親——”

她撒起嬌來和扶蘇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知是天生遺傳,還是跟著長兄學過。秦王政吃這套,不由得左右為難。

找了幾個借口都難搪塞過去,倒自己說得口乾舌燥了。

扶蘇恰好入殿,正到這一幕,解救了他爹。

“長樂宮裡留有十九座殿宇,自己去挑一個喜歡的。匠人過兩日就要派去了,記得同他們說好喜歡什麼樣的裝飾。”

說罷又衝其餘跟過來的弟妹擺擺手,叫他們趕緊走。不要留在這裡歪纏父親,耽誤父親處理公事。

弟妹們揣度著父兄的表情,確定他們沒有拒絕自己跟著長姐撿漏,連忙歡天喜地地離了。

好耶,可自己先挑住處了!

秦王政兒女跑遠,鬆了口氣,連喝了兩盞茶緩解乾渴:

“淨會給寡人找事。”

非要提前消息透露出去,一時炫耀是高興了,差點弄得他這個父親下不來台。

扶蘇卻說弟妹們遲早會知道的,隻要知道就得來鬨。現在鬨出來總比日後鬨要好,畢竟父親近還算清閒。

而且他炫耀怎麼了?

哼,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父親寵愛他。

父親佯裝生氣的樣子,扶蘇乖覺地湊過去討饒,做出一副孝順兒子的姿態。

他親手將茶點捧到秦王唇邊:

“父親喝多了茶口中寡淡,來吃點心吧。”

秦王政:……倒不必此。

和太子比厚臉皮是不可能獲勝的,秦王政自己拿過點心吃掉了,不再提之前的事情。

橋鬆仗著身形嬌,躲在蒙毅身側悄悄圍觀,認真學習他爹哄祖父的法子。

等他學會了,他要去哄祖父高興,好能取代他爹成為祖父心裡寵愛的孩子。

到時候他爹還怎麼在他麵前嘚瑟。

蒙毅低頭了一眼快貼到自己身上,自己當柱子用的太孫,隻能裝作沒有察覺。

越相處就越發現,太孫遠不像外表那麼沉穩,其實內心還是個活潑的孩。要不是親爹不靠譜,不能逼得他年紀就獨立起來。

太子殿下真是罪孽深重。

史官經曆過上回的大風大浪,今已經是個成熟的史官了。他淡定地太孫偷的行為記錄下來,甚至覺得太孫這點騷操作在太子殿下麵前就是兒科。

至於這會不會成為太孫的黑曆史,導致史官本人未來被穿鞋,誰在乎呢?

史官的表情稍稍扭曲了一瞬又迅速恢複正常,大不了就是被罷官。罷官和退休其實區彆沒那麼大,畢竟都能保住命。

“史史官怎麼了?”

橋鬆偷師結束正準備坐回去,卻發現史官表情奇怪,好像十分悲憤,於是聲心了一句。

史官的悲憤裂了:

“太孫殿下,請不要這麼稱呼我!”

前大家都這麼叫他,他覺得很難,所就讓眾人直接喊他史官了。

前段時間太子殿下史官進行了細分,記錄君王起居的已經單獨劃出來稱為起居郎了。太孫為什麼要哪壺不提哪壺,又喊起他的舊稱謂?

雖然他記錄了太孫的黑曆史,但這不是太孫打擊報複的理由。

太孫橋鬆隻是單純的不清楚官職變更而已,史官這麼排斥,他隻好求助蒙卿。

蒙毅提醒他後還是叫“史起居郎”比較好。

橋鬆點頭表示受教。

史官:不,不要加上姓氏,沒有必要。

突然覺得這個姓確實不怎麼好。

這邊三人組竊竊私語,那邊殿外有腳步聲匆匆靠近。

秦王政等待了幾日的齊國奏報終於送達了,和他預料的不錯,出現延遲是因為齊國發生了變故。

秦王完奏報直接下令:

“傳令給駐紮在齊國邊境的秦軍,隨時準備接應齊王。”

扶蘇驚訝:

“發生什麼事了?”

秦王政奏報遞給太子:

“齊國內亂,齊王建被迫從宮中出逃,今不知逃去了何方。”

奏報裡寫得比較詳細,是說那兩撥想要擁立新齊王的黨派不知怎麼說服了後勝的人手,聯合起來發動政變逼宮。

齊王和酈食其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情急之下隻能趕緊帶上太子逃跑。隨行的隻有為數不多的護衛,目前下落不明,隻知道是已經逃出齊都臨淄了。

因為情況緊急,酈食其根本來不及帶上義妹呂雉。他排除萬難給呂雉傳了封信,好歹沒叫這位日後有大造化的義妹折在這次的危機裡。

呂雉拿到信件的第一時間就調遣了還留在臨淄境內的秦國勢力,包括隱藏在齊都的數秦軍,及秦國的官方商隊。

由於商隊裡擁有不健仆護衛,配合秦軍一起,倒是成功擋住了兩派人馬的攻擊。

方調遣的城防軍一時半會兒攻不破

酈食其的府邸,不敢做得太過分,怕惹怒秦國。

這段時間給秦國傳信都是呂雉在做,府邸被圍自然就傳不出信了。

幸好呂雉提前和城中的秦國探子做過安排,其中就有在類似的情況之下應該何交流的預案。

她利用流經府邸的河流送出了裝有字條和石頭的陶瓶,探子在下遊布網攔截,從河底撈出了做過記號的瓶子。

拿到字條後,探子才搞清楚前因後。結合他們自己從城中打探來的消息,費勁地將這封奏報送出了戒嚴的臨淄城,又著人快馬送回鹹陽。

過程堪稱十分曲折。

但由此能出齊人的都城戒嚴就是那麼回事,秦國想傳遞消息還是能傳的,根本防不住什麼。

扶蘇有無語:

“他們私下勾結、猝然發難,還能叫齊王建逃了?”

就這個本事,還是彆爭奪王位了吧。

秦王政頷首:

“來酈食其在齊國確實經營得不錯。”

能逃出去,必然是提前得到了風聲。雖然這次估計沒能提前太久,隻是臨時得知,否則定然能夠部署得更加完善,卻十分難得了。

酈食其畢竟是秦國來使,齊人他多有防備。他的勢力發展不會太順遂,肯定處處受限製。

蒙毅已經懂事地取來了輿圖,攤放在王上案前。

父子倆著輿圖研究了一陣齊王建會從哪裡出逃齊國,但是他們軍事都是一知半解,而且這不是行軍,而是逃命。

後沒能商量出個所然來,隻能叫附近的秦軍全都注意一下。

他們大秦之前就在為攻齊做準備,悄悄安排過去的軍隊不。無論齊王建從哪裡出來,都能及時接應。

倒是呂雉那裡,得單獨派人去接。

秦王直接寫了一封國書:

“讓齊國交出我大秦使臣,不得有一絲一毫的損傷,否則大秦直接發兵攻齊。”

真當他秦國脾氣好呢,居然敢派兵攻打秦國使者的宅邸。大秦才不管找的什麼借口,就算秦使私藏了齊王,們沒資格動兵圍剿。

扶蘇親自替父親研墨,他蓋好大印,才道:

“這封國書若是送出去,娥姁定會想法子讓自己‘受傷’的。”

秦王都說了,秦使受傷他就發兵。娥姁此聰明,裝要裝出受傷來,好給大秦一個合理的發兵借口。

秦王政卻道:

“但願她隻是裝出來的受傷。”

齊人好不要真的傷了他大秦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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